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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的心情,親像天邊閃爍的流星……’

唱著浪子的心情,談永藝與冷無缺,離開慕達爾山脈已經三天,沿著官道向南走,再走上二十來裡路,兩人即可到達大明朝最大的對外貿易港都──黑水港。

黑水港是位於華裔大陸西北方,它地處於華裔海陸交通樞紐,具有發達的商業和航海造船業。過境貿易和海外貿易,除了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外,因為常有西方工藝、奢侈品的傳輸入,在東西文明融合下,其鍛冶工業也舉世聞名,因此江湖俠客多喜來此打造個人專屬的隨身兵器。

在黑水港港口外圍,一處背林麵海的沙灘上,談永藝和冷無缺卻沒有興致去欣賞落日美景,倆人此時饑腸轆轆,手邊趕緊忙著生火準備晚飯。

隻聽談永藝嘻笑地對冷無缺道:‘小冷,今天趕路餓了一天,城池也關門放狗沒法度進去,好險有抓到這隻大黑狗,讓你嘗嘗我的絕活,保證好吃得讓你把舌頭都吃下去。’

冷無缺餓得也不打理他,悶聲不響地堆著木材進行生火,很快的火已經很旺盛了,迫不及待的對談永藝嗺促道:‘好了沒?可以開始煮了吧!天色都快暗了。’

彆急!談永藝邊說邊拿出鏘來的大鐵鍋,接著把份量十足的大肉塊放入鍋裡,加入泉水,賊頭賊腦對冷無缺嘿嘿笑道:‘少了之前調配的五香粉可不行,加了這味仔,保證有病變沒病,沒病的乒乓叫。’

說著說著談永藝加入五香粉後,他突然拍了一下大腿道:‘啊……小冷!去剛才我們作案的那個村子,再友情商借兩瓶燒刀子,給你五分鐘,趕快去!我忘記要加酒了。’

冷無缺無可奈何地,以最快的身法衝了出去,才經過了兩分多鐘,就見他手上提著兩瓶燒刀子回來了。

‘小冷!沒聽說你輕功有進境啊?怎麼這麼快……’談永藝接過燒刀子奇怪的問道。

冷無缺聞言不自然地訕笑道:‘嗬……剛才在半路上看到一個醉漢倒在官道上,也很巧的他身上又有兩瓶燒刀子,我就順手拿回來了。’

談永藝聞言又招牌似地邪笑道:‘靠!明明就是懶得跑遠,剛好看到人家提著酒,你就乾脆把他放倒了吧!’

冷無缺裝傻地不否認也不承認,盯著談永藝料理狗肉中,那華麗目炫的快速動作。

在兩個饞鬼的注視下,沒有多久時間,鍋子裡已不斷冒出誘人的香味,談永藝更誇張的口水直流,猛搓揉他的雙手。

一盞茶後,兩人同時忍不住地動手攻向鍋子,不顧燙手的抓起肉就啃,吃得滿嘴流油,還嘖嘖有聲,碗裡還沒吃光,手卻已伸到大鍋裡。

正當吃得津津有味之時,一句佛號‘阿彌陀佛’從兩人背後傳來,冷無缺如臨大敵般猛坐起來,轉過身咬著狗肉、手搭上刀,眼神淩厲地看著來者何人,眼神淩厲地看著來者何人,竟能如此靠近,自己卻沒有發覺?

隻見來人穿著僧袍頂顆大光頭,雙手合十打著佛號,一臉虔誠地望著大鍋裡的狗肉──是的!看官們你們沒有聽錯,光頭和尚虔誠地望著狗肉,虔誠到將冷無缺完全忽視。

少年和尚開口了:‘小僧少林不空,兩位施主好,不知兩位施主是否行個方便?小僧趕了一天的路,肚子餓得要緊!’

談永藝見那小和尚,講話雖然一板正經,但他那兩個圓亮的大眼,卻又一直離不開狗肉,心裡笑著想,怎麼會有這種天兵和尚,眼睛賊溜溜得一轉,也裝做一副虔誠的樣子,表演精湛故作嚴肅得道:‘我佛慈悲,大師是佛祖渡化世人的凡間代言人,說什麼也不能讓大師餓到。’

冷無缺奇怪地想道:藝哥怎麼跳槽了,聽他講過不是隻拜關二爺嗎?難道佛祖小弟比較多、角頭比較大?【作者再按:朋友啊!心靈汙染真的很快啊!】

不空喜出望外說:‘阿彌陀佛!施主真是有慧根啊,知道小僧真是餓不得的。’

談永藝看和尚饞到口水流出來還不自知,那傻樣真是令人噴飯。暗笑地對和尚故作大方道:‘大師,這些乾糧都給你,我們已經不要了。嗯……這塊是蕃薯口味、這塊是玉米口味,味道都不錯吃。’

不空伸手接了過來,整張臉瞬間垮下來,也不好意思講說,自己是想要吃那鍋熱騰騰的狗肉!自從師祖去年帶他去‘蒙刺沙漠’,吃了一次大漠黑神狗後,他就一直念念不忘,一路上早就嘗試過野味了,隻不過自己的手藝太差,簡直是食不下味。

剛才在老遠就聞到煮狗肉的香味,馬上就直奔而來,沒想到還是吃不到,不空痛苦地想著。

冷無缺看了談永藝一眼,好像在說‘你的眼光真毒’,談永藝則一副‘卡單仔你加哉’的臭屁表情。

基於良好的默契,同時兩個人開始故意吃的很大聲,談永藝更誇張的發出,嗯、啊、喔的短音!談永藝心想:你在假給恁爸看!想著又大聲地喝了一口湯。

不空嘴角流著哈喇子,吞咽一口口水,對談永藝開口道:‘請問施主可以施舍一點熱湯嗎?天氣有一點冷,小僧好像有點受寒。’說完話假裝咳嗽了幾聲。

談永藝雖然知道和尚哈肉,但還是被他的話噎到,整個湯從嘴裡噴出,濺得和尚滿臉都是。

談永藝噎到後哭笑不得,對著不空擠眉弄眼道:‘恁阿彌陀佛勒!裝甚麼正經啦?直接說要吃狗肉就好了嘛!我又不會不給你吃,我看你全身用歐羅肥養過的肌肉這麼發達,說你會感冒,連佛祖都不信!’

不空擦拭著滿臉湯汁,一臉委屈地看著談永藝,道:‘俺又不知道?一路上俺向民家化緣的時候,隻要俺說要點肉吃時,就被鋤頭趕了出來,所以和尚才不敢這麼直接啊!’

談永藝聽到和尚被人用鋤頭趕了出來的時候,已經受不了笑到在地上翻滾,連一向冷淡的冷無缺也不禁咧開嘴來。

三個人就這樣一個摸著光頭傻笑,一個殷勤拿著肉服務邊說笑,一個目光柔和靜靜聽著他們聊天,融洽的氣氛,不知道的人真會以為他們是多年不見的老友,夜漸漸深了,場上的人心窩裡卻是熱呼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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