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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如煙滿心悲戚，“我可以尊重他的想法，可至少給我們這些親人一個準備啊！突然就這麼離開，誰能受得了。”
顧子衿攙扶著她，凝視著眼前的墳包，不期然想起了昨天蕭遇言的話，“如煙，一航想要離開，是想給自己留下一份體麵。你也知道他的病，若是還能控製，他也不會這樣做。但當他發現無法治療時，那麼儘量讓自己多留一分尊嚴，就成了他最後的心願了。彆怪他，彆恨他，他也不願意這樣，他也是走投無路了。”
剩下還有 67 個段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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