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不敢,就要看杜阿姨你敢不敢了。另外,再提醒你一點,我媽媽身體不好,受不得刺激,若是再有下一次,我會連這次的一起算,直接控告你蓄意謀殺。你猜?你鬥不鬥的過我?柳曉月她又受不受的住?”
蕭月說最後一句的時候,上翹的桃花眼中帶著一絲奪魂攝魄的笑,妖媚的不似人間之物。
可那笑容落在杜美麗眼裡,卻如同洪水猛獸,她完全不敢再看蕭月那雙眼睛,急匆匆的低下頭,飛快的逃離開蕭月的視線。
那眼神實在太可怕了,她的話更是如同魔咒一般,讓她不敢產生半點懷疑。
蕭月的唇角冷漠的勾起,柔軟的舌頭比鋼刀更能挑斷一個人的骨頭,就看人怎麼用罷了。殺人不過頭點地,誅心才能讓人怕的肝膽俱裂。
蕭月再次來到醫院的時候,已是晌午時分,中途接了無數個電話,都是一些經紀公司看了她那個比賽視頻,想要簽她做藝人。
都被她一一回絕了,她對那些沒什麼興趣。也沒時間參與。
“嗚嗚.....爸爸,爸爸,你彆睡了,你睜開眼看看小威好嗎?嗚嗚嗚,你睜開眼看看小威。”蕭月一踏出電梯就聽見一個小孩哭的無比淒慘的聲音。
“小威,乖,聽媽媽話,放手,醫生叔叔還要帶爸爸去做檢查。”
“不,我不放,我不放,嗚嗚...媽媽是壞蛋,媽媽騙人,爸爸一動不動的,是不是死掉了,我不要爸爸死,不要爸爸死。”
小威?難道是山裡遇見的那個小孩?蕭月循聲走過去。
果然是之前見過的那對母子。
他們一家人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值得人如此大動乾戈,母子才被綁架沒幾天,父親這就躺醫院來了?
“小威。”蕭月走上前,叫了聲小男孩的名字。
小威抬起頭,淚光盈盈的眸子對上蕭月關切的目光。他立馬鬆開抓著病床的手,跟看見救星一般,飛快的跑到蕭月的身邊,拉起蕭月的手就往他爸爸的病床邊帶。
“嗚嗚,姐姐,姐姐,你救救我爸爸,你救救我爸爸,小威知道,姐姐超級厲害的,你一定能救我爸爸的對不對,你一定能的。”
“小威,彆胡鬨”風梓涵飛快的擦了擦臉上的淚痕,朝蕭月點了點頭,“蕭小姐。”
她神色淒楚,目光中充斥著無奈,傷感,但更多的是憤恨。
“真是不好意思,每次見你都是我們母子最為狼狽的瞬間。”
蕭月毫不在意的揮揮手,目光轉向病床上躺著的人,心中的疑惑頓時得到了答案,原來如此。
病床上的男人她不久前才剛剛看過資料,傅衍,三十六歲,威遠科技創始人,可以說是開啟了一個劃時代,破次元的新領域,讓遊戲玩家可以通過腦機接口真實的進入遊戲中的虛擬世界,並且獲得感官體驗。
最重要的是,玩家在遊戲內累計的一切的財富都可以通過官方指定的一係列渠道,在現實生活中得到兌現,而這樣的一條完美的商業鏈並不是像她之前的那個世界隻是一個單純的概念,而是已經在這個男人的主導下成功了百分之八十。
這樣的產品一經問世,可想而知,絕對會轟動整個世界。這也正是她非常感興趣的那家公司。
蕭月一直知道資本世界的強取豪奪,既血腥又殘酷,可她還從來沒見過有人這樣不擇手段的。
她伸手給傅衍把了一下脈,朝一旁的風梓涵快速的道:“還有救。”
風梓涵還沒來得及說話,一旁的年輕醫生就開始吼了起來:“不可能,這個病人很明顯已經是腦死亡了,我看你身上的這身校服,還是高中生吧,你數理化學完了嗎?儘知道信口開河,連周主任和吳教授都束手無策,你竟然大言不慚的說還有救,難不成兩位德高望重的杏林聖手,還比不上你這個小丫頭?”
蕭月沒時間搭理年輕醫生,隻看著風梓涵,“你現在沒有更好的選擇,隻能信我。”
“小威信,姐姐說爸爸還有救,就一定還有救。”
“那就有勞蕭小姐了,如果蕭小姐真能讓傅衍醒過來,你就是我們一家的救命恩人。”風梓涵情緒激動,說著就要朝蕭月跪下去。
她本來已經麻木,絕望了,可蕭月又讓她重新見到了希望。
“言重了。”蕭月立馬出手將人攔住。
“不行,這個病人是我們醫院收入院中的,要是隨便個什麼人都說能治病,跑來給病人胡亂紮上一通,到時候出了問題,豈不是都要怪到我們醫院頭上?”先前那位年輕醫生又開始叫嚷起來。
“那要如何才能讓我醫治?”人命關天的事情,蕭月沒空跟年輕醫生瞎掰扯,直接問他怎麼解決問題。
“讓家屬辦理出院手續,簽免責書,後續如果出現任何問題都與我院無關。”
蕭月麵色一寒,這簡直就是在搞笑,病人現在的這個狀態根本離不開醫療器械的輔助,而這個年輕醫生張口閉口都是在想儘辦法維護醫院的名譽,利益,完全沒有半點為病人考慮的心思。
“你配不上身上這身衣服。”蕭月冷冷的說了一句,更不值得她再浪費時間與他廢話。
目光轉向一旁的風梓涵。
“給周主任打電話,我來跟他說。”
“不用了,老周很快就會過來,小丫頭,你真能讓這個人醒過來?”吳教授,也就是先前蕭月見過的與周主任一起的老者,一臉嚴肅的看向蕭月。
“要知道,你眼前的這個人雖然已經腦死亡,可他的心臟還在跳動,還在呼吸,對他們的家人來說,就還有寄托,還有希望,這種性命攸關的事情,可開不得半點玩笑。”
“我從不拿生命開玩笑。”蕭月轉頭迎上吳教授的目光,上翹的桃花眼中儘是坦然,篤定之色。
吳教授眼中的激動之色被他隱藏的很好,很少人知道他為破解這種毒素耗費了多少時間和精力。
可蕭月的眼神毒辣的很,她早就知道,眼前的吳教授和周主任都曾見過這種毒素,且現在看來,他們不僅對這種毒素束手無策還被它困擾良久。
而但凡設身處地為病人考慮的醫生,哪怕有一星半點的希望,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去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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