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這場戲我計劃了很久。
雷雨夜,我抱著肩膀坐在床沿上,死死的咬著嘴唇,不敢哭出聲來。
就在剛才,我老公白俊峰應酬回來,急著跟我求歡,我以身體不舒服為理由拒絕了他。
他認為我心裡有鬼,冷冰冰的扔下一句“以後分房睡”,就摔門出去了。
我們新婚才不到一年時間,是最甜蜜的時候,我們感情很好,這種事我從來都是有求必應。
然而上個星期發生了一件讓我痛苦不堪的事,我不僅無法接受他,我更沒臉開口說出事實。
那天我重感冒,下午在家睡午覺,迷迷糊糊當中我聽見公公白國飛回來了。
他不跟我們住一起,但他有我們房子的鑰匙。
我也沒多想,以為他是回來取一些公司的資料。
沒想到他假借關心我身體,進了臥室直接……就對我動手動腳,將我從上到下摸了個遍。
白國飛和白俊峰不是親身父子,但和諧的關係看上去似親身父子。
白國飛身體很健碩,再加上我重感冒,根本使不出力氣,所以這件事情就這麼荒唐的發生了,雖然沒有實質性的發生關係,但在我心裡我已經臟了。
事後麵對我的咒罵,他沒臉沒皮的說了一句,“家醜不可外揚,你要鬨,那就等於是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跟你公公有事情。”
他這無恥的一句讓我徹底無言。
我不僅不敢鬨,我還要在所有人麵前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
但我覺得我很臟,所以我不想讓我老公碰我。
剛才我老公冷聲問我是不是外麵有人的時候,我心如刀絞,卻又難以啟齒。
一連幾天,老公對我都很淡漠,我努力的想各種辦法修補我們之間的裂痕,但都無濟於事。
這天晚飯又是我獨自一人吃,麵對一桌子我精心做的菜,我不禁潸然淚下。
白國飛那個該死的禽獸,如果不是他,我和白俊峰之間也不會變成這樣。
鑰匙轉動門鎖的聲音驟然響起,我連忙抓過紙巾將眼淚擦乾。
我扭頭看去,白國飛已經走了進來。
他一臉邪惡的笑,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站起身衝他怒吼,“你給我滾出去,你沒資格再進我的家門,你這個混蛋!”
我氣得渾身發抖,他卻一臉風輕雲淡,“你彆罵我了,我現在過來是想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你給我滾!”
“你弟弟辦養殖場缺的那些錢,我已經幫他填上了。”
我愣了一下,“我弟弟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了。”他拉開椅子在我麵前坐下來,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我。
7月的天讓我有一種嚴冬的寒冷。
“我占了他姐姐的便宜,掏錢幫他辦點事情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你閉嘴!你不要再提那天的事情。”我雙手摳著桌沿,嘴角劇烈的哆嗦著。
“咱們之間扯平了,你不要再恨我了。”
我死死的咬著後槽牙,“我不想再看到你,請你徹底滾出我的生活。”
“哈哈哈,我怎麼滾?我可是你公公啊,咱們是一家人。”說完,他發出了一陣獰笑,我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臨走的時候,他猛的湊到我跟前,猥瑣的說了一句,“你的身體,我喜歡。”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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