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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片大陸浩瀚無比,廣闊無際,據說仙人在這片大陸上空不停地飛也要數年。大陸上存在無數個國家,每天都在相互吞並,這個地麵的戰爭一刻都沒有停下來。這個城叫做狼口城,是屬於狼突國的一個貧窮小城,狼突國相對其他國家也隻是一個小國,但是雖然說是小國人口也有數十億。狼突國東麵住在一位連國王顧忌不得了的人魔——狼魔王,這位狼魔王自小給人拋棄,被一頭狼養大,後來遁入魔道,修煉魔道法術,修成傲視修為後回來報複這個國家的人。由於他嗜殺成性,專門屠城然後把人的心肺拿去修煉魔功,故此逐漸被人稱為狼魔王。

狼魔王用魔功控製了一大批人,手下有八大護衛,每個護衛都修煉過他一門魔功,而經常幫助他殺戮屠城的人馬就是讓人微風喪膽的黑騎兵。影風就是八大護衛之一,他擅長的是一套影子魔功。

影風注視一下城主,歎道:“我修煉的是影魔功,你是一位值得看到我真實修為的人,既然你堅持留下,我就給你演示一下我的絕技。”

話語剛落,天空中降下一道宛如地獄般的魔門立在影風身後,狂風暴起,血煞之氣籠罩這片天空,門後無數道魔煞鬼影在閃動。這魔門一出現,所有人心頭上感覺到一座山嶽淩駕上空,讓人產生不了一絲反抗感覺。

影風發絲在空中狂亂舞動,雙眼閃射著血色魔光,口中緩緩道:“群魔影動!”每一個字清晰鑽進腦心,似乎透發一股魔力,壓得人喘不過氣。

話語一落,無數道血魔遁出魔門,撲向城主以及所有的衛兵,霎時間場地上血光衝天而起,無數團血霧從各個衛兵身上衝出來,然後彙聚成一道血河融入魔門中,隻是一個呼吸間,所有衛兵化作一具具白骨,四散披倒在地上。

這麼多人居然來不及呼叫,便魂飛天外,而場地中隻有那個城主匍匐在地上,兩隻手兩隻腳不停爆發幾團血霧,給虛空中的魔門吸收進去,衣衫破碎到處紛飛,鮮活的肌肉仿若給一把無形刀刮去隻剩下血淋淋的白骨。

那道魔門吸收了這群人的血液,透發出來的血煞氣息更加浩大,四道血線連接在城主身上不停吸收著城主身上的精血,城主承受巨大的痛苦卻一絲不吭,身體不停地萎縮,明顯看到衣服變得越來越寬鬆。

就在城主魂魄飛散的時候,他的身上突然浮現一道血色符籙,影風暗道一聲不好,正想向著符籙抓去,符籙眨眼間化作一道流光衝向遠方消失不見了,任影風身法如何迅疾都難以追上

“可惡,這家夥居然是天星派的外門弟子,所有人分散屠城!”影風陰沉著臉透發無儘殺氣道。

天星派是雄踞這片大陸的大教派,門派弟子眾多,實力強悍,在狼突國隻有一個小小的分支,但是就算狼魔王魔功高深,也不願意惹這個小分支,或許他可以隻手對抗整個分支,但假如天星派從主派派出幾個法力高深的長老過來,那就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

影風殺了一個天星派外門弟子,依照天星派行事,就算狼魔王庇護,也會受到天星派追殺,但是他沒有完成狼魔王任務直接跑回去,估計還沒有等到天星派追殺已經給狼魔王吞掉了。

一百五十個殺神見人就殺,城裡血流成河,血光把陽光都染成紅色,整座城池給血霧籠罩著,慘叫聲、痛哭聲、垂死掙紮聲傳出十多裡,嬌美的雪花變作妖豔的血花飄灑在空中。

任何掙紮隻是徒勞的,麵對比將士還要凶猛的黑騎兵,一般的百姓就如小雞那樣弱小,厚實的大門像紙一般給黑衣人用大刀撕裂,人命在刀下像一顆塵埃被狂風卷走。

一刻鐘後,城裡入目可見的都是殘牆斷壁,往日繁華的富人區隻有一灘灘的血塘,屍體橫七豎八躺在堅實的大理石上麵,胸口打開一個大洞,無數的富人到死那一刻都不知道為什麼,翻白的眼珠是唯一對命運的控訴。

風越來越急,天空慢慢下起雪來,雪花在風中飄蕩,如夢似幻的感覺增添一絲的隱秘。當城門破掉那一刻,譚武青迅速反應起來,敏銳的觸覺讓他第一時間不是去敲鐘,而是選擇了通知窮苦區的人,呼叫大家逃命!

譚武青這位四十歲的中年人,十數次進出戰場,而毫發無損走了回來,靠的不是他的武力,而是逃生的意識。在很多次的險境中,他多次在戰場上受傷,但是沒有一次能將這位老兵殺死,如果按功勞獎勵,他早已經不再是守城門的卒子,可是那些長官看到他出身低微,直接將他的功勞私吞了。或許,冥冥中自有天意,災難臨頭他剛好又在那裡守城門,這樣子剛好救了貧民區大夥的命。

天寒地凍那裡能夠藏身呢?所有人不由得想起了赤城,赤城是狼突國一個大城市,城池堅固,具有上千年不倒曆史,無數次硝煙中屹立如故,那裡具有強大的軍隊守護,隻要到了那裡,生命安全就能保障了。這裡離赤城僅有二百裡,走路需要一天,而其他三麵皆是遠離城鎮,無法庇護這麼多人,他們果斷選擇了赤城。

隻有易風帶著自己的孫子選擇了北門,纖小單薄的身體偎依著佝僂的身影一下子消失在茫茫的白雪天地。

茫茫白色世界裡麵一大夥人扶著老人,拖著孩子慢慢走向城西方向的赤城。風蕭蕭雪飄飄,雪花無情的打在孩子老人的臉上,把他們的臉都凍得通紅了,可是大家為了活命一聲都不吭,一腳深一腳淺的拚命趕路。

再說回去原來小城裡麵,那一幫凶手橫刀馬上,見人就砍,無數人在痛哭中喪生。鮮血已經完全刺激那幫黑衣人的心,內心的邪惡越來越瘋狂,一開始殺人馬上掏心,後來居然把小孩拋上空中,然後像切西瓜那樣剁成了無數塊,無數個血腥場麵呈現在城裡,一個比一個恐怖,真是道不儘一個慘字。

半個時辰後,留在城裡麵的人全部死掉,街上的流浪狗也陪伴著這一切而湮滅,風雪下得很大,很快將這一切罪惡掩蓋了。

“報告領隊,貧民區隻有五百人,比密探少了五百人,風雪太大,西門方向有少許腳印留下,應該是逃跑隊伍留下的。”一個分隊小隊長張順向影風通報。

“城東是我們跑來的方向,五百人不可能從那裡逃;城主府靠近南門有什麼動靜都可以聽到,南門可以排除掉;剩下西北兩個方向,風雪那麼大,不排除兩邊都有人逃跑;張順帶領一百黑騎兵從城西方向追去,李傑帶領五十黑騎兵從城北追去。”影風冷漠道。

“得令!”兩個小隊長分彆接受命令後,點起部屬各自向所去方向出發。

易風帶著小孫子脫離了大眾獨自上路,一路上風雪交加,天空黑沉沉像一大塊鉛塊懸掛空中,道路走起來很困難,一步踏出去就是陷入了膝蓋,而小明卻到了大腿部分根本不能走路,老人家隻好背著小孩慢慢地走向遠方。

“爺爺,我們要去到哪裡啊?”小明顫抖的聲音飄入老人家耳朵。

“我們要去天星派,隻有那裡才能使我們安全。”老人家抬頭望了一下遠方,眼中帶著一絲激動。

“天星派會收留我們嗎?”小明在風中渾身顫抖,心理上很不情願離開自己住的地方,但是一點都不害怕現在的處境,小頭腦不能在轉動。

“爺爺曾經無意中救過一位天星派的弟子,他曾經給爺爺留下一個符籙和一個玉佩,隻要捏碎符籙,把玉佩戴在身上,就會有人趕來救我。”易風眼中充滿了無奈看了西門一眼,又繼續道:“事情一發生,我馬上捏碎符籙,然後帶著你逃跑了。”

“那……為什麼不和武青叔他們一起逃呢?”小明眼中淚光滾動,小孩子似乎想到了一些東西。

易風抬頭看了自己孫子一眼,猛吸一口冷氣道:“這裡才是通向天星派的道路。”心裡卻想著:“那麼多人一起走,路上肯定留下很多腳印,

“天星派很強大嗎?那些壞人不會跟過來嗎?”

“天星派當然很強大,那裡有飛天的仙人,也有抬手移山的高人,他們一定能阻擋那些壞人的!”易風撫摸一下易明的頭顱。

“那為什麼不叫上武青叔呢?”小孩子還是希望平日和氣的武青叔平安。

“赤城也有天星派一個分支,我們走這個方向也有一個分支,兩個分支分彆屬於狼突國和夜涼國,我們兩個分支相差上千裡,我們要走上七百多裡才行!”易風望著蒼茫雪地,緩緩道。

易明也抬起小小頭顱看著無窮無儘的蒼穹,徹骨寒風將他拉回現實,此時的他對力量充滿了渴望,有力量就可以保護自己爺爺,就可以保護武青叔,也可以保護自己的同伴。

雪花隨風蕩漾在天地間,寒風刺骨像割刀砍在身上,大地之間一道腳印通向茫茫的天際,兩道人影在風雪中搖搖欲墜,似乎隨時給狂暴的風雪吞噬。

驀然,一股隆隆的馬蹄聲從城北方向傳來,爺孫兩人的臉色由通紅變成雪一樣的白色,兩雙無神的眼睛碰撞在一起,似乎刹那間化作永恒,孩童的純真化作深深的絕望,老人睿智的眼神也在瞬間變得閃爍不定。

“爺爺,追兵來了!”略帶幼稚的聲音從易明口中吐出來,卻似乎成為死神的呼喚。

“沒事,爺爺會保護你的!”老人家眼神堅毅無比,充滿皺紋的手掌輕輕撫摸了一下易明的腦袋,一揚手手掌輕砍在易明的大動脈上。

易明一下子昏迷過去了,易風深深看了親愛孫子一樣,眼中充滿慈愛,然後抱著易明到路旁草叢中,輕輕放下易明,脫了自己的上衣溫柔的裹住易明的頭部,扒開厚厚的雪花,把人埋藏在雪花下麵。

易風把人埋藏在雪層後,手抓起冰冷雪花撒在草堆上,雪花很快覆蓋原來留下來的痕跡。

他深深注視一眼雪堆,仰天喃喃道:“希望天不絕易家,為易家留下一條苗。”

說完這句話,嘴角綻放一絲微笑,身體倒在草叢上,在上麵一滾,身體像一塊木頭在雪地中開了一條大道直奔山穀,衣服像白紙給枯枝撕裂,皮膚碰在尖尖的石頭上麵留下一道道血跡,身體越滾越快一瞬間沒入山穀底部厚厚的雪層。

黑騎兵迅捷無比,後麵拖著一條雪白的巨龍,數裡距離一瞬即到,前麵一匹頭馬通體黑亮,馬上正是帶隊的李傑。

李傑雙目如電掃過周圍雪地,目光鎖定眼前一道明顯的痕跡,他很快明白有人從上麵滾了下去,而且從追來的所看到的腳板印情況來看,逃跑這條路的人隻有一個,目前估計已經喪生穀底了。

上坡上鋪滿了雪花,銀裝素裹閃耀著聖潔的光芒,李傑坐在馬上放目眺望,那一道痕跡劃過了草叢,撞歪了亂石,也把一路上的枯枝都撞斷了,那人已經墮落在穀底深處,人十有八九已經死亡。

一個人死掉落在李傑眼中算不了什麼,他們目的是要收集夠五千顆人心,他微微思索一下,右手向後麵一揮,發出撤退的命令。所有黑騎兵無不遵令,動作統一,馬匹轉頭四蹄放開,向著回路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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