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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翠軒的秦老板來過了?”炎藏風話鋒鬥轉,“聽流火說,你一個花樣也沒有看上?倒是把恩賜都給了他人?”

怎麼突然說到這個事情?

師沫白隻覺得此時實在束手束腳,“那些金簪銀簪的,花樣太繁複了,覺得俗氣,比不得那個羊脂白玉發簪,我向流火要了回來,清洗乾淨就可以用。再者,王爺你可以起來說話麼?”

“不能。”炎藏風側臉看著她,在她耳邊輕柔的呼吸吐氣,“你真的,想不起之前的事情麼?”

“不記得!”師沫白被那呼吸撩撥得麵紅耳赤,心裡直癢癢。

“果真?”

“果真!”師沫白實在受不了如此模樣,身子不自然的扭動了一下,“王爺,您能不能放開我再說啊?”

“好啊。”炎藏風爽快的回答。

臥槽!

炎藏風的手是放開了,不過旋即唇舌卻侵入了師沫白的赤貝,在她唇齒之上細細品味,隻覺得溫潤甜膩,清甜可口。

舌尖所掠奪之處,少不了一番回味,仔仔細細地挑逗了一番,才將她的舌纏住,不鬆不放。

他如烈火,而她香舌一進一退之間,卻如火上澆油一般,回應,附和,糾纏。

師沫白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做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不過這句話用到自己身上實在是,十分不妥。

她雙手撐著炎藏風的肩膀,卻哪裡抵得住他如狂風驟雨一般的掠奪,她越是掙紮,炎藏風越是不肯放過她。

交纏不下,師沫白渾身上下猶如螞蟻在爬,渾身上下滾燙緋紅,頓時覺得羞澀難當。

吻得太儘心,雙唇分開之時,津液成絲,落在師沫白被吻得發紅的嘴唇之上,看在炎藏風眼裡,卻更具一番趣味。

師沫白被炎藏風撩撥得羞澀不堪,呼吸也不由得變得急促起來。

她心裡似乎有預感之後會發生的事情,也不知道是期盼還是害怕,不敢看他的眼睛,扭頭看向側麵。

不過,這一扭頭之間,卻頓時花顏失色,“王爺,地板上有蛇!”

炎藏風爺摸著她的發紅的耳根,“本王已經上了你一次當了,豈會上你第二次?”

“靠,騙你是小狗!”師沫白身體不得動彈,隻能伸手將自己頭下的枕頭扔向那地板上的毒蛇。

蛇受驚立起身來,吐著蛇信子,發出嘶嘶的聲音。

炎藏風見狀,翻身從床上躍下,抓起被子將蛇覆壓在被子下麵,暫時不得動彈。

他抱起師沫白,飛身越過被子,喚了一聲“流火”,衝出了房門之外。

流火飛身從後院出來,提劍衝到了房中,不多時,提著那毒蛇的屍體出了房門。

“稟王爺,乃是一條黃黑色渾身紋路的蝮蛇,”流火將那蛇屍放在地麵之上,“這府上向來房頂牆角撒有石灰硫磺以防蛇蟲鼠蟻,這蛇定然不會是偶然掉進來的。”

“蝮蛇,黃頜尖口,頭上背上皆有花紋,流火,這條蛇的花紋是什麼顏色?”師沫白一言一句之中,心中全是後怕。

流火提起那蛇屍仔細瞧了瞧,“暗紅色。”

“嗬嗬,蝮蛇一般乃是白色花紋,已經是能致人死地的毒蛇。這暗紅色的花紋,乃是血紋蝮蛇,更加是劇毒無解。”師沫白掙脫炎藏風,從他的懷裡跳下來,赤腳站在地上,用眼神說著:王爺,您這是得罪了什麼人啊?

美男當前,師沫白卻再不敢上前。

這特麼的,根本就是要命的好吧?

“等一等,”師沫白剛剛從嚴藏風的懷裡跳出來,卻又直接撲上去捏著他的衣襟,“把你的衣服脫下來。”

炎藏風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流火更加是大吃一驚,瞬間倒著往後走,如此場景,趕緊逃離是對的。

“讓你脫衣服,”師沫白一臉認真,“沒聽到?要我幫你麼?”

“怎麼心急?”炎藏風心中竊喜,到底是千裡追夫而來的女子。

師沫白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你這衣服上,不知道在哪裡沾了些不乾淨的東西,那毒蛇怕就是被這衣物上的味道引過來的。”

什麼?

流火收起後退的腳步,瞬間又殺了回來,果然在炎藏風的衣袖之上,看到了些淡紅色的汙漬,“王爺,先去書房側室。”

“嗯。”炎藏風此時才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帶著師沫白和流火穿過這中庭,到了東苑。

師沫白拿著炎藏風今日的衣服細細的查看,“是蛇莓。本來蛇莓常見,倒不至於引來這樣厲害的毒蛇,不過這個蛇莓汁裡麵,加了雌蝮蛇的體液,王府周圍又加了石灰粉和雄黃消毒,這能進來的,自然是最厲害的毒蛇。”

“王爺今日不過進宮上朝,然後去了太後宮裡坐了坐,用了晚膳,”流火在側回憶著,“再來就是直接回府,這……”

“既然是在袖口,”師沫白一語道破,“最可能的,就是在用膳的時候,不小心沾上的。”

“可是,這太後宮中,”流火著實不敢相信,“都是些熟麵孔,怎麼會?”

“麵孔是熟的,”炎藏風換好衣服從屏風後麵走出來,“這晚膳從才買材料,到製作,再到送到你們麵前,不知道經過多少步驟,經過多少人的手。要查是查不出來了,流火,你先下去吧,今夜之事,權當沒有發生過。”

“是。”流火恭敬的退下。

“沒發生過?”師沫白卻不依不撓,“就算這府中幾位夫人謀害王妃,或者要構陷我,卻還可以提防。但是這樣高明狠毒的手段,卻是衝著你來,你也當沒有發生過。”

流火愣在原地,這樣的話,自己都不敢直言,她倒是說得義正言辭。

“原來,你這麼擔心本王的安危啊?”炎藏風看著師沫白,勾起嘴角笑,“本王說權當沒有發生過,又沒說就這麼算了,其中關節,是要細細查了才知道。”

這下四月白瓢的人,和用這蝮蛇的人,是同一個,還是兩個人呢?

“原來如此,那奴婢也告退了,”師沫白動作迅速,跟著流火踏出一隻腳出了門檻,卻被人攔腰抱起,“哎……哎哎……”

炎藏風對著流火會心的一笑,流火立馬將門關好,然後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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