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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丫頭我也會想著你的,雖然你總是傻傻的。’

‘啊!’一聲震耳欲聾的驚喜尖叫聲在山間響起。

‘你、你、你會說話!’

白策理所當然的說道:‘當然會啊,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那你怎麼從沒說?’

‘你又沒問,而且看你傻傻的樣子真的很有趣。’

第二次被白策說傻傻的笨丫頭師襲人,這才反應過來,好像是在說自己。

師襲人再度擺出人型茶壺的姿勢,一手插腰,一手指著白策:‘可惡,大白你居然罵我傻。’

‘我說的可沒錯喔,你幫我取這什麼名字,真是的,有夠難聽的,有創意一點嘛!難怪你爸都叫你笨丫頭……。’

聽著白策越說越興奮的話,師襲人的頭慢慢的低下去,瘦弱的兩肩也輕輕的抖動著。

看到師襲人的樣子,白策終於停下有點擔心的想著:‘她該不會哭了吧?’

想想還真有點擔心,白策小心的問道:‘丫頭你沒事吧?’

但回答他的卻是一記猛烈又快速的上勾拳。

‘你這個豬頭以為我會因為這樣就哭起來嗎?我告訴你,你就叫大白叫定了,誰叫你吃了我的珍珠。’

俗話說的好拿人手短,吃人嘴軟,師襲人一說到這點子上,白策也隻能含著淚水往裡吞,忍了下來。

終於師大小姐發泄夠了,這才氣喘噓噓的停下來,高挺的雙峰不停的起伏,讓白策的視線忍不住一直飄過去。

又是一記強而有力的拳頭,白策也適時的作出疼痛的樣子,師襲人緊抱著雙峰,滿臉通紅的瞪著白策。

‘我怎麼都不知道,原來大白你這麼好色,你真是一頭色龍!’看著白策有色的眼光,師襲人簡潔有力的判下判決。

‘我、我、我隻是在看,你後麵有沒有人追來。’邊急忙找著藉口心裡同時忍不住哀號著:‘天啊!再怎麼說,我也隻是年輕氣盛的十七歲男孩啊!’

不過這藉口很快就變成真了,遠方的山道一盞盞的車燈出現在兩人眼中。讓一時忘了離彆的感傷,又再度迷漫在兩人之間。

白策用力的自身上拔下一枚龍鱗,口中輕吟著,一道道的淡淡的綠光向著龍鱗凝聚。這個小禮物是白策早就決定,和師襲人分彆時要送給她的,所以他早就學好這著雖然簡單但實用的小術法。

將手中光芒逐漸隱藏起來的龍鱗,遞給好奇的睜著大眼睛的師襲人,白策才說道。

‘這枚龍鱗送你,你記得將它戴在身上,在危急的時候,可以在你的周圍形成一個小防護圈。’

師襲人強忍著的淚水,終於忍不住順著潔白柔細的雙頰流了下來,她握著龍鱗再次用力摟著白策。

隨著追捕車隊的聲音漸漸響起,師襲人才慢慢退開來,白策眼中儘是不舍的輕道:‘再見了!’

說完龍尾一擺,靈活的往山林中竄進去,在茂密的森林和黑暗的天幕掩護下,很快就看不見白策的身影。

看著白策消失的方向,師襲人手忙腳亂的抹掉臉上的淚珠,才剛將龍鱗給藏好,一陣緊急煞車聲就在身後響起。

首先出現的是滿臉焦急的師黎城,以及滿臉鐵青的六處處長鐵紋和他的幾個手下。

‘襲人你沒事吧?’

‘爸,我沒事。’

雖然知道自己女兒很喜歡那頭龍,但師黎城可不知道白策的靈性到底有多少。萬一它凶性大發受傷之下吃了自己的女兒,那要叫師黎城怎麼活下去。

所以一聽到自己女兒被那頭龍給抓走了,師黎城馬上火燒火遼的跟著追捕隊衝了過來。

雖然師襲人已經回答安然無恙,師黎城還是仔細的將女兒上下給打量過,確定沒有任何傷痕,這才放下心來。

‘師小姐請問那頭龍跑哪去了?’鐵紋毫用一種無人氣,冷冷的語氣問著。

‘他剛剛把我放下後,就往那邊消失了。’師襲人怕這些人找上白策,故意指著另外一個方向。

‘是嗎?那我要再請教一下,那頭龍為什麼沒傷害你。’鐵紋不置可否的再問道。

一邊的師黎城可就有點不高興的說道:‘鐵處長,你這問話的口氣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女兒還聽懂一頭龍說的話,要不然她怎麼會知道這頭龍為什麼沒傷害她。’

‘嘿!’鐵紋冷笑一聲‘鷹眼你和獵狗兩人往那邊追去,將定位儀帶著。’

‘是!’兩個精壯,一臉精明樣穿著黑西裝的男人站了出來,同聲應道。

鐵紋指的方向正是白策離去的真正方向,師襲人一張小立馬變的慘白一片,芳心驚疑不定的想著:‘他怎麼會知道?’

師襲人當然沒想到,鐵紋居然會動用軍事衛星來追蹤白策,所以她故意亂指的方向,反而使鐵紋知道她在說謊。

看著天空高掛的明月,白策心中一陣心煩意亂,不知怎麼回事,總是有一種被監視的感覺。

原本隻要再飛一下下就可以離開這片森林,但不安的焦躁感一直湧上心頭,白策想了想停了下來。

平心靜氣後,輕輕的發出龍鳴,龍之幻術-蜃樓水霧無聲無息的再度升起。隨著蜃樓水霧將白策給完全罩住,那股似有若無被監視的感覺就消失了,這下子總算可以放心施展人化之術白策想著。

身體一陣波動後,一個可愛指數高達100%的小正太出現在這數林裡,而且還是一絲不掛的正太。那粉嫩的身體如果被一些比較惡趣的熟女看到,恐怕白策馬上會慘遭毒手,尤其現在正掛在白策身下的可愛小小鳥,更是會引起一些不良人士的瘋狂。

雖說有點暴露狂的感覺,但現在也顧不了這麼多了,白策輕點樹枝,在即將脫離範圍時,再施放一個新的幻術。

這樣一來監視著白策的衛星,就完全的失去白策的蹤跡了,衛星定位儀上表示白策的亮點,也一直停留在蜃樓水霧初次施放的位置。

當鷹眼和獵狗兩人到了定位儀指示的位置後,卻是空無一物,獵狗四處探查過後,眉頭緊鎖說道:‘很明顯這裡就是那條龍最後停留的地方,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衛星已經失去它的行蹤了。’

‘你不能順著它移動的痕跡追蹤嗎?’

‘這就是奇怪之處,因為它身體太龐大,所以剛剛它移動過都會留下樹枝折斷的痕跡。但我四周都看過了,沒有任何一顆樹有斷枝的情形出現。’

‘這下隻好再度靠你的鼻子了!’鷹眼無奈的說。

原來獵狗進六處的專長就是,他的嗅覺跟真正的獵犬沒什麼兩樣,甚至還要更強,連在三公裡外都能很清楚分辨出聞到的是什麼東西。

‘雖然味道很淡,但我儘力吧!’

鷹眼和獵狗兩人順著白策留下的一絲味道追蹤到最後在一條公路停了下來。

‘味道隻到這裡就沒了,這下子我沒辦法了。’獵狗有點喪氣的說道。

鷹眼看著一塊懸掛在路邊的指示牌心裡思考著,這指示牌上麵寫S省三陽市前方50km。

當白策走到這公路邊時,剛好有一輛往三陽市的貨車在路邊換車胎,白策趁著兩個司機在換胎不注意,偷偷的跳上這台車上。

當車輛換好輪胎啟動後,白策也藏好身影,看著眾多的家俱,白策心裡想著。

‘正應該是搬家貨運吧。’

悄悄打開其中一個衣櫥,但裡麵幾乎都是女孩子的衣服,翻了老半天也隻有一件T恤和一件牛仔短褲勉強可以穿。

但這件T恤穿在身上卻像條裙子似的,牛仔短褲倒還好,但這件短褲卻是女式的樣式。

‘沒辦法隻好將就將就。’白策無奈的長長的歎了口氣。以一個小正太的樣子,穿這樣他自己沒發覺,但以旁觀者的樣子來看卻是說不出的可愛。

這時車速突然又慢了下來,車子外麵有人大喊著:‘把車停下來,臨檢!’

‘糟糕!’雖然知道,那些人沒這麼簡單放過自己,但反應這麼迅速,白策的內心也是有點驚訝。

來不及多想,再度拉開衣櫥,一溜煙的就鑽了進去,小心地將衣櫥的門給關好,再用眾多的衣物將自己給遮好。

‘把駕照、行照給我,車上是什麼東西?’一個警察用手電統照著車內。

司機笑著:‘呐,在這,我們是東全搬家公司,後麵都是一些家具。’

警察看完沒問題以後,對著身後的士兵點了頭,就有兩個士兵跑到車後檢查。

司機看著這些士兵都荷槍實彈,有點好奇的問道:‘大哥,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大的陣仗,連這些兵大哥都來啦。’

這個警察從容的笑著:‘沒什麼,隻是附近在軍演,我們配合他們演習。’

這時檢查的士兵打個手勢,這個警察手一揮道:‘好了,你們可以走了。’

離開以後,一邊的助手忍不住說道:‘軍演,我跑這道跑這麼多年,也沒看過軍演,還這麼大陣仗。’

這司機吸了口煙教訓道:‘沒咱們的事你就少多嘴,這年頭啊最好是自掃門前雪,勿管他人瓦上霜。’

本來車一開動,白策就打算出來,但白策一躲這衣櫥裡,頭上不再有著大燈,也不用再為了脫困,而必須不斷練習術法,漸漸的就睡著了。

在這黑暗又溫暖的環境,輕搖的車身,平靜又安全的情況下,白策睡的可說是不醒人事,連車子停下,這些家俱被搬下車,他都沒醒過來。

〝碰〞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三個給我說個清楚!’王漢聲捶著桌子,對著王世良三人咆哮著,以著不符和他年紀的音量怒吼著。

‘叔公你要幫我們啊,我們怎麼會知道那頭龍怎麼會突然醒過來,而且合金煉突然綁不住它。’

‘那頭龍居然會縮小,真的是太出人意外了,這真的不能怪我們叔公。’許家兄弟兩人也連聲哀求道。

‘如果能保的了,我會不保嗎?你們這三個小兔崽子知不知道這條龍的意義,現在出事了,我告訴你們,一定要有人出來頂罪不可。我告訴你們,老子是不可能幫你們頂下來的,這事太大了,我也頂不下來。’

王世良眼珠拚命的轉呀轉的,上前低聲說道:‘叔公,既然一定要有人頂下來,那也不一定要我們頂啊,你的眼中釘剛好可以來讓他頂呀。’

‘你的意思是…?’

‘叔公,師家父女啊!難道你忘了,師黎城那家夥的女兒,不是自願一路照顧這條龍嗎?而且所有人都知道她跟那條龍感情很好,我們可以誣賴說是她偷放的,這樣一來不但有人頂罪,在科研院也少個人跟你打對台啊。’

王漢聲臉上浮起一股奸詐的笑容:‘可是,你不是在追那師家丫頭?’

王世良故作悲天憫人的樣子說道:‘我佛說,她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叔公你在關鍵的時候再拉他們一把,我還可表現出白馬王子救公主,讓他們欠我們一份情,說不得能讓侄孫我抱得美人歸也不一定。’

說完兩人看著還傻愣在一邊的許家兄弟奸笑起來,許家兄弟也隻能張目結舌的想著:‘我們以為夠自己無恥了,原來沒有最無恥,隻有更無恥呀!甘拜下風。’

‘嘿~老大這個衣櫥怎麼感覺特彆重的樣子,我都快累死了。’

‘嗯,說的也是,這個好像重多了,不過有錢人嘛。這材質都是上等的好木料,難免會比較重,快搬吧!隻剩這一個了。’

兩個搬家公司的人,將裝著白策的衣櫥,搬進一間十分豪華的彆墅裡。

‘請問這個衣櫥要放哪?’

‘喔!那個衣櫥放我女兒的房間就好,二樓樓梯左轉那個房間就是。’一個十分美麗,大約四十來歲的少婦自廚房探出頭說道。

‘太太,這樣就全搬好了,這是收據請你幫我們簽個名。’

‘真的是太謝謝你們了,簽在這邊就好嗎?’年輕少婦以秀氣的筆跡寫下自己的名字林秀麗。

‘我回來了!’

到了中午時分,一個麵容和林秀麗相似,卻隻有十六、七歲左右的女孩,進到屋子。

細長的柳葉眉,櫻紅的珠唇,標準的瓜子臉蛋兒,似雪般的肌膚,和少婦相似的臉孔,但身上卻還帶著少女的稚氣。少了婦人的成熟味道,卻多了幾分的清純。

‘紫藤嗎?你的東西都到了,你先去你的房間看看,然後洗手準備吃飯了。’

‘喔,好。’

‘啊!’紫藤才剛上樓沒多久,樓上就傳來一陣驚天動地的尖叫聲。

聽到女兒的驚呼聲,林秀麗急忙的上樓,一進到房間就看到女兒跌坐在地上,手指著打開的衣櫥,臉上是一副奇怪的表情。

‘紫藤怎麼了?’

‘媽你看。’

林秀麗進房間往衣櫥一看,一個卡娃依到極點的小正太正坐在裡麵揉著眼睛,一副睡眼惺忪的可愛模樣。

原本在溫暖黑暗的衣櫥裡睡的正舒服的白策,突然感到有光照在臉上,跟著就是一陣尖叫聲。

還有著濃濃睡意的白策,被這聲音給弄得不得不醒來,雖然醒來卻還是有點迷迷糊的。

仔細一看,眼前站著沒見過的兩個美女,一大一小臉長得還有點相似,而且小的那一個內褲還走光了。

‘居然是Hollow Kitty的小褲褲’腦子裡儘是小褲褲的影像,白策呆呆的看著林秀麗母女。

就這樣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直呆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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