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永藝彷彿看出冷無缺的想法,不爽地朝他叫道:‘看三小?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甚麼,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可是傳說中千年難得一見的武功奇葩哎……’
冷無缺和不空懶得理他,默契十足地轉過身去,不理談永藝的叫囂,同時用手指著談永藝,向被遺忘許久的掌櫃道:‘一切都是他乾的,掌櫃的跟他算帳,與我們無關。’
掌櫃從混亂中恢複過來,欲哭無淚地目視眼前一片混亂,隨即怒氣衝衝對談永藝質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你說要怎麼賠償我們極品軒的損失?’
冷無缺和不空幸災樂禍地看著談永藝,看他怎麼解決?
談永藝惡狠狠地瞪兩人一眼,然後不以為然的道:‘掌櫃的,這就是你不對了,你記不記得,你說過要我挑選所有的刀具,找出適合的刀?’
掌櫃依然很不高興地答道:‘我當然記得!但我沒叫你搞破壞啊?’說完掌櫃的心疼得撫著牆麵上深刻的刀痕。
談永藝哼了一聲責怪掌櫃的道:‘看樣子你還不清楚你錯在哪裡囉!你想想既然你說可以隨意試刀,我當然就照作了,而這把刀我一拿來,就差一點走火入魔,你再想一想,你有說這把刀碰不得嗎?說實在的,我還要要求你們賠償精神損失,公開道歉呢!’
掌櫃的心裡想,談永藝說的也是,如果客戶受傷是因為我的疏忽造成的,那些微的損失與極品軒百年聲譽相比較,就不算甚麼了。
掌櫃的於是認乖得道:‘這件事的確是我疏忽了,希望少俠莫再見怪!整件事到此為止,我也不敢再向少俠提出賠償要求了。’
談永藝得寸進尺對掌櫃道:‘掌櫃的,那我可以把這把刀帶走嗎?’談永藝此時心裡YY地想到,這把刀一下子就讓我突破境界,說不定過個幾天,天劫心經就達到第九重了,呼呼呼呼……
掌櫃的看了這把沒有署名,外觀不起眼的刀,心中暗喜道:‘這把破刀可能又是康康那個傻小子擺錯位置了,真是佛祖保佑,讓康康作了一件好事,這樣損失就很微小了。’
掌櫃的故作為難地道:‘這把刀非常寶貴,它是傳說中無名大師晚年的作品,給你是可以,但還請少俠不要將今天的事宣傳出去,另外我再送你一把匕首以示補償。’
談永藝當然知道掌櫃的在想甚麼,不過他也不必道破,今天的收獲已經很多,何況掌櫃的也不知這把刀的個中玄虛,於是他故作大度道:‘掌櫃的還真是大方!今天的事我就不追究了!’說完對冷無缺和不空撇撇嘴,神氣得搖頭晃腦。
冷無缺和不空見狀不約而同地對談永藝豎起中指,異口同聲地說:‘小人得誌!’
掌櫃的從內室櫃子抽出一個紅褐色的小盒子,打了開來,一柄長約一尺的匕首,帶有鋸齒刀背,搭配鋒利的刀刃,刀身帶有凹槽,讓人有無堅不摧的感覺,像極了談永藝那個世界的藍波刀。
‘這把匕首名為“黃泉”,是約在三十年前,西歐商盟“布魯希瑰商會”所擁有。’
掌櫃的將刀遞交給談永藝後緩緩敘述道:‘據當年布魯商船存活下來的水手們口述說……當年他們船隻經過蒼洋海峽時,從大海裡頭突然滲出一道黑幕,轉眼就把晴空給淹沒了,接著一艘無帆的雙桅船,不知從哪裡憑空出現的,就往他們船隻直撲而來!’
掌櫃的看了看三人一眼,吞了吞口水如臨現場般,生動地繼續說道:‘當時一陣天搖地動,哀叫聲此起彼落,簡直像人間地獄似地,而所有人都看見的是,那艘黑色雙桅船,竟然出現一隻隻穿著海盜服的死屍,讓老水手們至今仍忘不了,當時恐怖的那一刻……後來短兵交接危急之際,布魯安便拿出這把匕首交付妻子,然後傳令六名水手,保護妻子“安塔麗絲”搭乘小船逃離……’
‘直到現在,仍有少數碼頭附近生活的當地老人,還記得當時在碼頭,很多人都聽到隨著救生小船進港,飄進一道彷彿來自地獄深處的聲音,令人毛骨悚然……安塔麗絲雖然幸運逃離,但後來卻有點瘋癲?常大喊大叫著刀裡有魔鬼……不知甚麼原因?後來這把刀輾轉地被當時極品軒的東家所得。當要進行拍賣時,但由於這支匕首,不祥的消息被傳散出來,導致無人競標。’
談永藝聽完掌櫃的說完之後,挑眉地對掌櫃的道:‘乾,我就知道你沒安甚麼好心,拿這把被詛咒的匕首給我,會不會太想要我被水鬼拖去。’
掌櫃的不慌不忙道:‘其實這件事的原委我並不是很清楚,畢竟當年我年紀還小,也不確定是否屬實,至於害你之意從何而來,我不過從少俠選取那把寶刀的品味上,來判斷少俠應該會喜歡這把匕首,如少俠不喜歡,那我再幫少俠挑選一把!’說著就手伸出想要從談永藝手上把黃泉拿回來。
談永藝其實一眼看到這把匕首就喜歡上了,隻不過喜歡口上花花罷了,連忙把黃泉揣入懷裡對掌櫃的道:‘誰說我不喜歡,就算有惡鬼纏身,我也要定了,反正有小光在,頂多叫他幫我收驚!’
不空和尚聞言不安地道:‘報告老大,和尚隻會超渡,不會收驚耶!’
談永藝低聲笑罵道:‘乾!你不知道我說的是場麵話嗎?有空的話一定要把你好好訓練訓練,免的改天你又給我漏氣。’
不空和尚不好意思地,摸摸光頭道:‘報告是老大!’
冷無缺見狀嗤了一聲道:‘有夠狗腿!’接著向談永藝要了黃泉觀察。
從談永藝手中接濄黃泉細細端詳,近尺的刀身泛起一線寒光,輕手撫過那道不知是原就鑄成,或者是被鮮血染成的血漕,就刀者的靈敏觸覺,似乎被深埋其中的冤魂深深刺疼。
冷無缺微皺起了眉道:‘好重的怨氣!刃走險峰、嗜血生魂,此刀不仁。藝哥,若不能駕馭此刀,恐有反噬之虞。’
談永藝不屑地回道:‘乾!刀隻是刀,無論長刀、短刀能砍人就是好刀;鬼也是人變的,驚三小?鬼怕惡人。’
冷無缺及不空見談永藝一副鬼來也照砍的惡狀,相覷無語隻得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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