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們可是原始部落的人,所以根本就不知道月經來潮是怎麼回事,發生這種事情心裡麵會害怕也是極其正常的。
隻是他們表現得也實在是太誇張了點,隻不過是月經初潮而已,至於這個樣子嘛,所以安葉心裡麵的確是有些無語,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去挑明。
緊接著阿月就更加責怪的對安葉說道,“都怪你,如果不是你的話,現在阿新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趕緊如實招來,否則的話就彆跟我們不客氣了。”
隨後安葉反而冷靜的說道,“你們這裡再怎麼說也有成年人吧,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呢?你不要在這裡故意誣陷彆人。”
阿月冷哼了一聲,隨後就生氣的說道,“你明明就是對阿新動了手腳了,偏偏還不承認,一定要讓我們對你嚴刑逼供,你才會招嗎?又不是看在你跟我們首領有關係的份上,我現在就把你給趕出去了。”
緊接著安葉懶得搭理她,而是對阿奶說道,“現在她的情況我已經非常了解了,如果想緩解疼痛的話,那麼我現在就可以去為她采一些草藥過來,過一會兒就會恢複過來。”
阿奶對安葉的話表示質疑,隨後就有些質疑的說道,“我覺得這樣做不一定是正確的,現在人家都已經昏迷過去了,所以我們現在最緊要的就是解決她會密的問題,看看怎麼讓她醒過來。”
緊接著安葉就開始準備給阿新把脈了,說實話這種情況她早就已經見得多了,很多人在過度的情況下很容易就會暈倒,這在她之前的那個時代是非常的常見的。
所以她的心裡麵一點兒也不好奇,反而表現的非常的冷靜,但是她的這種冷靜卻讓阿月的心裡麵更加的懷疑起來,總覺得安葉好像在搞鬼一樣。
隨後安葉就非常冷靜的說道,“讓我來給她把脈吧,隻有把脈的話才能夠確定她的情況究竟是怎樣,不然的話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對症下藥,在這種時候就不要在這裡爭執來爭執去的,對阿新沒有任何的好處。”
本來阿月還想繼續阻止,但是阿奶還是答應了下來,“行吧,那我就給你一次機會,不過你必須在我們的眼皮底下好好的給她把脈,不然的話我們是絕對不會饒你的。”
緊接著安葉就開始把脈了,畢竟在這種時候她的心裡麵其實還是有些緊張的,儘管對醫術方麵已經非常有經驗了,但是如果處理不好的話,很容易就會引起其他人的懷疑,到時候他們就會更加的不信任她了。
所以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安葉現在必須要好好的努力一下才行,解決著她就開始準備給她診斷一些症狀出來了,隨後安葉就非常冷靜的說,她沒事的,再過兩三個小時估計她就會醒過來了。
阿月對安葉的話表示懷疑,隨後就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怎麼可能呢,她剛剛都已經嚇成那個樣子了,不可能輕而易舉地就會醒過來的,你一定是在騙人吧,我告訴你,你可千萬不要再害我們了。”
安葉隨後就有些無語的說道,“我怎麼可能會害你們呢,一會兒她自己就會慢慢的醒過來,不用吃任何的藥物,當然了前提條件是你沒有對她做什麼手腳。”
阿月一下子氣就上來,“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跟阿新一直以來都是好朋友,我怎麼可能會害她呢,倒是你,在這裡血口噴人。”
最後阿奶仍然有些擔心的說道,“她真的一會兒就會醒過來嗎,我真的非常的害怕她再也醒不過來了,畢竟這孩子年紀還小,第一次發生這種事情,心裡麵肯定害怕的不行。”
安葉最後非常堅定的說道,“你放心吧,這件事情我是不會騙你的,現在我要去給她采一些藥物了,對了,這附近有哪些山頭上草藥比較多,這樣的話我會方便行動一些。”
畢竟這附近的山還是挺多的,如果每座山都要去一遍的話,那麼實在是太浪費時間了,所以必須要打聽一下才行。
緊接著阿奶就有些無奈的說道,“俺們這裡根本就沒有會醫術的,所以具體哪座山上有草藥我們也不太清楚,這種事情隻能你自己仔細的找找了。”
其實阿奶是故意這麼說的,不管怎麼樣對於安葉的來曆,她心裡麵還是非常的懷疑的,所以如果直接告訴她真相的話,那麼也太便宜了她了。
所以現在是其實是對安葉的一個考驗期,如果安葉真的通過自己的努力把阿新的症狀給治好的話,那麼就再好不過了,這樣的話對她的印象才能好一點。
安葉有些無奈的說道,“你們這麼多人難不成沒有一個人會醫術嗎?連哪座山上的草藥比較多,也不知道這麼多山,你們要讓我找到什麼時候啊?”
更何況她現在要去找的那個草藥叫益母草,如果她讓其他人去找的話,估計他們也不知道那個藥物長什麼樣子,死很容易就會弄巧成拙。
所以這件事情必須她親自去做才行,可是如果讓她一個人到這麼多山頭上去采藥的話,那麼回來的時候,估計阿新的藥物早就已經過了。
畢竟痛經就痛那麼一會兒,如果浪費太長時間的話,那麼她就草藥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緊接著阿奶繼續說道,“那不好意思你隻能自己去找了,我們也沒有辦法,畢竟你如果讓我想給你一個答案的話,那麼我隻能告訴你,我暫時也給不了你。”
安葉心裡麵實在是有些無語,這些人看來現在還不是非常的信任她,所以如果想從他們嘴裡麵套出話的話,實在是有些困難,看來隻能從彆人那裡打聽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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