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法律的原因,警方一直對鄧勇采取保密措施,沒人知道張月跳樓的房間實際是彆人的房間。
雖然如此,鄧勇還是滿臉憔悴,疲憊不堪,雙眼掛著黑眼圈,頭發蓬亂,能當鳥窩,再無當初富有少年氣的模樣,可見這些天受到不少煎熬。
聚攏的燈光下,警察似鷹隼般銳利的眼神在我與鄧勇之間來回掃視。
他拉開凳子說道:“我們已經掌握充分證據,原本可以直接將你們逮捕歸案,但我希望能夠給你們戴罪立功自我坦白的機會。”
我茫然的看向警察,不明白他是在擺空城計還是真的查到一些證據。
鄧勇陷在椅子裡,身體坐的很低,除了充滿疲憊的黑眼圈,麵無表情,並不在乎警察說了些什麼。
警察將我與鄧勇的表情儘收眼底,拍起桌子對著鄧勇道:“我們已經知道張月與你之間的關係,你還想掩飾嗎?”
聽到這裡,鄧勇才好像回過神來,朦朧的眼睛似看非看,腦袋無意識的左右微微搖晃。
警察看見他對張月有點反應,於是又提了幾次,他拿起桌子上的資料讀到:“你與張月在醫院結識,後發展成情人關係。”
情人關係?我內心驚訝,沒想到鄧勇結婚了。
“你在明知對方結婚的情況下,還與對方勾搭在一起,是何意圖?”
猜錯了,是張月結婚了。不起眼的角落,我的臉微微發紅。
“兩情相悅而已,這有什麼不好理解。”鄧勇難得開口道。
“這不道德。”我小聲嘀咕。
警察沒有被鄧勇的話刺激到,他接著問道:“張月為何有你家的鑰匙?”
“當然是我給她的,我與她有時會在我家裡約會。”
“那事發當天你為什麼不在家?”
“我不知道,她沒有與我打招呼,自己進來的。”
“真的不知道嗎?”警察語氣變得嚴厲,好像在提醒他不要試圖撒謊。
“真的不知道。”
“那掛在陽台上的袋子裡麵裝的是什麼?”
“一個普通的相機。”鄧勇麵色不改,若無其事道。
“我們已經查過,裡麵都是你與張月歡愉的過程。”
我在一旁張大嘴巴,玩的挺花啊、
“現在年輕人運動過程拍一些這個很奇怪嗎?”
“但我們在張月手機裡發現你們的聊天記錄,她要求你刪除那些錄像。”
“而你卻言辭激烈的拒絕,並且威脅她再有這些要求,就直接發給她老公看。”
警察將錄像直接甩在鄧勇麵前,義正言辭的說道。
“呃,當初拍攝時,她自己也答應了的。而且這與本案有什麼關係嗎?”
鄧勇抬起頭,絲毫不露怯懦,與警察針鋒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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