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外麵聲音又開始沸騰。
一男人打開房間,走到我麵前。我透過光看他,臉上戴了一老虎麵具,頭頂一卷黃發,眼神儘是狂熱。
他沒有說話,推著椅子向房外走去。
房外光線更刺眼,我半眯眼睛,一群男人圍著我大聲嘶吼。他們吹著口哨,紋著紋身,嘴裡念著不知名語言。每個人臉上戴著不同麵具,除了剛剛的老虎,還有獅子,狼,花豹等。
“這次來可賺大發啦,”尖銳聲音響起,一名男子對我說道。
其餘男子紅著臉,手裡拿著酒瓶:“哈哈,派對正式開始。”
他們紛紛脫掉上衣,解開褲腰帶,準備大肆暢快一番。
我流下屈辱淚水,心知今晚難逃一劫。
突然,一聲巨響傳來,門被暴力踹開,隨後湧入一大堆警察。
最前方警察一手持盾牌,一手拿著棍子,而後方則雙手持槍火力掩護,對屋裡眾人厲喝道:“都雙手抱頭,跪在地上。”
屋裡一眾狂歡男子手拿內褲傻了眼,對這突發狀況來不及做任何反應。
警察眼疾手快,抄起棍子向最前方人打去,那人應聲倒地。
此時後麵幾位才回過神,紛紛跪地哭喊:“我們都是冤枉的。”
凶徒儘皆被警察控製,我環顧四周,流出感激淚水。
一名警察走至跟前,扶著我的手說:“小姐,你沒事吧。”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不知如何抒發內心感激激動之情。
警察幫我解開綁帶,又拿出嘴裡毛巾,我沒有說任何話,隻是放聲大哭。
最後,在警察攙扶下,我離開了地獄。
後來我才知道,有人目擊了現場,及時報警。警察趕到後,通過調查學校門前監控,看到麵包車車牌號。
幸虧他們沒用套牌或假牌,警察沿著車牌號一直查,最終找到這裡。
在醫院接受一個月的心理治療,我終於出了院。
如驚弓之鳥一般,剛出院,我就去買了防狼噴霧,還報了一個女子防身術學習班。以避免這次情況的再次發生。
事與願違,在平靜的生活下,暗藏危機。
晚自習時,一個電話打來,裡麵傳出陌生男人的聲音:“女人,你休想逃。”
我嚇得忙掛斷電話,一句話也沒敢說,握著手機驚魂未定。
晚上回到宿舍,我拿出鑰匙準備開鎖,但裡麵似乎有什麼異物,鑰匙怎麼用力也戳不進去。
正當我拿出手機發消息給舍友時,忽然看見遠方一個人影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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