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太刺激了。
師沫白捂著眼睛,將炎藏風推開,直接衝到了浴桶邊上,用桶中的水將自己那不爭氣的鼻血擦乾淨。
這水?
並沒有什麼問題啊。
師沫白撈起其中漂浮著的一些花瓣,不過這花瓣之中,居然夾著幾個乾玫瑰花骨朵,此時飄在水麵上,還未完全開苞。
“怎麼?這麼心急?”炎藏風赤著腳走到浴桶邊上,伸手抱起師沫白,就直接扔到了浴桶之中,隨後便跟著進了浴桶。
虧得浴桶夠大,師沫白喝了一口水,從浴桶之中冒起來,卻被人扯著腰帶,直接坐到了他懷裡。
罪過啊,罪過……
好歹師沫白穿越之前是一個將近三十的大齡剩女,什麼場麵沒有見過。
不過,隔岸觀火和身臨其境果然是不一樣的。
“王爺,你能不能……”師沫白手死死抓著浴桶的木板,“臥槽!”
炎藏風手裡捏著她的腰帶,扔出浴桶,“不能。”
要死要死要死要死。
師沫白一隻手提著自己的裙子,一隻手撐在他胸口,“彆鬨,放我出去。”
炎藏風哪裡肯乾,“你才該是,彆鬨。”
他手攬住她的腰肢,將她正麵抱住,師沫白橫坐在她腿上,感受著他的火熱的欲望,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怎麼?”炎藏風伸手到她領口,卻被她死死護住,“自己送上門來,還自己羞澀難當麼?”
師沫白不言語,隻扯著自己的衣衫,無論如何,不能被他扒光啊。
這水,到底有沒有問題?
玫瑰花瓣的香味,伴隨著氤氳的氣味,在浴桶周圍升起。
炎藏風美人在懷,她便是死死護著已經濕透的衣物,又有何打緊,不過塗添情趣罷了。
“唔。”炎藏風看師沫白盯著水麵看得入神,將她身體緊緊靠近自己,咬住她的耳垂,“怎麼,這玫瑰花,比本王還好看?”
師沫白又想起身逃脫,炎藏風自然鉗製得更緊。
“王爺,你誤會了,”師沫白必須要為自己辯白,“我此次前來,並非投懷送抱。”
“那是為了以身相許?”炎藏風薄唇落到師沫白脖頸之處,雙手不安分遊走,“不管為何,本王都接受,再也不會拒你千裡之外了。”
“啊?”師沫白不明所以,“王爺這話說得,好像我曾經對你做過什麼似的。”
“怎麼?終於想起來了?”炎藏風試探著問,“之前拒你,是怕你為我受連累,現在看來,你不僅能護得自己,還能護我,想來是無需擔心。”
師沫白愣住,這,身體之前的主人,到底是什麼情況?
到底對他做了些什麼,讓他有如此深的誤解?
她正欲辯白,卻看到那漂浮在水麵的那些個乾玫瑰,居然一個個吃飽了水,慢慢沉入水中。
這?有悖常理。
師沫白伸手拖起一朵玫瑰花,放在自己手中,那嬌小的玫瑰花之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動!
師沫白用自己的手指將那玫瑰花撚開,裡麵赫然藏著一隻小蟲子。
不是其他,正是一隻正在蠕動的,四月白瓢。
師沫白驚訝之間,連忙將那玫瑰花連同四月白瓢扔到了浴桶之外。
炎藏風自然也看到了如此變化,連忙抱著師沫白從浴桶之中飛身而起。
師沫白驚慌失措之間,身上衣物褶皺之中,夾雜著幾片玫瑰,炎藏風見識過四月白瓢的厲害,連忙將她周身衣物脫下,隻留下肚兜和褻褲。
師沫白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四月白瓢居然又出現,心神恍惚之間被人脫下衣物也渾然不覺。
她的眼中隻有炎藏風發絲之上的一個玫瑰花,而且,一個白色的翅膀正撲簌撲簌著,欲爬出那小玫瑰花苞。
事已至此,師沫白哪裡還顧得自己,伸出自己的手,便將那玫瑰花捏在手指頭上。
“小心。”師沫白死死捏住那四月白瓢,脫口而出。
炎藏風大驚失色,卻已經來不及了。
那四月白瓢,在她的手指頭上咬了一口,順著傷口,便遊走進入了她的血肉之中。
“沫白!”炎藏風抱著師沫白,驚慌失措。
隻見師沫白看著自己,勾起嘴角淡然一笑,便昏死過去。
而那四月白瓢,順著她的手腕朝著心脈而去,炎藏風連忙點住了她手臂上的大穴,攔住那毒蟲的去路。
“流火!”炎藏風如同怒號一般,抓起衣物將自己和她包裹妥當,大踏步朝著門外走去。
流火原本躲得遠,本以為今夜不需要自己護衛,卻哪裡知道,這才沒多久就如此著急的召喚自己。
他飛身落地,第一眼自然也是見了師沫白渾身膚色蒼白如紙,奄奄一息的躺在王爺懷裡,“這?”
“四月白瓢。”炎藏風直言,“前幾日讓你細查這東西來路和救治方法,查得如何?”
流火聞言心中大驚,“來路還沒有查到,解法……”
炎藏風怒喝,“說!”
“無解!”流火戰戰兢兢,“宮中禦醫也一一問過,所有古籍都翻閱過,隻有一個無名藥書上寫著,喂食鶴頂紅七錢,砒霜四錢,或可解。”
可是是個人都知道,鶴頂紅和砒霜都是劇毒無解的毒藥,吃下去,更加是無藥可救。
這個所謂的解法,比起無解,倒還可惡幾分。
炎藏風急紅了眼,卻也毫無辦法,看著師沫白氣息逐漸遊離,“去,找鶴頂紅和砒霜!”
“王爺!”流火心中大惑不解,“你是要?”
“讓你去就去,”炎藏風極少對流火如此命令,“若是遲了一時半刻,本王唯你是問。”
“屬下知道。”流火起身,飛身而起,朝著院外而去。
炎藏風抱著師沫白坐在門口,看著滿天流螢,卻再也沒有任何心思。
她說過,自己身邊太過凶險,要逃離得遠遠的,而自己非要將她束縛在自己身側,卻沒有想到,真的讓她丟了性命。
這殺招實在是太狠毒了,接二連三的,層出不窮。
先是在王妃的馬車上動手腳,再來是在自己的沐浴水之中動手腳,針對的人,並非自己活著王妃,乃是兩人都針對。
到底是誰呢?
“沫白,沫白?”炎藏風再探她的心脈,卻哪裡還有絲毫的響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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