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跟我說一句,隻是一大早就出去了。
後來我才聽陳助理說,霜兒的飛機下午5點落地。
我站在落地窗後麵發了半小時呆,迅速清醒過來之後收拾好我所有的東西,連一片紙都沒有留下,打電話讓搬家公司幫我把東西搬出去。
我把所有的鑰匙,工作的U盤放到他書房的抽屜裡,然後便離開了。
我沒有回頭,就像我當初被帶到這棟房子裡的時候一樣,本來這裡的一切就沒有一件屬於我。
我回到了我的家,那是在城市最邊緣的一套小公寓,父母留給我的房子。
它很小,隻有崔頌恩的房子1/3那麼大,可我一開始想象的就是在這樣的小房子裡,跟我愛的人過著一屋兩人三餐四季的簡單生活。
我手機沒關機,但一直過了三天,崔頌恩連一條短信都沒有。
我以為哪怕他會問一下,我走的時候東西帶齊了沒有。
其實也不需要,霜兒回來了,他沒有什麼好去關心的。
我原本以為我們的交集就此結束,然而一周後的淩晨2點,突然一篇長文在朋友圈裡炸開了。
發朋友圈的是霜兒的大學室友,她以講故事的態度跟大家分享一則“故事”。
說的是一個女孩子使用各種心機和手段,讓相愛的男主女主彼此誤會,造成了巨大的隔閡。
女主隻能躲到國外去療情傷,而那個女生利用這個機會待在了男主的身邊,對男主大獻殷勤。
這一待就是三年。
女生以為她已經取代了女主的位置,她很得意,不斷的向周圍的人炫耀示威。
然而男主其實心裡從來都沒有停止過愛女主,隻是把女生當做一隻圈養在身邊的寵物。
最終男主的愛感動了女主,女主回來了,這個惡心的心機女立刻被踢出局,但善良的女主並沒有去譴責她。
這篇文章裡寫的那個女生,不用多想那就是我。
而這個大學室友當年靠著霜兒的關係,在崔頌恩的一家分公司工作,而且還擔任了主管的職位。
我們有過幾次工作上的交接,所以才加了微信。
我不知道她微信上有多少人,但至少整個公司的共同好友我們不少。
一個小時之後,下麵果然出現了一些陰陽怪氣裝糊塗的評論。
“這故事裡的女生真是惡心,靠自己手段搶來的愛情根本不是愛情。”
“真悲哀啊,當了彆人這麼久的替身,甚至都不是替身,她以為自己得到了男主的真愛,自欺欺人,好綠茶,好心機。”
這些評論來自於那些平時看我不爽,但礙於崔頌恩的麵子沒表現出來的同事。
真好,現在他們可以肆無忌憚的表現出對我的厭惡了。
我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冷笑,放下手機,閉上眼睛逼自己睡覺。
第2天中午,我收到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我點開一看,驚訝又不意外。
“我是霜兒,你可以出來聊一聊嗎?”
我立刻給對方回了過去,“好的,幾點鐘?”
一個小時後,我們在一家咖啡廳見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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