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妙晴順順利利的搬了出來,擁有新住所的她心情大好。
感覺天也藍了,水也清了,空氣都香甜了很多。
不管怎麼說,她現在也算是有了新生活。
至少自己有了一個新的開始,而現在自己也不用再寄人籬下,不用再看繼母母女的臉色。
至於報仇的事,等著自己翅膀硬了絕對是要報的,不可能就這樣把兩世的仇恨全都放下。
丁妙晴向著新的住所走去。
她沒有打車,她很享受在外麵吹風的感覺。
至於那些行李早就已經被她找了托運。
隻是想起自己失去了清白,心裡邊還是有點痛,不過這種痛很快就被自由的快樂掩蓋住了。
來到新住所,丁妙晴很快就將這些東西全都安置了。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她趕緊接過了電話。
“喂?”
丁妙晴剛說話就聽那邊響起了一個非常清冽的男聲,丁妙晴一下就聽出來了,這是季景同的聲音。
“出來,和我演場戲。”
季景同的話很簡短,也沒等丁妙晴說出拒絕的話,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聽到電話裡麵傳出的嘟嘟的聲響,丁妙晴心裡麵有點鬱悶。
這個家夥也太過分了吧?
都說這麼一句話,也不說個地址什麼的。
丁妙晴都不知道季景同讓他去哪裡,到底是做什麼要演什麼戲,搞得丁妙晴一頭霧水。
不過就算是心裡再鬱悶,丁妙晴還是拿出來了自己的包包。
她在大鏡子前整理了一下頭發,就趕緊走了出去。
剛到樓下就看到了一輛黑色的跑車。
看見跑車前麵的小金人,丁妙晴忍不住嘀咕了一聲,季景同這個家夥還還真夠拉風的,不愧是多金美男,出門坐個車都要勞斯萊斯。
不過想起很快就要嫁給季景同,成為季景同的老婆,丁妙晴心裡還是很高興的事。
隻要演演戲,沒有996,也沒有KPI,每月就能拿500萬,天底下再也沒有比她做的更合適的工作了。
車的後位坐著季景同。
季景同穿了一身西裝,西裝革履的,看上去很正式,有一種冰山美男、高冷霸總的感覺,一看就非常的酷炫有氣勢。
特彆是季景同本來就長相帥氣,英俊無雙的臉絕對是可以秒殺娛樂圈的那些小鮮肉的。
這種顏值擺在這裡。
不用說,就是很多女生的夢想。
丁妙晴心裡麵有時候也會想自己的夢中情人到底應該是什麼樣的,不過看樣子季景同很合適,如果要嫁的話,嫁給季景同這樣的是最合適不過了。
當然前提是兩人都有感情,如果沒有感情的話,那麼婚姻絕對是沒有幸福感的。
除非她這種逢場作戲,表麵上的夫妻。
當然了,這也算不上是什麼婚姻。
至少對於丁妙晴來說,和季景同結婚就是一場工作,一場交易而已。
等到哪天季景同不需要和他逢場作戲,不需要她來扮演季景同妻子的角色,她自然可以離開,到那個時候她也算是一個富婆了,畢竟每個月能拿500萬,隨便拿幾個月她就已經是千萬富婆。
要是多拿幾年的話,那到時候她就是億萬富婆了,絕對可以過上很瀟灑的日子。
就算是後半輩子不去上班也可以,吃穿不愁。
可以說,可以過上一種住著豪宅,養養狗養養貓,買幾套房子拿去收租,養幾個小鮮肉的瀟灑富婆日子。
一想到屬於自己的富婆生活,丁妙晴隻覺得自己簡直就是拿到了一套王炸好牌。
不管怎麼打,這富豪牌最後都是人生贏家,至於繼母一家人也會被自己碾壓的死死的。
既然這一家人像是吸血鬼一樣欺辱他,那她絕對是不會讓這一家人過上什麼好日子的。
丁妙晴已經下定決心要好好的報複這些家夥,自然是不會心慈手軟。
“上車。”
季景同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
丁妙晴走了過來,糾結了一下還是坐在了副駕駛。
她可不想和季景同坐在一起。
雖然說季景同是多金美男,可該有的矜持還是要有的。
而且目前為止,丁妙晴還不打算和季景同有除了正常的合作交易之外的關係,自然是不希望和季景同太親近。
雖然兩人已經做了那方麵的事……
“坐後麵來!”
就在這時,季景同突然大喊一聲,聽到了這話,丁妙晴突然有點無奈。
這個家夥怎麼這麼強勢?
不過就算是這麼強勢自己就一定要答應嗎。
於是丁妙晴乾脆坐在副駕駛連動都不動,根本就沒有聽季景同的話。
“我讓你坐到後麵來。”
季景同一下子拉下了臉,丁妙晴怎麼使喚不動啊,不過既然使喚不動的話,那也很容易拿捏的。
丁妙晴還是連哼都不哼,更彆說老老實實的坐到了後麵來,而季景同也在這個時候招呼司機不要行駛。
三個人就尷尬的坐在了車裡,一個比一個尷尬,氛圍極其的古怪。
司機如坐針氈,感覺自己身旁像是有一個定時炸彈。
可不就是嗎?
丁妙晴現在就相當於是定時炸彈,他從來沒有想過有哪個女人居然這樣不知死活的敢忤逆季景同的話,況且他可是知道的季景同和丁妙晴之間是什麼樣的關係。
丁妙晴可是季景同的女朋友,而在這種情況之下,丁妙晴居然敢忤逆季景同的話,就不怕季景同會生氣嗎?
至於季景同現在表情也是非常的不好看,臉色鐵青,看上去極其的可怕。
明明長著一張帥氣的臉,可是加上這個表情就不怎麼討喜了。
他看著丁妙晴,眼裡有著一抹危險的光芒。
想到丁妙晴居然還會反對他,把他的話當做耳旁風。
這是以為他奈何不了她嗎?
“不坐後麵,那就下去吧。”
季景同似乎妥協了一般,歎了一口氣,居然說讓丁妙晴下車。
聽了這話,丁妙晴如釋重負一般,本來其實她也是故意表現一副淡定的樣子,其實心裡邊比誰都著急。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她不是季景同的員工,跟季景同不是上下級關係,可季景同就是有一種上位者的感覺,給她帶來很大的壓迫感,讓她不自覺的想要去聽從季景同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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