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她揮手,興奮的向她大喊著。
等她走近了以後,我才看清。
“真真,你怎麼了,他們人呢?”真真蓬頭垢麵,身上多處有傷痕,衣服破爛不堪,又隻有她一個人,我感覺有些不妙。
真真看見我後,就衝到我懷裡哭了起來。
“白芍,他們,他們都不見了,就剩下我一個人,嗚嗚嗚。”
隨後就嚎啕大哭。
顧不得滿腹疑惑,我隻得先安慰起來。我去帳篷裡拿了些藥水給真真擦拭傷口。
哭了一會後,她心情有所平複,哽咽的向我說明他們到上山後發生了什麼。
“我們一開始爬上山,一切還是正常的,可到了半山腰,情況就有些不對勁,山上漸漸起了迷霧,之前的蟲鳴鳥叫聲也消失了,我開始想回去。可他們三個不願意,我一個人又下不來,隻能跟著他們。”
“不知怎麼的,我們就走散了,一開始王金不見了,丁義就提議你們原地休息一下,我去找他,結果丁義也不見了。我與範傑走了一會後,水喝完了,範傑就要去找水,讓我在原地等他,我等了好一會也沒有等到他。天色慢慢變黑,霧又變得很大,我心裡害怕,就沿著記憶中的路原路返回。”
路上看不清,就摔了幾跤,我的腿,胳膊都留血了,說完真真又哭了起來。
我拍拍真真的後背:“所以你現在不知道他們在哪裡是嗎。”
真真點點頭。
或許他們暫時迷路了,等明天中午大霧散去,他們就回來了。
我安慰著真真,也安慰著自己。
夜晚,我抱著真真,心裡有些困惑,三個大男人都沒走下來,真真是怎麼下來的。他們三個為什麼不趕快下山。尤其是丁義,野外生存專家,他應該是能夠在這種情況下做出正確的判斷的。
第二天,天氣依舊陰沉。
我與真真隨便吃了點罐頭,雙手報膝在帳篷外就開始等待。
過了一會後,又有一道人影出現。
我拿起望遠鏡看了看,是王金,他與真真一樣,衣衫襤褸,身體不少地方都擦破了。
我又去拿了點藥水,和真真一起先給他擦上,消消毒,避免感染。
他見到真真非常驚訝:“你怎麼回來了,範傑一直在找你。”
“範傑沒事吧,他讓我在原地等他,我等到天都快黑了也沒有等到他。”
真真非常擔心範傑,又十分委屈。“最後我隻能自己回來了。”
“不會吧。”王金大吃一驚。“我與範傑一起回去找過你,可你不在那了,範傑更是因為隻看見你的玉佩,沒看見你人,都急瘋了。”
“玉佩?”真真連忙摸向自己的脖頸,果然,玉佩不見了。
“應該是我著急的時候弄掉了。”
我一邊給王金消毒一邊聽著他們的對話。
“王金,你把你上山後的過程完整的說出來。”我看著王金的傷口說道。
王金聽後,便開始敘述他上山後發生的事情。
“我們上山以後,就起了霧,我比較興奮,所以走的比較快,不知不覺就與他們拉開了距離,距離拉遠,霧又升起,等我意識到不妥的時候,已經看不見他們了。”
“後來,我就照著原路返回,希望能遇見他們,但是沒有。”
就在我打算就這樣下山的時候,我在池塘邊碰見了範傑,他非常驚訝。
“他告訴我,丁義找我去了,問我丁義在哪。”
“我說我根本沒看見丁義,我照著原路,往下走,就碰見了你,範傑看我沒碰見丁義,就提議我和他一起回去,到了地點後,他發現真真不見了,還在一塊岩石邊上撿到了真真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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