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呀,我叫做李霞。是從外麵來的打工妹。”
“哦。我這裡不收文化低的女傭人,你年齡多大呢?上什麼學校畢業的?”
“我二十八了。我是上的碩士研究生出來的。”
“啊?你是碩士研究生嗎?”古真愛更加奇怪,說道:“可是,那麼高的學曆,你乾嗎不找份更好的工作呢?來我這裡當傭人不是大材小用了嗎?再說現在各家用人單位又都正要人,您不難找到好工作呀。”
李達本來就是來欺騙古真愛的。他隻不過上過幾天小學,硬是胡編瞎話說自己上過研究生。他沒有料到古真愛會問出這樣的話語,倒真讓他為難起來,到底該如何回答呢!“我,”他遲疑了半會兒,歎了一聲氣,說道:“哎,其實您不知道,您是我崇拜的偶像,我來到這座彆墅,就是想目睹您的尊容的。”
“哦,”其實,這個不奇怪,上學的那會兒,還有工作之後,古真愛就已經先後是好多男人女人的偶像。男人千方百計搭訕自己的很多,女人崇拜自己的也極為多。有的還把自己的玉照收藏起來做紀念,因為她不但美麗而且有氣質。
古真愛親切地把他拉到自己身邊,她打量著他,說著:“姐姐好生秀氣,個頭又高。不知道您現在結婚了沒有呢?”
“沒呢,沒呢。我還單身。”李達搶著說道。
“哦,我不會虧待你的。隻要你願意跟著我乾就行,不願意跟著我乾,我也隨時解除勞動合同,放你自由。”
“我不想解除合同,就想在您的這裡當仆人。”
李達挺有一套,其實他等於是整個的走進了古真愛的生活。
古真愛喝完茶,低聲道:“嗯。好,你真是好。我太累了,想要休息休息,您還是趕緊請回吧。”
“是。”
李達點頭哈腰地離開。
……
李達一推開自己的門,迎麵而來的就是丁有朋的一拳。
“你小子!有一套呀。能在古真愛的會客廳裡談那麼長時間。”
“哎,我是以女人身份出現的。她以為我是女人嘛。你呀你。誰讓你不做女人呢?其實你化妝出來可能比我還更適合做女人。”
“嗯。有可能。但是這輩子都不會成為現實。我寧可死掉,也不做女人。喬裝打扮打扮都不行,我不允許我成為那樣的人。”
“行行行,你清高。”
“當然了,月小丫在強迫我,我寧可拿刀子和她同歸於儘,想讓我扮作女人,她變態。”
“我也認為她變態,我是沒法子,我和她簽了協議的。就得聽從她的指揮,我沒有其他的法子,當女人也得算,當什麼都得算。”
“哦。讓你乾什麼就乾什麼呢?告訴你,我也簽了那麼一張破紙,當時她說的那麼好,說我可以領到雙份薪水,又何樂而不為呢。我當時就高興得簽了。我現在缺錢,什麼也缺。可是就算簽了協議也不能命令咱們男人乾這種無聊的事情。還是不是男人呢!”
“哎,行,你能讓古真愛雇傭你當保鏢,那就是你的本事。你有那本事,我還沒有呢。”
“哈哈。可是,你能在古真愛的會客室,單獨跟她談話那麼久,這種本事,我可沒有呀。”
“又繞回來原來的話題了,你是嫉妒我的好運?難道說你也喜歡古真愛?”
“喜歡。我哪個女人都喜歡,看到她們每一個都出落得落落大方,而且個個都妖嬈美麗,我感覺能夠一飽眼福,那是我今生的驕傲。”
丁有朋的這番話令李達覺得很愚蠢,從出生到現在,誰沒有見到過女人呢。
多得如同泥沙。
他才不會有那樣的感觸,脫下女裝,他輕聲道:“我去裡麵洗個澡,你幫我盯梢吧。不讓人進來就行。還有,記住,女人多得是,不用太較真了。老是說那樣的話語,好像自己沒有見過女人一般。”
李達洗澡的當口,有手機打過來,是月小丫的。
“你們見到古真愛了沒有呢?”
“她?哦。她去了美國,還沒有回來。”
“我知道,但是一定快要回來了。給我記得,一定要給她留下好印象,不能讓她對你們印象不好了。這是命令。你和李達,你倆誰能迷倒古真愛,誰就是好樣的,我會嘉獎他。你們要不擇手段地跟她上床。”
“呀,你這是什麼話呢!我們可都是一清二白的好男人,那個,被汙了身子可不好。”
“你少來這一套,丁有朋,你是什麼人我不知道嗎?你和多少女人上過床還想瞞我!告訴你,你道行還淺著呢。你必須趕緊幫我料理了這事。她一回來,你倆就找機會接近她,能用藥把她迷倒也行,反正就是要讓她以身相許給你們。你倆就算大獲成功了。”
“如果上了她之後,我們的任務算不算完成了呢?”
“算完成了一半了。。嗬嗬,放心吧。不會虧待你倆的。”她給了這樣的保證。
丁有朋微微歎氣,這個女人,真是的。難以想象的難纏貨。
李達洗完澡過來,他問丁有朋:“剛才月小姐打過電話來了嗎?”
“打過來了。真是稀奇了。月小丫乾嗎非要跟丁有朋過不去呢?”
“你說為什麼呢?這很簡單的呀。月家是極為有名的大財主,這古家也是,兩家為了爭奪霸位他就會競爭。當然競爭來競爭去的就會勾心鬥角,然後,咱們這種無業遊民就會找到工作了呀。”
“哦。但是月小丫那麼年輕,就能極力維護自己家族,有這樣的心計實在難能可貴。”
“月小丫這人外表上看起來也不是那麼特彆深沉有心計的女人,但是實際上,很厲害。”
“我看她也是,她那臉蛋可真狐媚相,要是肯陪我睡覺就好了。”丁有朋想到月小丫脫口說出這番話。
“要是你肯在她身上下功夫,那麼,你的結果隻有一個。”
“什麼樣的結果呢?”丁有朋急不可待得問著。
“會像今天白天裡來的那位叫做許磨的男人那樣,被人扔出去。”
“哈哈。那些,我也有預感。”
“你喜歡月小丫嗎?說實話,是發自內心的喜歡。”
“我都說了想跟她睡覺了,還能不喜歡嗎?”
“那不算喜歡,你明白的。”李達倒在自己的床榻上,低聲道:“那是男人的本能心理,不是真的愛,也不現實。就是你的白日做夢吧。”
“哈哈哈。你說的很對。”
“月小丫是白日夢,古真愛也是白日夢。我們這樣的民兵階層的人,哪裡能夠娶上她們那樣身份的媳婦兒呢。還是連夢都不要有了最好。”
“行,我明白。”
……
告彆了李達,丁有朋輕手輕腳地出來,月涼如水,他看到彆墅裡的一棵大高樹木。他坐到大高樹木下方,又開始試著修煉內功了。主要他想恢複前世的所有功夫。
肩膀上一陣瘙癢,是那把木舞寶劍。在這個世界上,它竟然隻能充當孩子的玩具劍,可是,就是在那個末世,他的確拿著這把劍,殺人無數。
他從肩膀上抽出這把寶劍,用劍砍了砍自己的身體,還是軟的。
的確是軟劍,不是硬劍。
但是這把寶劍當年陪著自己一路殺敵,他看到它還是說不出來的幸福感覺。喜歡,就是喜歡它。
沒來由的喜歡,這就是他的心聲。
握著劍在空中他比劃了一番,嘿嘿笑著,自語:“老哥,還是你現實。你是唯一了解我,知道我的。那些美女們,哼哼,個個都不了解我。我還是不要再自作多情了。能夠見到她們,就是最大的滿足了。”
他比劃完之後,就把寶劍又放回肩膀後。那寶劍貼著他的身體,像是和他一體的一般。放進肩膀後也就化為了無有般進入了他的身軀。
到底這身軀還是和過去的那位的不同。
他猛地想到這點。但是為什麼自己會來到這個世界呢?
他又開始苦思冥想,真是想不出來理由。似乎也沒有什麼合適的道理可循。
關鍵他想不起來最後的那一戰,那敵人的那個謎語了。
真是想不起來了,也許那個謎語就是他為什麼來到這末世的原因。
他發現自己有時候對於事情有一定的預見性,但是有時候又會沒有。
一會兒有一會兒沒有。肯定還是因為穿越而來,他沒有更好的和這具身體溝通好的原因。
哎。
清風微微吹拂。他開始閉氣練功了。身體裡隻是感覺一股真氣回旋,雖然和當年末世的他還是不能相提並論,但是一定和現在的這具身體的過去比較起來,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了。
他想:“這軟飯王還是不好做,而且也真不適合我。我還是趕緊吃飽了喝好了,開溜吧。月家愛和古家打架就讓他兩家打架去。我可不想夾在中間受夾板氣。”
輕輕舒出一口氣,他滿意的舒展眉頭。
他練功練兩個小時就會趕緊回去。
彆被人發現了就好。不然人家會如何想呢。
……
古真愛的大公司裡,今天職員們議論紛紛。
“我們的古代理,她呀,有了一個貼身男保鏢呢。”
“哦。是嗎?有這樣的事情嗎?可是,古代理從來都不要男保鏢,也不要男保姆,男職員她都錄用的極為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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