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輕輕的話像是魔咒在月晚晚的耳邊回響,直到聽到一聲關門的聲音,月晚晚才回過神來。
月輕輕跟陳思南已經進了她的臥室,她跟陳思南的主臥!
眼淚在眼眶打著圈,腳步像是灌了鉛,一步也走不動。
不可以,不可以怎麼對她!
月晚晚走到臥室門邊,抬手要敲門的時候,突然出現的婆婆李茹,一把狠狠的抓著月晚晚的手:“你想做什麼,這大晚上,還讓不讓睡覺了。”
“媽,思南跟輕輕在裡麵,很晚了,讓司機把輕輕送回去好不好”,月晚晚已經把話說的很婉轉了,可是李茹向來不喜月晚晚,才不會顧及她的感受。
從鼻子裡麵冷哼出一聲,眼神裡麵厭惡十分的明顯,伸出手戳著月晚晚的肩膀,尖著嗓子。
“我說晚晚,你到底現在還跟我裝傻是不是,你要是不想跟思南離婚,就不要去打擾思南跟輕輕,不要忘了,當初你是怎麼嫁進來的,被人強奸,肚子裡麵還懷一個野種,若不是思南不嫌棄你,我說什麼也不會讓你進陳家的門!”
“媽,你彆說了,求你彆說了!”
“讓我彆說,你就彆做那些事情,你以為那個野種打掉了,就能抹去你變臟的事實嗎?月晚晚你就是一個不下蛋的雞,還臟!”
李茹說完,一把將月晚晚狠狠的推到在地上,轉身的時候還惡狠狠的警告著:“我告訴你,若是你敢去破壞我陳家的香火,你就滾出我們家!”
一聲響亮關門聲,月晚晚整個人倒在地上,雙手緊緊的環住雙腿靠在臥室的門邊。
無助的絕望包圍著她,李茹的話提醒著她兩年前的那場噩夢,那場毀掉了她整個人生的噩夢,淚水從眼眶流出,滴落在手背上,帶著灼傷的溫度。
隔著一道門,那裡麵月輕輕賣力的嬌喘聲,一聲比一聲嬌媚,衝擊著她的耳膜。
月晚晚以為自己不會崩潰的,能忍下來的。
可是沒有,心臟的地方就像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給扼住,撕裂成兩瓣來!
是她對不起陳思南,是她對不起陳家,這些,她就該受著。
月晚晚就那麼靠在門邊,聽了一晚上嬌踹連連,早上陳思南從臥室出來的時候,便看到蹲在門邊牆壁上的月晚晚,眼眸微微亮起又沉了下去。
伸手,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披在了她的身上。
月晚晚像是感受到有什麼東西落下,迷糊的睜開眼,便看見陳思南那張臉,雙手一把摟住陳思南的脖子。
“思南,思南,思南!”月晚晚除了這樣一遍又一遍的喊著他的名字,說不出任何的話。
“好了,快起來,吃早餐吧!”陳思南一把將月晚晚打橫抱在懷裡,往著餐桌那邊走去。
誰也沒有開口說起昨晚的事情。
餐桌上
月晚晚臉上滿是憔悴,瞳孔裡麵充滿了惶恐,一雙手揪著陳思南的衣角不肯鬆開。
李茹狠狠的瞪了一眼月晚晚。
將手裡麵的筷子狠狠的一摔:“一大早上,擺臉色給誰看啊!”
轉頭便對著王嬸說著:“王嬸,你去把輕輕叫起來,從今天起以後多做一份,輕輕要住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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