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姑娘開口,那是當然,現在天色也不早了,分完後我們是走是留,姑娘做主就是,’願不願意都要分,還不如爽快點,趁機收點利息回來也不錯,到時帶路就不是自己求人家啦,而是一起走!張天鵬的算盤打得嘎嘣作響,朗聲說道。
俊俏姑娘聽到張天鵬的話,提著手裡的小刀笑眯眯地起身向著金鱗獸走去。
‘姑娘,我們認識好幾個時辰了,還不知道姑娘該如何稱呼。’張天鵬跟在俊俏姑娘身後問。
‘父母親都喊我紫箬,你也這樣喊吧。’紫箬姑娘對張天鵬大方地答應自己的要求很滿意,也大大方方地在前麵回道。
張天鵬點點頭,念著;紫箬,紫箬,嗯,很好聽的名字。
此時,皎潔的月光已漸漸灑滿小湖,靜靜的小湖上,月光如水水如天,青波微瀾,小風吹拂,草地上晚風圓月,淡白的月光鋪滿一地。
說著,兩人走到金鱗獸旁邊,湖邊的青絲劍在月光下反射著柔和的白光,張天鵬走過去拾起來拿在手上,站到紫箬身邊。
看著巨大的聖獸躺在那兒,兩人對看一眼,一起興奮得大呼小叫著衝上去對著聖獸的軀體一陣劍砍刀劈,卻隻在聖獸軀體上留下幾道白白的印跡,聖獸軀體毫無破損。
張天鵬和紫箬苦惱起來,打量著聖獸軀體都不知道如何下手。
紫箬回頭看看張天鵬,上下打量幾眼,又看看聖獸,噗!地一聲笑出來,接著小手按著膝蓋,嬌笑得花枝亂顫。
張天鵬看著笑得不可開交的紫箬,用手抓抓頭,莫名呆立一旁。心道;莫非紫箬姑娘是位財迷,看到聖獸身上的寶貝開心壞了。等紫箬笑夠了,張天鵬好奇地問道;‘紫箬姑娘,什麼事呀笑得這麼開心。’
卻見紫箬指指自己說:‘你看看你自己,身上有裝東西的地方嗎,莫非你想用手捧著聖獸的東西帶走。’
張天鵬低頭看看自己,幾天來摸爬滾打,身上的衣服早已撕扯成一婁一婁的布條,隻有貼身裝著圓球,晶石的口袋還算完整,其他地方竟然找不到巴掌大的一塊布,後背隻剩衣領完整地吊在脖子上,其他地方都被火燒光,整個背部露在外麵,兩隻衣袖也是沒有的,褲子則掛著布須須在膝蓋處隨風飄動。
臉上掛起淡淡地微笑,張天鵬對自己穿成這樣毫不在意,還好沒裸奔。開口跟紫箬商量道:‘紫箬,你家距離這裡遠嗎,要不我們今晚先回你家休息,明天你給我個包裹,我們再分聖獸如何?’
紫箬聽到張天鵬問,為難的咬著手指,小臉上眉頭緊皺,思忖一會才緩緩說:‘我父親從不應許我單獨進入森林深處,我對森林也不熟悉,咋天母親犯病,今早我急著給母親找藥才來到這裡的,這裡我也從來沒有來過。’
張天鵬一聽,焦急起來,敢情這位也是迷路了,趕緊問:‘紫箬,你還找得到回家的路嗎?’
‘今晚不行啦,不過明天太陽出來就可以找到回家的路了,’紫箬說道,心裡也為自己不能回家焦急,怕父母親為自己沒回家擔憂著急,可是回不去再急也沒用。
於是,紫箬找個地方坐下來,拿出一塊身上帶的乾糧,小手在身上摸摸,居然摸出個裝滿水的水囊,邊吃邊喝起來,眼神時不時瞟眼張天鵬,小酒窩很深。
張天鵬看著坐一邊吃得香甜的紫箬,摸摸早就餓得咕咕叫的肚子,這妞,吃東西也不喊我,看來隻有我主動點了。
張天鵬笑嘻嘻地靠上去,挨著紫箬坐下,吞吞口水,看著紫箬手裡的乾糧:‘紫箬,你這是什麼啊?’
‘是香肉餅,用風乾的魔鹿肉切成絲絲,新鮮蔬菜也剁碎,加上魔蜂釀造的蜜糖呀,合上麥粉做成餅子蒸熟,再用油鍋焙乾,吃起來又香又甜,酥軟可口,很好吃的,是為父親進山打獵專門準備的哦。’
紫箬說著拿起餅子咬一口,嚼得嘰嘰響,一席話引得張天鵬狂吞口水,咕嚕咕嚕的聲音差點讓紫箬笑噴出來。
‘紫箬妹妹,給我嘗嘗,我還從沒吃過呢。’張天鵬訕笑著,可憐巴巴地盯著紫箬手上快被吃完的餅子。
紫箬看一眼張天鵬那可伶樣子,迅速把剩下的餅子一口吃掉,細細嚼完,喝口水,眨著一雙大眼睛看看張天鵬,拍拍手慢條斯理地說:‘你早說呀,都被我吃完啦。’
張天鵬看著最後一口餅子被紫箬吃進肚裡,再聽到紫箬說沒有了,失望地吞下嘴裡的口水,看著湖麵默不出聲,心想;我得去找點吃的,不然今晚真是餓得受不了。
忽然聽到旁邊嗚嗚的聲音,轉頭一看,紫箬正握著嘴,笑得東倒西歪。
張天鵬驚詫不已,這妞今天咋回事,看看自己身上,沒啥變化啊,還是一堆布條掛在身上。看著笑成花癡的紫箬,張天鵬趕快移動下,離她遠點。這紫箬姑娘要是笑斷氣了,明天她父親找我要人,少爺我才不好交代。嘴角蕩起一絲壞笑。
正在沉思,忽然聞到一陣噴香的香味傳進鼻子裡,張天鵬趕快轉頭找去,看到紫箬又拿出塊香肉餅,正準備往嘴裡送,張天鵬出手如風,一把抓住紫箬捏著餅子的小手,滿臉笑得花兒開:‘紫箬妹妹,這塊給哥哥嘗嘗吧,你都吃幾塊啦。’
‘哼,你是誰啊,乾嘛要給你吃呀,我連你名字都不知道呢。’紫箬聽到張天鵬討好的語氣,大眼睛轉轉翻起白眼,嘟著小嘴問。
張天鵬一聽,心想真是疏忽,自己的名字都沒告訴紫箬姑娘,讓人家姑娘主動問,急忙說道:‘紫箬姑娘,我叫張天鵬,東都人氏。這塊餅子就讓給哥哥嘗嘗吧。‘說完,張天鵬眼睛還是盯著餅子不放。
‘張大哥是吧,你是不是很餓啊?’紫箬臉上蕩著迷人的微笑,大眼睛彎彎,小酒窩深深,看著張天鵬,甜甜地問。
‘是啊。’張天鵬吞咽著嘴裡的口水說。
‘這餅子香不香啊?’
‘嗯,很香!’
‘你是不是很想吃啊。’
‘是啊。’
‘那你叫本姑娘一聲啊。’
‘紫箬妹妹,你真漂亮。’
‘哼,還是不給。’說完,大眼睛瞟一眼,小手掙開張天鵬的手,把餅子迅速往自己嘴裡送去。
張天鵬火起,這妞真難對付,刁蠻得緊,那我也不客氣了。飛快地伸出兩根手指,夾住餅子從紫箬手裡奪過來,一口吞進去,三嚼兩嚼下肚,咂咂嘴又看著紫箬,笑嘻嘻地開口:‘紫箬妹妹,還有沒有啊?’
紫箬看著張天鵬把餅子一口吞進嘴裡的樣子,堅決地搖搖頭說:‘沒有了,這是最後一塊餅子呢。’
張天鵬聽著紫箬的話,這妞可能又是騙我的。想到這裡,開口問:‘真的沒有了?’
‘沒有啦,我自己還沒有吃飽呢,最後一塊餅子就被你搶走啦。’紫箬聽到張天鵬問,可憐兮兮地看著張天鵬,被搶去手中晚飯的滿腹委屈掛在臉上。
張天鵬望著紫箬的可憐小摸樣,壞笑著看看紫箬的小臉,突然伸出雙手逮住紫箬的小腰,向著腰肢摸去,紫箬被摸得癢酥酥的嬉笑著西扭東藏,雙手去拉小蠻腰上的魔爪,就是不讓張天鵬找她身上的東西,張天鵬不好翻找,用力一按,把紫箬按在地上,雙手在紫箬身上摸找著。
紫箬在地上翻滾躲藏,雙手亂拍還是躲不開張天鵬按著自己的手,身體從未被異性接觸過的紫箬,這一陣掙紮,全身**心頭一熱,無力地躺在地上任張天鵬翻找,睜著大眼睛看著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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