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你跟我去見王局,把這件事原原本本的跟他說清楚!”
李蓉站起身,拉著李默的手便要走。
李默當即掙脫,冷笑兩聲:“沒用的,“6·10的案子,壓在案底兩年了,它漏洞百出,卷宗更是層層上報但凡有點刑偵常識的人,都能看出有問題,為什麼沒人敢翻?因為沒人能翻動!也不許你翻,知道為什麼嗎?”
李蓉沉默。
李默冷笑,狀若癲狂:“嗬嗬,因為這案子辦的太絕,事情一旦曝光,公信力就沒了,沒人敢讓它現在爆出來,大家隻能先錯事錯辦。等個十年或者二十年,等著大勢清洗或者等此事切身相關的人,死的死,調的調,社會上關心此事的人也老的老,忘的忘的時候再爆出來。
那樣,不僅不會造成社會動蕩,還能為警隊增添光榮形象。”
“不信你查查資料,你去好好看看警廳裡這些年破獲的所有舊案,哪個不是在小地方擱了十年以上?被抓的那些領導,哪個不是因為站錯了隊,才被人一擼到底的?人都是利己的,天真會死!”
李默一口喝乾了杯子裡的水,像咽下了一杯烈酒,被剌的齜牙咧嘴,麵目猙獰。
李蓉看著眼前這陌生又膽小的男人。
“李默,我如果告訴你,翻案就是王局授意我的呢?”
“許天一已經被控製,你們充當了保護傘,還有臉在這裡找借口。你對得起這身警服?你們退讓,讓本來一件很簡單的事,變成了現在這樣。”
“你自己去跟王局解釋,不可原諒!”
李默目瞪口呆,隨後羞愧的低下了頭。
7月16日,下午2:00。
李蓉敲響了王局的辦公室門。
“進來!”
李蓉走了進去,將一個攝像機,一把木錘放在了他的桌子。
“新發現?”王局問。
李蓉喜了口氣:“王局,可以抓人了!”
王局一驚,腰緩緩挺了起來:“快說說!”
“這就是許天一殺害江燕兒的證據!”李蓉一字一頓。
“啊......”
李蓉吸了口氣,儘量用平靜的語氣說話。
“江燕兒被一根木楔釘穿而死,凶手走後,當時的江燕兒還沒有死,不信 你看!”說著,她將攝像機打開。
攝像機頁眉顯示的確是案發時間。
視頻裡,江燕兒坐在沙發上,一根粗大的木楔鮮血隨著她的呼吸,一股股的往外湧。她的臉,已經被硫酸毀了可怖至極。
王局看的冷汗涔涔,牙關顫抖。
視頻還在走秒,江燕兒顫顫巍巍的伸出了手,不知想要拿什麼東西,可惜身體被釘住,怎麼也挪不了。
於是,她撕開了上身的衣服,露出僅存的潔白胴體,蘸著硫酸液,在身上慢慢的畫出了一道杠,硫酸浸入皮膚,溶出了一條火繞一樣的痕跡,鮮血橫流。
她的聲帶已經被毀了,隻能嗚嗚的叫。
一道又一道,她艱難的畫著,動作很慢,每動一下,都像是從身上撕下一塊肉一般。
她像是在寫些什麼。
“這.......”王局看的毛骨悚然,頭皮一陣陣的發麻,心幾乎跳到了嗓子上,再有一會,怕要吐出來。
他連忙將攝像機關了,不敢再看。
“她.....她在乾什麼?”王局壓住快要崩潰的精神,強撐著問。
“她在身上寫了一個‘一’字和‘天’字!”李蓉聲音平靜的說道。
李蓉隨即拿出一份報告:“這是法醫鑒定中心給出的指紋鑒定,這把木錘上的血跡,確認是江燕兒的,且木錘上有許天一的指紋,可以斷定,它就是殺死江燕兒的凶器。許天一,蓄意殺人證據確鑿,可以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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