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薇聽說兒子咋天打死一頭5級魔熊,還帶回一塊晶石時,看著兒子,笑得合不攏嘴,不停地給兒子夾菜,張天鵬看著碗裡堆得山高的飯菜,直點頭;‘嗯!嗯!媽,你也吃,我自己來!’
張浩瀚喝著自釀的野黑麥酒,容光煥發,眼睛笑成一條縫。
完全失去練武希望的兒子,居然在快滿18歲時,連破3級,在整個東魔大陸,隻有傳說中超凡級的武聖慕容豪早年身負異秉,才在一年內連破**內勁。
想到兒子未來前途如此遠大,心花怒放。
**薇看著張浩瀚笑開花的臉,不放心提醒著:‘浩瀚,晶石可不能亂花啊,留給兒子將來娶媳婦呢。你可不能拿去買酒喝。’
張天鵬聽到母親說給自己娶媳婦,不好意思:‘媽,吃飯。說啥呢。’
張浩瀚卻接著說:‘我看桃花這孩子不錯,你們又一起長大的,改天冰薇去桃花家提個親,把這事定下來吧。’
張天鵬羞得趕快放下飯碗,低頭跑出家門。
走在山間的小路上,看著夕陽掛在山巔,倦鳥歸林,想起父母要去桃花家給自己提親,按捺不住高興,興奮得一頭鑽進村旁的小樹林裡,雙腳一蹬,飛躍上樹梢,便在林中竄來飛去,咋天沒掌握的提勁飛躍,居然在不知不覺中完全掌握。
‘呯’一聲,張天鵬在空中撞到個極硬的東西,四腳朝天地摔在地上!
抬頭望去,一道人影落在麵前,寬大的黑袍子罩住全身,露出兩隻血紅的眼睛盯著張天鵬。
張天鵬駭然驚叫:‘你是誰?’
黑影嘶啞著嗓音嘎嘎笑著,喉嚨仿佛在漏氣,‘小夥子,內勁不懶嘛,今年滿20沒有?’
‘你要乾什麼?’張天鵬望著眼前的怪人,驚悚萬分,佯裝鎮定地開口問道。
黑影伸出一隻黑漆漆的乾枯手爪,指甲長而尖利,手上除了皮膚覆蓋在骨頭上,沒有一絲肉,形如一隻帶皮的骷髏爪,一把抓向張天鵬的頭頂。
張天鵬看到黑手抓來,急忙雙手著地,飛速後退,黑手仿佛也能夠伸長般,還是穩穩地罩在張天鵬頭頂上,沒離開半分。
張天鵬眼看躲避不開,伸手握拳,向著乾枯手爪擊去。
乾枯手爪不避反進,沒受半點阻礙。
張天鵬的拳頭則如打在鋼板上,痛入心扉,頭頂被黑爪一把抓住,像套上個鐵圈,動彈不得。
嘶啞的聲音又起:‘我問話從來沒人敢不回答,不過你無需再回答,我已知道你未滿20歲。’黑手在張天鵬頭顱上又摸又捏:‘嗯,意識海這麼圓滿,真是滿意,年齡也符合。終於找到我的傳人,不枉老夫跑幾十萬裡。’說著,手中一道紫氣衝入張天鵬大腦裡,紫氣在大腦裡旋轉一周後,進入後腦一個海綿狀的圓形器官裡回旋,帶動海綿狀的器官作呼吸狀伸縮。
其餘很少一點紫氣則順著身體血管到達全身,張天鵬隻覺得全身一涼,全身頓時被冰雪覆蓋,凍暈過去。
黑衣人將暈過去的張天鵬盤腿擺好,手指不停地在全身大血管流經的地方點擊,盞茶功夫,疲憊不堪地站立起來,血紅的眼睛此時已褪成灰色。
看著端坐不醒的張天鵬,黑衣人自言自語地說道:‘小夥子,幾百年來,很多人抱著海內外無數奇珍異寶,哭著喊著求我收入門下當個侍者而不得,今**跑幾十萬裡路傳你我黑衣門獨門**,這是我們的緣分,也是天意,如今我塵緣將儘,總算完成我黑衣門幾千年來獨門獨人的傳承。’
說著黑袍子鼓滿勁風,輕飄飄地飛升起來,穿過樹梢,飛上雲端順風而去。
一句話從雲端打雷般傳來:‘小子,你若不肖,天會收你!’
‘嘀嘀喳喳’。小鳥在林中唱得千回百轉,清晨的薄霧縈繞在樹木間。
張天鵬身上的冰雪竟徹夜未化,此時在陽光中慢慢消融,將衣服褲子全部浸濕,冰涼的衣服貼在張天鵬身上,冒起飄渺的白氣。
張天鵬一個冷噤,蘇醒過來,一雙血紅的眼睛睜開,環視四周,翠綠的花草在風中擺動,碧綠的樹木還是沉默站立,並無異狀。
充血的雙眼漸漸隱去血色,恢複明亮。張天鵬眨眨眼睛,看到自己全身衣服濕透,盤腿坐在泥水裡,趕快站起身來,這才想起咋晚遇到的那怪人,抬頭迅速觀察周圍,沒見動靜。隻有小鳥鳴叫著在頭上的樹枝間跳來跳去。
張天鵬清醒過來,想起咋晚那怪人好像是抓著自己的頭,把自己抓暈的,趕緊伸手摸摸腦袋,沒有發現一點傷痕。
於是找個乾燥點的地方盤腿坐下,閉上眼睛平靜心氣,徐徐地運轉內勁,做完一個周天下來,感覺很舒服,仔細內視身體,沒發現什麼異樣,隧放心地站起來,臉上洋溢起笑容。
一步跨出去,飄出3丈多遠,幾步來到進村的小路上,快步向家走去。
張天鵬自從內勁大漲,修煉得更加勤奮,白天和桃花一起修煉招式,把內勁運轉得收發自如,勁由心生,氣隨勢起,每出一拳,每踢一腳,都呼呼作響,帶著開碑碎石的力量。
家裡修煉室裡的用巨大的青崗石做成的器械以前還得辛苦錘煉,現在內勁大漲後,隨便拿起一件象拿根木棍一樣輕巧,遂再也不去裡麵修煉。
這日,桃花站在旁邊看天鵬哥練拳,隻見場地中一道身影劃拉出一條條白線,上下騰飛,將空氣振動得啵啵作響,真是快若閃電,迅如疾風!驚得目瞪口呆。
等到張天鵬收拳站穩,立即撲到張天鵬身邊大呼小叫起來,激動得滿臉通紅:‘天鵬哥,你好厲害呢,你動起來我都看不見你身影啦,以後你可不許欺負我哦!’
‘我要讓這世上沒人敢欺負你!’張天鵬看著桃花可愛的摸樣,伸手摸摸桃花吹彈欲破的臉蛋,愛伶地說。
桃花聽到張天鵬的話,羞答答地低頭,不敢看張天鵬。小聲道:‘天鵬哥,你好壞呢。’
少爺我壞嗎?張天鵬嘴角以十五度角翹起。
夜晚,張天鵬以運氣代替睡眠,盤坐著修煉內勁,內勁整夜都在體內不停運轉,早晨起來,全身卻比睡一個通宵還要舒暢!
這日早晨,桃花神色慌張地衝進張天鵬家的院子,沒見到人,快步來到張天鵬的小屋前,推開房門走進去,看到張天鵬**著上身,渾身肌肉堅硬得象鐵石,寬肩豹腰。盤腿坐在床上望著自己,臉上微微一紅,大聲喊道:‘天鵬哥,快去我家啊,出事啦。’
張天鵬趕快下床,邊穿衣服邊問:‘桃花,出什麼事了?’
桃花聽到張天鵬問話,扭捏一會,還是敵不過心裡的著急,輕輕說:‘今天早上,白伯母去我們家提親呢,’
說到這兒,桃花羞澀不已,偷偷瞄瞄張天鵬,見到張天鵬在微笑,心裡輕鬆起來,頓頓:‘正說著呢,東都城裡城主牟彪的謀人帶著彩禮和2名護院武士,也來我家給他兒子提親呢,結果沒說幾句話,牟城主的保鏢就把白伯母打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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