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劉少爺我打了一個招呼,然後把辣辣推向劉少爺。
“又沒有請你,來乾嘛。”F同學的這句話很小聲,但是不好意思我聽到了。如果F同學是以開玩笑的形式對著我說出來。
我可能不會生氣,但是他是在瞟了我一眼之後自己自言自語說出來的,所以我可以理解為他是在以為我是來騙吃騙喝的麼?
聽到F同學說出這句話,我瞬間我就脾氣上來了,我沒有跟辣辣說一句話,我自己把食堂轉了一圈打包了一堆吃的。
然後給他們三個,劉少爺、F和辣辣一人買了一瓶水,送到他們坐的位置,微笑的說了一句:“我打包好了,先回去了,你們慢慢吃。水請你們喝的。”
我自有我的驕傲,既然我聽到那句話我就不能裝作沒有聽到,我不僅不裝作沒有聽到我還要有力的還擊回去。
請他們喝水就是為了證明我TM不是來騙吃騙喝的,反而請你們喝水,就是讓他打臉,讓他有那麼一絲絲的愧疚感。
畢竟出門在外,代表的就是你的家鄉,我不能讓他們覺得我們四川人小氣還喜歡貪小便宜騙吃騙喝。
食堂裡麵很暖和,人體呼出來的氣息還有各種吃的味道交織在一起,和外麵晚風和霧霾纏繞的空氣形成鮮明的對比。
回到寢室我把打包的東西擺出來讓D小姐和R大姐他們下來吃,D小姐一臉疑惑的說你不是陪辣辣去吃飯了麼,怎麼你自己打包回來了。
我說,“又沒請你,來乾什麼。”我原原本本的把過程給D小姐說了,D小姐一臉氣憤的說,“真是R狗了,這男的怎麼這樣,我天啦, 要是在我四川應該是大方的請吃各種好吃的,肯定要先討好女朋友的朋友啊。”
“更可笑的是,我說我要走的時候,辣辣說恩,好。你說是不是更R狗了。”我氣憤的繼續說著,我還是頭一次遇見這種問題,當我聽見F同學說那句話的時候我簡直是一臉懵逼,還能帶這樣的?
洗漱剛躺床,就看見Z先森給我發的一大串消息。
小蘿莉,在乾嘛。
小公舉,洗漱了嗎?
小平公舉,還沒洗漱好麼?
小平,洗漱去了?
睡著了?
看到Z先森的消息,我徹底明白了一個道理,我絕不找北方的男生做男朋友,雖然長得高但是我真的得好好的懷疑一下他們的人品。
通過Z先森和F同學讓我覺得他們的身高和人品是呈負相關關係。
我不喜歡Z先森,也不喜歡他的做事方式,更重要的是我對他的人品真的有待考慮,這是我對Z先森當時的評價我決定我不要再跟Z先森接觸了,我和他就要永遠保持同學關係不要在進一步了,我是這樣想的。
“小蘿莉,你在乾嘛。”Z先森還是不停的再給發消息,問我在乾嘛,吃木瓜了沒有,或者是跟我開一些汙段子,我都沒有怎麼搭理他,總是有一句沒有一句的回答著他。
當時我的吉他是在南方的家裡,並沒有帶到學校來,因為社團要用我又不可能在買一把,因為我的銀行卡不足以撐起我再買一把吉他的錢,於是我不得已向Z先森伸手。
“可不可以把你的吉他借我,周三社團有活動我要參加。”我發消息問著Z先森,那時Z先森已經察覺到我不怎麼搭理他了。
“可以,你周三用吧,周日我用。”Z先森是這樣回答我的。我的“謝謝”已經打出來還沒有來得及發送出就看見Z先森給我發的消息“前提是,給我摸摸你的胸。”
手動滑稽,瞬間我的心裡十萬個草泥馬崩騰而過,我已經不想說謝謝兩個字了,最後發送出去的是“你去死。”
我確實需要吉他,但是我還不至於因為吉他就出賣我的貞cao,我不覺得Z先森是在開玩笑,儘管我知道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我也不去想他是不是在開玩笑,在我的心裡他已經是一個很爛很爛的人了。
“小公舉蘿莉,我現在不在學校,我讓劉少爺給你送到樓下,你去拿吧。”Z先森以為我是開玩笑的或者說是以為我是真的生氣了。
所以立馬轉變了語氣跟我說話,看到Z先森都那麼說了,那麼我也隻好說好的,畢竟我是真的需要吉他。
到了樓下劉少爺卻是一臉滑稽笑的看著我,我問他怎麼了,劉少爺笑著說沒事,就是看你挺可愛的。
我拿了吉他跟Z先森發了消息說:“吉他拿到了,謝謝。”
“小蘿莉,好好練吉他吧,我的小師傅。”我沒有再回Z先森的消息。
天氣已經轉涼,已經穿不了短袖了,再怎麼抗凍的人也穿上了外套,南方人管那叫外套,北方人管那叫褂子。“記得多穿一件褂子。”褂子一詞第一次聽說挺稀奇的。
學校小道上的楊柳已經全部枯黃了,從樹枝縫隙中間照過來的餘陽特彆美,這時候就在想如果有一個男朋友什麼的,坐在樹下以前看著落日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然而這件事在我的大學生活中並沒有實現過。
晚自習我會在教室看著課外書籍,Z先森偶爾會過來找我聊天,然後天南地北的聊著,從學校製度在到以後畢業後我會選擇回南方還是留在北方。
從喜歡什麼樣的男生到南北差異,從某種角度上說我跟Z先森很聊得來,除了他的汙段子。
偶爾Z先森會找一個隔壁班的女生過來跟他坐在一塊,一起聊著,我顯然是不參與的,因為我並不認識那個女生,然後趙公子就會在一旁各種參合。
我清楚的知道趙公子和Z先森都是一類人,就是喜歡沾花惹草,喜歡到處撩妹,從另外一種角度來說就是典型的渣男,然而這跟我並沒有任何關係,他們愛乾嘛乾嘛,我們隻不過是普通的同學關係而已,比普通同學關係還要普通的關係。
係裡通知,寢室衛生必須合格,床下隻能放兩雙鞋,一個盆子,隻能墊一個棉絮,(南方人管那叫棉絮,北方人管那叫褥子。)隻能蓋一個被子,床上隻能有一床被子,不能放其他的東西,包括枕頭。
晾衣繩上不能晾衣服,毛巾也不可以。這個規定是人都會覺得很不合理,重點是我們還沒有衣櫃,隻有一個大概是22寸行李箱大小的櫃子,那麼我們的東西要往哪裡放,係裡麵說他們不管我們整麼放。
扔了也好還會怎麼也好,總之就是愛明天檢查寢室的時候不能看到那些規定了不能看到的東西,不然就垃圾桶見。
這顯然特彆的不合理,我算是一個喜歡抱怨的人,因為我從上大學以前一直是被寵著的,沒有受過任何委屈,一個人生活什麼的,十個人的集體大寢室什麼的我根本沒有想象過又怎麼談的上接觸。
我以前都是一個人一個房間,偌大的床一個人想怎麼翻身怎麼翻身,東西想怎麼擺放怎麼擺放。
再加上那可以容納我的大衣櫃跟現在的生活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我在教室嚷嚷說我的生活質量回到了八十年代,我還嚷嚷著我要出去租房住。
Z先森算得上是半個本地人,而那時在我腦海裡隻要南方和北方的差異,對於南方人而言北方人都是本地人。
Z先森聽說我要出去租房子住,立馬就給我發消息了問我:“小蘿莉,你要出去租房子? ”
“我受不了了,這樣的生活真的是受夠了,太沒有道理可言了,我要出去租房子。”我很氣憤直接給Z先森發的語音,文字已經表達不了我此刻內心的憤怒了,此刻我的恨不得立馬回家抱著我爸哭一場然後把係領導給打一頓。
晚上洗漱完躺在床上玩著手機,室友們都在收拾著自己的東西在考慮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應該放再哪裡,就一瞬間功夫門口的垃圾桶已經堆滿了,什麼男朋友送的小玩具,男朋友送的那些禮盒。
還有平時收藏的一些小玩意此時此刻已經全部都在垃圾桶裡麵躺著,我不知道那些小東西會不會因被拋棄而哭泣,因為它們曾經都真誠的被珍惜過。
我沒有扔我的任何東西,也沒有收拾我的雜亂的床,室友說我的床是一個百寶箱,拉上窗簾就像一個小房間什麼獨有,書桌,衣櫃,收納袋。
還有小女生都喜歡的玩偶等等,儘管這樣我還是沒有收拾,而是躺在床上跟Z先森在那發泄,發泄我心中的不滿,發泄我的不快。
“走吧,跟我出去租房子吧,我照顧你。”Z先森應該是知道我沒有住過集體宿舍的,所以在他的腦海裡我受不了集體生活是理所應當的。
然而他說他也挺不理解學校的這個設定的,他們市裡麵的學校最差也是六人一間有獨立衛生間什麼的。
“學校附近有什麼地方可以租房子的麼?可以幫我打聽一下麼?”我沒有在意Z先森說的那句“我照顧你。”我選擇性的忽略,應為我覺得Z先森隻是說著玩而已,而事實也是隻是隨口一說的。更可況我覺得我可以自己照顧自己,我雖然沒有自己獨立的生活過,但是我自認為我的獨立性挺強的。
網頁閱讀不過癮?點擊此處下載APP後繼續永久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