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照樣吹著口哨,提著保時捷鑰匙,把自己打扮的光鮮亮麗,準備進酒店大吃一頓。
剛出門,一個年輕男人從電梯裡闖了進來。
他看起來不到25,一身運動裝,徑直就進了門,姿態極為傲慢。
“你誰啊!這是你家嗎你就闖進來?”我不滿的質問他。
男人理也不理,隻冷冷的環視四周,嘲諷了句:
“這個女人,可真對得起爸爸!”
原來是她的兒子?
我警惕起來,偷偷給富婆發信息,對方沒有回應。
我也沒敢再招惹男人,生怕他跟富婆告狀。
看著他四處翻來翻去,不知道要做什麼,想著我要趕著去吃飯,心裡不斷的默念:
“趕緊走!趕緊走!”
男人並沒有走,反而鬆散的坐在了沙發上,打了個電話;
“你們進來吧!”
電話掛了沒多久,一群人堵了進來。
“給我打!”富婆兒子懶洋洋的指了下我。
那夥人聽了命令,不由分說,把我推倒在地,有的用拳頭,有的用腳踹。
我在模糊間看到富婆兒子站在遠處,神情冷漠,像是踩死一個螞蟻一樣。
我就是那個螞蟻。
被他們痛打了一頓後,剝掉了我身上所有的值錢的東西。
“滾!死鴨子!”這是富婆兒子唯一對我說過的話,也是最後一句。
不等我解釋什麼,就這樣狼狽的被趕了出去。
沒想到當鴨子還要麵對這樣的情況,一切出乎了我的意料。
我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東西,包括富婆給的新手機。
沒有辦法,我隻能在門口等,一直等到天黑,也沒有等到富婆回來。
無奈之下,我隻能淪落在街頭。
為了生存,也為了能等到富婆找到我。
我在附近找了份臨時工的工作,一天一百多。
累死累活到半夜,我疲憊的回到短租房。
狹小的房間裡到處都是臟兮兮的,角落處還有不知名的一大片紅色液體,總讓我想起我被毆打的那天,血濺當場的樣子。
又累又怕的等了三天以後,我再也支撐不住。
“豔姐應該不會出現了吧?”我失望的想。
現在,我像一條喪家之犬,更可怕的是,現在這樣普通的生活,我已經覺得難以忍受了!
走投無路之時,我想到了回會所。
用這兩天用辛苦掙的幾百塊,我打車來到了熟悉的彆墅門口;
再次來到這家會所的時候,我心境和一開始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甚至很是卑微;
我不確定,他們會不會再要我,如果再遇到富婆的兒子,我該怎麼辦?
大強再門口發現了我,立馬報告給了潤玉。
我以為我需要醞釀很多話,或者減自己的薪水,才能有機會留下來。
可潤玉接下來的話讓我大吃一驚;
潤玉告訴我,這家子上次的支票根本沒有兌現。
後麵因為他把我藏了起來,導致聯係不上我。
更重要的是,潤玉從其他會所裡打聽到,這個富婆就是喜歡白嫖鴨子,玩膩了就讓兒子出場把人打一頓,再轟走。
“他們是串通好的!”潤玉氣憤的跟我說。
一路聽下來,我早已恨的咬牙切齒,手扣著衣服,幾乎要把衣服撕爛了。
這對惡心的母子!
怎麼會有這麼壞的人?
我心裡翻江倒海,不斷的想著這一陣子對這個富婆的殷勤備至,拚命的迎合的場景。
此時,一股巨大的仇恨感出現在我的胸口;
“可是,可是怎麼辦呢?”
仇恨過後,是巨大的無奈。
我知道,現在的我僅僅就是個鴨子;
而他們,還是有權有勢的富人。
怎麼鬥得過?
我不甘心,一方麵是憤怒於富婆兒子的踐踏,一方麵是惡心他們戲弄我的這個行為!
潤玉也十分氣憤自己虧了本,一心想整這個富婆。
他在小辦公間裡來回的走了下。
忽然,他看著我,似乎有了主意;
“彥廷,你想不想報仇?”潤玉抓著我的肩膀,眼睛裡帶著期許;
“當然想!隻要能報複這兩母子,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聽到能報仇,我立刻踴躍起來。
他很快給了我一個辦法;
想要打敗他們,憑咱們不可以,但是可以借更有本事的人來操作。
“我倒是有個人選,隻是…”潤玉看著我,欲言又止,
“她的要求有點變態!”
我現在隻想報仇,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說吧!”
比起之前,我心開始變得很平靜;
這種羞辱和白嫖我都經曆了,還有什麼不可失去的呢?
很快,為了迎合那個黑馬會所的VIP富婆,潤玉對我進行了特訓;
不僅每天要堅持舉鐵練肌肉,練腰力,還要學各種古怪的姿勢。
另外,還對我進行了一定文化培養,期間,我也學會了打理保養自己。
整個過程,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從一開始的生澀粗莽,變得精致挺拔起來。
經過了三個月的特訓,一切水到渠成。
潤玉為了讓我更加誘人,還給我專門包裝了個人設。
一個為還欠債下海的有故事的型男,在這個小圈子裡慢慢火了起來。
每當有富婆想要對我更近一步的時候,我就婉言拒絕,吊足了富婆的胃口。
這是潤玉設計的饑餓營銷;
在他的包裝下,一時間,我成了黑馬會所炙手可熱的小紅人。
期間,潤玉壓著一直不讓我接客,隻等著VIP富婆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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