突然而來的矯揉造作的調調差點讓唐染染連最基本的表情都維持不住!
唐染染忍不住仰天長嘯:“還我高冷霸氣的統統子! ”
係統實在是看不下去唐染染的蠢樣,涼涼開口。
【上天在打開一扇窗的時候,會關上另外一扇窗。】
【就像有的女孩啊,表麵上麵容俏麗,活潑明媚,可惜啊,沒有腦子】
係統的指代意思太過明顯。
唐染染想聽不明白都難。
【統統子,你什麼意思?】
【笨蛋.jpg】
腦海裡出現的表情包成功的讓唐染染黑了臉!
係統是不指望唐染染這個傻子能明白了,明言
【能讓鄺逸之親自出差談的項目絕對不是小項目,一個月都不一定可以完事。某個笨女人以後的愛意值吆......那可就難了......】
唐染染瞬間也想明白,要想活下去,一定得緊緊跟著鄺逸之啊!
唐染染都來不及仔細收拾,立馬往世勳集團奔去。
以至於唐染染到了世勳集團的時候,頭發都還是亂槽槽的。
唐染染這副模樣順理成章的吸引了不少的注意力。
按照以往,這樣的人肯定是要被前台和保安趕出去的。
可是昨天總裁對她的態度,全公司都是看到的,一時之間倒也不敢趕唐染染。
隻是勸唐染染暫坐,然後打電話請示鄺逸之的助理。
昨天跟在鄺逸之身後的女人,也就是鄺逸之的助理之一左小瑩。
在接到電話之後,不明意味的笑了一下:“讓她上來。”
一個月了,鄺逸之終於要露出馬腳了!
而此時。二十樓之上,紅發男子隔著玻璃看向樓下的女人。
半開玩笑的朝著鄺逸之說:“你這女人為了阻止你也是夠拚的了。”
“頭發亂槽槽,麵容憔悴,這是打算來一場苦肉計嗎?”
說著,紅發男子還模仿起了想象中唐染染的動作:“逸之~,人家好難受,你不要離開人家好不好?不要出差好不好?”
鄺逸之實現無法忍受紅發男子的抽風行為,彆過臉不看紅發男子,眼不見為淨!
唐染染也隻是自己形象不好,在來的路上,以及上去鄺逸之辦公室的時間裡,唐染染一直在收拾自己。
等到了鄺逸之的辦公室門前的時候,唐染染總算是......可以見人了。
等到唐染染進來之後,看到比在樓下是整潔了不少的唐染染,紅發男子有些吃驚:這是打算換策略了?
難道這個女人打算營造一個我很難但是我很堅強的人設?然後表麵的大方的讓鄺逸之不要擔心她隻管去出差。
實際上勾搭著鄺逸之不要出差?
紅發男子的腦補,唐染染自然是不知。
隻是看到所謂的助理居然堂然皇之坐在一旁玩手機有些吃驚。
這鄺逸之和傳聞中的也太不一樣了吧!
難道鄺逸之不近女色是因為喜歡男的?所以對這個紅發男子如此的縱容?
唐染染感覺自己瞬間真相了,雖然她也不想當拆散鴛鴦的壞人。
但是為了活命,她離不開鄺逸之。
但是她可以保證愛意值一夠,她就離鄺逸之遠遠的。
這樣一想,唐染染看著紅發男子的目光都帶了些歉意。
順便,唐染染在腦海中問係統【統統子,這個人是誰?我要知道他的全部資料】
係統對唐染染抽風似的霸道總裁附身並不感冒。
【接受蠢主委托,愛意值-100,查詢資料中】
【統統子,你怎麼不去搶?100啊,那可是100愛意值啊,你這是要我的命啊!】
因為唐染染長時間沒有動作,紅發男子直搖頭,直接把唐染染定義成了一個不合格的奸細。
至於是真的唐染染?紅發男子也跟就沒有想過。
鄺逸之這些年花費了多少的人力物力都沒有找到的人,忽然之間就自己出現了?
打死他,他也不相信是真的!
而鄺逸之則是看著唐染染有些出神忍不住的帶了點擔心!
唐染染意識到自己被垃圾統統子帶跑偏了,終於回神。
染染獨家法則NO.1:示弱,減輕對方警惕心!
按照獨家法則的原則。
唐染染有些弱弱的看向了鄺逸之,柔柔開口:“溫哥哥,我可以和你一起出差嗎?我一個人無聊。在這裡又沒有一個認識的人,除了你。”
染染獨家法則NO.2:強調對方的重要性,引起對方的保護欲!
紅發男子聽著唐染染的話,挑了挑眉:這段位不低啊!
看看鄺逸之那幅心疼的模樣。
彆人痛哭流涕的模樣都激不起他半分的惻隱之心,這個女人的幾句話就把魂兒都勾走了!
紅發男子強勢的打斷了唐染染向鄺逸之賣慘:“總裁,你該出發了。”
“彆呀彆呀”唐染染連忙阻止:“帶上我吧!”
紅發男子涼涼的看了唐染染一眼:“還請這位小姐不要打擾辦公!”
唐染染有些不好意思:她是不是已經引起鄺逸之正牌夫人的忌憚了。
但是......為了活下去,為了有機會複仇,她隻能不擇手段了......
“溫哥哥,我真的不想一個人。不然你告訴我你們去哪兒,我稍後自己去找你們也可以啊。”
紅發男子哂笑一聲:“這位小姐,你有錢買機票嗎?”
唐染染語塞,這還真沒有。
怎麼說呢,她現在的身份就是一個從偏遠鄉村千裡迢迢來到大城市打工的小女孩。
還是剛來一天。用腳趾頭想她也是一窮二白。
唐染染不知道的是,由於她是第一個被鄺逸之帶回家的女人。
沒有手段隻能驚歎唐染染好手段,輕而易舉的就住進了鄺逸之的彆墅。
有手段的對唐染染更加驚奇,因為查不到唐染染的任何身份信息!
就像是一個人憑空出現的一樣。
而鄺逸之一方,自然也是一樣的。沒有查到唐染染的一丁點的身份信息。
自然而然的。紅發男子進一步逼問:“請問小姐有身份證嗎?有護照嗎?”
唐染染語塞,這這這她也沒有。
不過真的沒有,假的還沒有嘛。
這麼大一個係統可不是擺設。
唐染染心中百轉千回,麵上卻也絲毫不顯,隻是有些委屈的向鄺逸之:“溫哥哥,他好凶。”
在紅發男子逼問唐染染的時候,鄺逸之也一直在觀察唐染染。
雖然內心的直覺讓他相信她就是他找了多年的染染,但她確實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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