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父擔心他是在外麵受了什麼刺激,叫來了家庭醫生給他看,但又沒有發現到什麼不對勁的。
厲母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你說兒子回來我該怎麼向他解釋呀?小辰現在這個樣子。”
“給兒子打個電話,讓他回來吧,小辰現在這個樣子,總不能他作為父親不知情吧。”
厲母:“可是讓他回來,他不是在國外有工作嗎?”
“工作重要,還是孩子重要啊?糊塗了你。”
“好好好,我趕緊去給他打個電話。”
當厲景天知道厲辰丟了一陣回來之後,突然就變得不愛說話了,立馬買了飛機票趕了回來。
他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厲家父母都沒有睡,都在等他。
厲景天臉色有些難看,自己出去這麼一趟,就出了這麼大的事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為什麼突然不愛說話呢?”
厲母哭的不行:“我們也不知道呀,這孩子那天丟了之後自己回來的,但是回來之後他就不愛說話了,我們問他什麼,他也隻是點頭或者是搖頭,其他的一概不說。”
男人眉宇間淨是疲憊,他連夜趕飛機回來,此時腦袋昏沉得不行,他看了看二樓:“人現在在房間裡。”
“對呀,在房間裡待著呢,現在應該睡了吧。”
厲景天沉思了一會兒,問道:“他這幾天有什麼異樣嗎?除了不說話之外?”
厲母還沒來得及開口,厲父回答道:“時常抱著個電腦,不知道在看些什麼,你也知道,我們不懂他在想什麼。”
現在時間也晚了,厲景天僅僅隻是去房間裡看了一眼,見他睡熟了,也就沒有將他鬨醒。
第二天一大早,厲辰起床時,就在自家客廳看到了厲景天。
但也僅僅隻是驚訝了一瞬,什麼都沒說。
“怎麼爸爸回來了,你不開心嗎?”
厲辰搖了搖頭。
“乾嘛不說話?連招呼都不打一個。”
厲辰還是不說話。
“可以告訴爸爸,你那天出去到底遇到了什麼嗎?為什麼回來之後就不願意說話了?”厲景天溫聲問道。
厲辰還是不說話,見到他沉默的樣子,厲景天知道自己就算是再怎麼問也沒有答案,於是他也就不再過問了。
但是這件事情他並沒有就這麼算了,他派人去查了,那天厲辰到底去了哪裡,又經曆了什麼。
但這都沒有讓厲辰的病有所好轉,,或許根本說不上是病,他隻是自己不願意說話而已。
“看著他這個樣子可怎麼辦呀?總不能什麼都不管吧。”厲母擔心極了,生怕他熬壞了身子。
看著沉默的坐在房間裡盯著電腦的男孩兒,厲景天沉聲說道:“我知道誰能夠讓他開口。”
厲母有些驚喜:“誰呀?誰呀?你趕緊讓他來,他要多少錢都可以,我一定要讓我的大孫子健健康康的。”
聽見厲母這話,厲景天點點頭:“媽,你放心吧,我馬上就去請她過來。”
厲景天想要查到夏傾城的蹤跡很簡單,畢竟在京城沒有他找不到的人。
更何況她還有母親住在醫院,隻要她在醫院,登記過信息,他就能夠找得到他。
雖然那個女人很聰明的將李梅芝轉到了彆的醫院,但根本不可能一點痕跡都不留下。
“如果你還想要見到你的母親的話,就來這個地址找我。”當夏傾城收到這條信息的時候,她正在家裡嘗試著做飯。
旁邊兩個小家夥一臉擔憂的看著她,畢竟媽媽做飯,那就是炸廚房的存在,他們非常擔心她做出來的飯還能不能吃。
“彆擺出這樣一副模樣,搞得跟我要暗害你們似的,算了,我不做了,你們自己點外賣吧。”夏傾城故作輕鬆地將身上的圍裙解開,扔到了一邊。
“媽咪,其實我們也沒有嫌棄你的意思,隻是你做的東西實在是難以下咽。”夏子陽無奈的說道。
“而且我們倆在長身體,不能吃不健康的東西。”夏子涵在一旁補充道。
兩人一唱一和的,把夏傾城氣了個半死:“好好好,你們自己點外賣,我現在要出去一趟,回來再跟你們說。”
“出去?現在嗎?出去乾嘛呀?”夏子陽嗅到了點兒不對勁:“媽咪,你不會是談戀愛了吧?”
“胡說些什麼呢?就是有點事兒,乖乖在家待著,我一會兒就回來了。”
夏傾城出了門之後,臉上的表情才變得嚴肅起來,她倒是沒想到,厲景天竟然這麼快就查到了她的手機號。
不過轉念又覺得自己到底是想法天真了一點,在這京城,他就是手眼通天的存在,能夠找到自己,似乎也並不讓人覺得意外。
當她來到了厲景天發給她的地址時,就看到拿著個文件在看的男人。
真是無時無刻不在工作呀。
“不知道厲總找我過來,到底是有什麼事兒?”夏傾城在厲景天的對麵坐下,神色自若。
反正她已經抱著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了,反正躲是躲不開的。
“確實是有件事情想要找你。”厲景天將手中的文件,放下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睛,看著麵前的女人。
幾年不見,她似乎變了挺多,模樣看著跟以前也不大一樣,不過他對於女人半分興趣也沒有,從前更是厭惡至極,現在也不可能變。
“厲總這話倒是挺有意思的,說來聽聽。”
“你還記得當初離開的時候留下的那個孩子嗎?”
聽到這兒,夏傾城的瞳孔忽然放大,他當然記得,那可是她忍痛割愛舍棄的孩子,她當時自然也是舍不得的,但是若是不這樣,她或許不會那麼容易的脫身。
但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覺得自己對那個孩子有愧。
“厲總,怎麼突然說起這個?”
厲景天看著麵前淡定自若的女人,心頭嗤笑了一聲,都說孩子是母親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但看著女人的模樣,似乎早就已經忘了。
“他生病了。”
“生病怎麼會生病呢?他不是很健康的嗎?你這幾年到底是怎麼帶孩子的?”夏傾城急聲問道,有些急切。
見她如此失態,厲景天皺了一下眉:“你還在乎他?”
“厲總彆把我說的那麼狠心,他好歹也是我的孩子。”夏傾城心情煩躁,懶得跟他扯這些:“他到底生了什麼病?嚴不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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