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現在不能送一杯烈酒上去,但是統統子的想法不錯,她可以隨便送點什麼東西上去。畢竟得找個借口接近鄺逸之才有愛意值。
這麼想著,唐染染便開始在冰箱裡尋覓東西。可是冰箱裡除了一看就是鄺逸之的助理準備蔬菜。壓根找不到什麼適合的東西。
終於唐染染找到了一瓶類似牛奶的東西,但是是在透明玻璃瓶裡放著的。唐染染還沒有見過用玻璃瓶裝的牛奶。
但是既然是放在冰箱裡的東西,肯定也是可以喝的,可是唐染染便倒了一杯打算給鄺逸之端上去。
可是隨著唐染染的動作,玻璃瓶中的東西散發出了更加濃鬱的奶香味,唐染染聞著,忍不住嘗了一口。
入口之後,是飄飄然的感覺,甚至於背負著的一世仇恨都有些變輕了的感覺。唐染染沒忍住又喝了一口。沒一會兒,唐染染竟然喝完了一杯。
而手中的杯子搖搖晃晃的也拿不穩了。唐染染感覺自己的意識很清醒,是比平時更加清醒的狀態,可是就是控製不了自己的手腳了。
不出意外的,唐染染手中的杯子滑落,“砰”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意識到杯子掉了,唐染染彎腰下蹲去撿碎片,卻不小心劃破了手指,十指連心,儘管不是很疼,但是唐染染還是很委屈,很強烈的委屈。
伴隨著前世被眾人背叛,不得好死的委屈疊加在了一起,唐染染沒忍住抽噎了起來。
她知道自己該堅強,知道還有大仇未報,知道自己不應該哭鼻子,可是就是控製不住。
此時,聽到聲音的鄺逸之匆匆忙忙的下樓,看到蹲在地上哭的格外傷心的唐染染,忍不住的擔心。
看到桌子放的東西,鄺逸之就知道唐染染是喝醉了。那是那個小子自己調製的酒,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放在冰箱的。
鄺逸之上前拉起唐染染,小心翼翼的拿掉她手中的碎片,放在地上。
唐染染看向鄺逸之,哭的很委屈的臉上出現了茫然的表情,癡癡的問道:“你是誰啊?你長得好好看啊。”
沒等鄺逸之說話,唐染染咧嘴一笑:“我知道了,你是……溫哥哥……”
【叮:愛意值+20】
鄺逸之有些寵溺的揉了揉唐染染的頭:”是,我是你的溫哥哥,現在我們去上藥好不好?”
唐染染推開鄺逸之的手,嘟囔道:“不好,不要上藥。”
“要……要愛……”唐染染的意識猶在,知道不能暴露係統和愛意值的事情。
轉而說道:“要有人愛我。從來沒有人喜歡我,沒有人愛我……從來沒有……”
本來一開始是在掩飾口誤,說到後麵,唐染染越來越委屈,平時隱藏起來的情緒被放大,越說,越委屈,以至於抽噎都停不下來。
鄺逸之看著,格外的心疼,沒忍住直接抱住了唐染染:“染染,我一直都在。”
“真的嗎?”
“真的!”
鄺逸之口中安慰著唐染染,一步步引導著唐染染朝客廳的沙發走去,讓唐染染坐下,隨後拿出藥箱替唐染染包紮。
雖然是很小的傷口,但是鄺逸之還是包紮的很認真很用心,全程都很輕柔。
稍微手抖一下,重了一點點,唐染染的眼淚珠子就會像不要錢似的拚命的往下掉。鄺逸之便越發輕柔。
終於,唐染染哭累了,沉沉的睡過去了。
【叮:愛意值+60】
鄺逸之小心翼翼的抱起了熟睡的唐染染,輕輕的一步步的上樓,將她好好的放在床上,掖好被子。
熟睡著的唐染染格外的安靜,甚至安靜的有些讓人心疼。想到唐染染剛才的委屈,鄺逸之心中更多了幾分愛憐。
沒有原因,心中對於她就是唐染染本尊更多了幾分堅信。
鄺逸之輕輕的吻了一下唐染染的額頭,放輕腳步離開。在關門的時候又往裡望了一下才回到自己房間繼續處理事務。
【叮:愛意值+20】
唐染染揉了揉有些昏昏漲漲的腦袋,緩緩做起了身子。與此同時,昨天晚上,或者更準確點說,今天淩晨的記憶紛踏至來。唐染染羞得用被子捂住了自己。
【唐黛玉,早上,哦不,中午好。】
唐染染一聽,就知道統統子是在調侃她昨晚哭個不停。最重要的是這居然是事實,她居然沒有辦法反駁。
唐染染都有一種穿越回去把一直哭個不停的自己給掐死的衝動!
不過,窘迫歸窘迫,餓到不行的肚子讓唐染染沒有時間傷春悲秋,隻能下床去覓食。
床頭櫃上的一個便簽格外的醒目。唐染染拿起。
隻見上麵寫著“醒酒,吃飯。在冰箱裡。”
整個便簽隻有八個字,極儘簡約,一看就是出自鄺大總裁的手筆。鬼使神差的,唐染染摸了摸便簽上的字。這八個字整體上看起來格外的瘦削,而細看之下一撇一捺都是鋒芒外露的,倒是和外麵傳聞中的鄺逸之相符。
將便簽放入抽屜收起,唐染染便老老實實的按著便簽上的做。自重生以來,唐染染一直都明白,真心難得。
雖然不知道鄺逸之的行為之中有幾分真誠,有幾分算計。但是眼下卻是實打實的關心,她自然不當浪費。
下午,relaxing afternoon 咖啡館內。
唐染染靜靜把玩著手中的手機,沒錯,是昨天晚上撿到的那個。手機已經被鎖定了,屏幕上始終隻有那一句話“有人害你,我幫你。15736852354”。
前一句話肯定是真的,前世她安安分分尚且一堆的人為了利益害她。今世她作為鄺家養女橫空出世更不知遭了多少紅眼。
但後麵這個是真幫還是假幫就很值得商榷了!
畢竟沒有人會主動幫助彆人,除非是有利可圖。
唐染染照著後麵的聯係方式和人約定了下午四時在這個咖啡館見麵,從電話裡聽是個女人。但接電話的人是不是給她手機的人也很難說。
現在距離四點隻剩兩一分鐘了,卻還不見人,就在唐染染懷疑是不是惡作劇的時候。
一個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的身材高挑的女人坐在了唐染染的對麵。
女人像是唐染染的好友一樣語氣親昵的問道:“久等了吧?”
“沒有。”唐染染皺眉,不是為女人的自來熟,而是因為女人的聲音格外熟悉:“不打算露個麵?”
女人輕笑一聲:“當然得露麵啊。”說著,女人摘掉了口罩。
唐染染看著女人,眼中是掩飾不住的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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