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分誠意的告知他,不管什麼信息,隻要能夠提供,打賞五千。
手機號碼就是他的財富寶賬號,我讓一旁小羅直接兩千五打過去,告訴他這是定金。
對方停頓了一會,收到手機軟件提示後,渾厚沉穩的電子音透露出幾分討好。
他告訴我,小瘦哲學家已經死了。
我暗自納悶,警方難道把這件事透露出去了嗎,可剛剛還瞞著賓館客人。
電話掛斷,我問小羅,剛剛買烤鴨時,有沒有見到什麼可疑人物。
我在手機聽對方說話時,隱隱約約傳來烤鴨叫賣聲。
小羅搖搖頭,他先買的烤鴨,後買的汽水啤酒等一類零食。
我略作思考,讓小羅去外麵欣賞風景。
小羅欣賞風景並不是鳥語花香,綠樹草木一類,而是車。
他除了吃,剩下的愛好就隻有各類豪車,隻要說個車型,他就能把那輛車的優缺點都說出來。
我時常取笑小羅,要是以後沒錢,他可以去做汽車銷售賺外快。
小羅走後,我找到警長,看看他進展到哪一步。
警長遞給我一張紙,上麵寫著屍檢結果,並問我有什麼看法。
屍檢結果顯示,李小瘦大約在晚上十點至十一點左右死亡,死因是背後中刀。
身上除了致命刀傷,還有扭打痕跡。
我揉搓屍檢報告,告訴警長我的想法。
首先死者自殺排除,他殺究竟是熟人作案還是陌生人作案不得而知。
李小瘦的門是被撬開的,所以凶手精通開鎖技術。
這年代懂鎖技的人不多,很好排查。
值得注意的是, 凶手撬開門殺死李小瘦後,又將門恢複如初,能辦到這點的人不多,凶手定是對賓館有所了解的人。
警長點點頭,一副沉思模樣。
來回望了望四周,我問警長走訪調查結果怎樣。
警長搖搖頭,毫無線索。
我又問警長那位死者助理有沒有嫌疑。
死者助理可以說是這裡最了解死者李小瘦的人,他理應最具備作案條件。
但警長還是搖頭,他表示並沒有在死者助理楊迪房間找到任何線索。
這時,湊巧楊迪走了過來。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問他去了哪。
楊迪眼中閃過一絲慌亂,說自己去了廁所。
說完他指向走廊儘頭。
這家賓館當然不是沒錢在房間裡獨自開一個衛生間出來,而是隻有負一層如此。
恰巧的是,我剛進房間就去上過廁所,看過廁所的清洗名單,名單上詳細寫著清洗廁所的時間。
我抬手看看手機,現在是半夜一點十分,清掃時間在一點至一點十五分,總計十五分鐘。
那麼,這位楊迪先生是怎麼上的廁所。
我將疑惑提出,楊迪慌亂不已,警長也察覺到他的問題,抬起頭審視他。
楊迪又找了個借口,說自己記錯時間。
我沒有反駁,隻是把手放在警長手心細細摩挲。
警長奇怪,他的觸覺告訴他,我的手上很多油。
我在天台並沒有吃烤雞,那麼我手裡的油從哪裡來,自然是從楊迪的手裡來。
所以,要怎麼上廁所才能上的一手油。
而且,一般人上完廁所手中有油漬的話,都會利用洗漱台旁的洗手液清洗乾淨吧。
一連串疑問讓楊迪啞口無言。
我聞了聞手上味道,嗯,還是烤鴨味。
難道說,楊迪先生是在廁所裡做烤鴨嗎。
警長恍然大悟,他帶著警員連忙趕往楊迪房間,在其垃圾桶內發現了帶有烤鴨殘餘的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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