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霄急忙將紫戒中沐晨雨送他的那柄藍色飛劍取出來,劍身上藍光流轉,不知道是什麼材質打造,但是想到是從沐晨雨老爹那裡拿出來的,就知道這飛劍的珍貴了。袁霄想到沐晨雨的老爹那隻是眼神的攻擊就讓何至行那老混蛋差點吐血而亡,不由地感歎自己何時才能達到如此境界。
摸著藍色的劍身,袁霄腦海中又浮現出那紫衣飄飄的身影,和那純真清脆的笑聲,心裡歎道:“都離開這麼久了,也不知道她過得怎麼樣?還有半年的時間,半年啊。”
袁霄甩了甩頭,停止再想這些有的沒的,要想達到那樣的境界,不是想就能有的,必須付出努力才行。“總有一天我也會達到的。”袁霄握緊拳頭暗暗的說道。
袁霄剛才想把飛劍拿出來試試禦劍的滋味,現在卻是有些傻眼了,才發現自己不會禦劍,飛個屁啊,這個禦劍要怎麼禦?
“主人,你是想學禦劍飛行了?”仙兒看見袁霄拿著把飛劍有悲有喜的,便開口問道。
袁霄看見仙兒眼睛就一亮,仙兒就像修真界百曉生一樣,應該知道吧。一把把仙兒抱起在懷中,當初他抱仙兒的時候不免會想到仙兒人形時的嬌媚樣,心中就一片激蕩,現在終於感覺平淡了些。
“好仙兒,你知道怎麼禦劍飛行嗎?”袁霄問道。
“這個……主人,其實你修煉的《隨心禦劍訣》裡就有的。”仙兒也有些不確定。她們妖獸以妖獸形態是不需要飛劍的,憑肉身便可飛行。而且修真界中要飛行並不是隻有禦劍的,還有其他的飛行法寶,但法訣都各有不同。
袁霄一聽仙兒如此說道,急忙在腦海中搜索一番,得出的結果讓袁霄很沮喪。
並不是說修劍篇中沒有禦劍的方法,不僅有,而且還是高級的禦劍法訣。那袁霄為什麼沮喪?這禦劍法訣雖然高級,但是卻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必須尋到一柄適合自己的飛劍,才能運用此法訣。
“靠……害我白高興一場。適合自己的飛劍好找啊?自己就是因為要找那屁飛劍才上青城山得罪那些牛鼻子老道的,那鬼劍訣說人與劍之間在一定的距離就會有感應。我靠,劍還能和人有感應?見鬼了。”袁霄在心裡一陣暗罵,發泄著。但是現實還是現實,反正現在是飛不成了,袁霄相當的沮喪。
“小子,不就是禦劍飛行嘛,有啥了不起的?那玩意值得你如此激動?”鼎靈很不理解袁霄對禦劍飛行的熱衷。
袁霄一聽到鼎靈的聲音,頓時高興的一拍手。怎麼把這老家夥忘了,幾千年的老怪物啊,會不知道嗎?
“嘿嘿……老……老師,你知道禦劍的法門?”袁霄差點叫出老家夥來,突然發現自己在求人呢,就急忙改口道。
聽到袁霄的一聲老師,鼎靈感覺骨頭都酥了,要是他有骨頭的話。
“咳咳……那是自然,我當然知道禦劍的方法。而且不想其他修真者那樣要滴血認主後才可以駕馭。”鼎靈聲音有些正經道,但是語氣中還是帶有一絲得意。人家叫自己老師,自然要有老師的樣子。
於是在袁霄一番軟語馬屁轟炸之後,鼎靈心安理得的全部接下,也不管是否肉麻。十分高興的將心中那點東西全教給了袁霄。
“哈哈哈…………禦劍乘風來,逍遙天地間。日後逃跑算是不會太狼狽了。”袁霄大聲的笑道。笑聲中有著一股難以消除恨意,在空中久久不息………………
“咻……”一道黑影在天空打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圈,接著又翻了兩圈,向東南方飛去,如此騷包賣弄的,除了袁霄又還有誰。
人對於有興趣的東西,學起來果然是進步飛快,離初學禦劍飛行已經過了半年的時間,袁霄對禦劍已經算是老手了,袁霄現在相信,要是再遇到高手,他逃跑成功的機會的大大的有,絕對不會像當初那麼狼狽。
半年的時間,袁霄將禦劍飛行練得爛熟,而修為也穩穩地提升到了脫胎期中期。由於怕引起無端的事,仙兒又回到紫戒當中。
離開家兩年了,很應該回家了,修真無歲月,要不是仙兒的提醒,自己都忘了自己離家多久了,真實慚愧啊。袁霄心裡覺得對不起父母。兩年的時間沒有聯係家裡,也不知道爸媽著急成什麼樣子,實在是有些不孝。想到這裡,袁霄也不再耍什麼花樣,直奔向家的方向。
掠過一道山穀地帶,袁霄雙腳微屈,從峽穀中穿越而過,突然聽到“叮叮”的聲響,以袁霄現在的耳力,不難聽出那是飛劍撞擊的聲音。
“此處有人打鬥?”袁霄心中疑惑道。然後減速下來,停在那打鬥聲音外的百米處,隱蔽在石頭樹木之間,向高出爬去,他想看看彆的修真者是如何打鬥的,他還沒有見過一場真正的打鬥呢。
袁霄爬到山穀一麵的半山腰處,將頭從石頭後麵冒出來,放眼向山穀中望去。
隻見兩個和自己年紀相仿青年,各站在一塊碩高的石頭上,除了他們腳下所站的石頭,方圓數十米內皆沒有一塊完整的,皆是碎石殘木,看來兩人已經打鬥了好一會兒。
雖然他們臉上看起來和自己差不多年紀,但是修真界無奇不有,駐顏術不過是小菜,誰知道這兩人會不會是年紀大得可以做爺爺的老妖怪?
“師弟,以前不是就提醒過你,叫你離師姐遠點,隻要你以後離師姐遠一些,我們還是好兄弟嘛,為何你就是不聽呢?”其中一個身穿白衫的男子說道,臉上有些發白,眼中透出絲絲寒氣,語氣也是冷冰冰的。
袁霄有些驚奇,聽那男子的聲音,根本就是和自己的年紀一樣大小,那他師弟也是一樣和自己年齡差不多了,可二人怎麼都一頭長發,搞得和古代人一樣,那些老道士也就算了,怎麼這些年紀輕輕的也是這樣?都什麼年代了?
“咳咳……師兄,師姐隻是和我一起修煉而已,並沒有怎麼樣。你怎麼可以偷襲我呢?這怎是君子所為?豈是同門所為?”另一個穿黑衫的男子說道,他臉色慘白,還不住的咳嗽兩聲,顯然在剛才的打鬥中吃了不小的虧,或是被其師兄偷襲所傷。但語氣中隻有對師兄偷襲的疑惑,卻是沒有怒氣。
“我靠,這做師兄的也太垃圾了吧。”袁霄心中鄙視道。顯而易見,那師兄見師姐喜歡和師弟在一起,便妒火中燒,對師弟起了殺心,誰想偷襲失敗了。隨後又想那師弟實在單純了些,竟然連師兄對自己的殺機都沒有感覺出來,說他可愛還是可悲呢?
那師兄見師弟如此問話,便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師弟啊師弟,我真搞不懂師姐怎麼會喜歡上你這樣一個傻寶,隻是在一起修煉?哈哈……不是極為親近的人能放心在一起修煉嗎?隻有你這傻瓜才會不懂這些。武當上下誰不知道師姐喜歡你,就你這蠢貨不知道。”那男子說到後麵,竟又仰天大笑起來,笑聲讓袁霄聽得都感覺心中有一絲寒氣直冒。
“師……咳咳……師兄你胡說些什麼,像師姐那樣仙子般的人物,怎麼會看上我呢?我……我是配不上她的。一定是師兄你想錯了,我們也不要打了,莫傷了感情,我們打鬥的事,我不會告訴師傅的。”師弟被師兄的話驚到了,說話有些急促,也有些自卑。
那師兄聽了師弟的話,心裡有些抓狂,更多的卻是憤怒,憤怒師姐怎麼會喜歡這樣的一個傻得可恨的人。他麵露猙獰,語氣陰沉的說道:“周錢師弟,你不要怪我,要怪隻能怪你太單純。你不該阻礙我前進的步伐,隻要師姐死了對你的心,我就可取而代之,想我柳隨風相貌堂堂,而你不隻是容貌普通,修為比起我來更是平庸,師姐為什麼喜歡的會是你?嘿嘿……隻要沒了你,師姐就是我的,師姐嫁給了我,將來武當的掌門之位師傅一定會傳授於我。周錢,你這無用的廢物。”柳隨風說道最後,大喊出一聲:“你去死吧。”手使勁一揮,一柄寒白色的飛劍直射向周錢。
周錢的聽到柳隨風那絕情的話語,臉色更是煞白,他從沒有沒想到師兄竟是如此深懷心機的人,竟然還要殺自己,這還是那個關心自己的師兄嗎?還是和自己一起長大,一起學業的師兄嗎?一時間的茫然,全然沒有注意飛來的飛劍。
“叮叮……”一道藍色光影擋在周錢的麵前,與寒白飛劍相觸,發出清脆的響聲。
“咦?”柳隨風見飛劍被截住,麵色一愣,隨之一變,頓時張惶的察看四周,緊張的喊道:“是誰多管閒事,鬼鬼祟祟的,有膽出來一見?”
“嘖嘖……這位師兄真是好狠的心腸啊,連自己的師弟都殺,真實豬狗不如啊……我實在是看不過去了。”一道聲音從半山腰上傳來。
柳隨風隨著聲音看過去,看見一個短發,身著破爛的少年從石頭後麵走出來。周錢也清醒過來,和柳隨風一樣眼神怪異的看著這個奇怪少年。這奇怪少年除了袁霄還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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