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窩?什麼是趴窩。”
“就是開不動了,車壞在半路上。”我沒好氣的道,和現在的人聊天真費勁。
“不會的,我的車是進口的,沒那容易壞。”年輕人說道。
我看著醜斃了的車子,滿是嫌棄,“不去,那有什麼好坐的。”
要是六十年後的超跑,我還想坐一下,這種古董車沒興趣。
閒聊中我知道 ,男人叫趙無忌,是蕭玉恒生母的侄子,是搞房地產的。
我以後世的眼光向他提了幾條建議,他立即把我奉為高人,不但收起了周身的高傲勁,還一口一個姐叫得親熱。
真不愧為生意人,這變臉速度,我自愧不如。
在我和趙無忌聊的正高興的時候,蕭玉恒把那對夫妻送了出來,他們三人都眼圈有點發紅,想來都是哭過了的。
那女人更是拉著我的手,把她手腕上,一隻水頭不錯的翡翠手鐲,送給了我,“娜娜,以後就喊我媽吧!”
我看著明顯態度不同的女人,看了一眼蕭玉恒,見他沒說什麼拒絕的話,歡喜的收了手鐲喊媽。
女人還給了我一個紅包,說是給小石頭的,我也歡喜的收了。
看分量應該有不少。
“媽,我的呢!你不能厚此薄彼,不是。”
女人臉色有些尷尬,蕭玉恒的生父給了我一筆錢,還是沒用紅包包著的。
我歡喜的收了錢,想著把奶奶的遺物到劉婆婆手中買來。
送走那些人後,我歡喜的數著錢。
“你平時,不會那樣有失身份的。”
蕭玉恒說的是,我向他的生母要錢的事。
“你又不喜歡他們。”
我還記得剛進門,那一夥人第一次看到我們,眼光裡的嫌棄。
蕭玉恒難得的對我笑了一下,笑容轉瞬即逝,但我還是在他臉上看到了酒窩,和我上輩子的老伴一樣,他也有酒窩。
晚上睡覺時,蕭玉恒第一次摸到了我的床上,平時我們都是分床睡的。
“你傷好了嗎?”
“收拾你,足夠了。”
我們默契十足,一起攀上巔峰。
在意亂情迷之際,我失神喊出了“老頭子”。
身上的男人,身形一頓,隨後更是狂風暴雨,讓我直接眼前一黑。
當我再次醒來時,胸部漲得厲害,看了到安穩睡覺的小石頭,和桌上的奶粉,想來孩子已經被喂飽。
這個臭男人,搶了我的工作,讓我的奶給誰吃。
我穿衣起床,看著桌上留的早飯,和紙條。
蕭玉恒說是去轉戶口,他以後改姓趙了。
真不明白,他不喜歡那對夫婦,為什麼還是要跑去當人家兒子。
張翠花和蕭老爺子為了一己私欲,讓骨肉分離,警察直接把他們抓起來了,說是要判刑。
張小慧的婚禮沒有人操持,加之他是未婚先孕,使她婚禮都沒有,直接被送進蕭家。
聽說,剛結婚,懷著孕,天不亮就要起來做家務。
看來,蕭家小子,也沒那麼稀罕他。
蕭家大嫂因為參加人口拐賣案,直接被判刑。
蕭家算是徹底倒了。
記得在自己的上輩子,因為有蕭玉恒的照顧,他們這些人過的 可都不錯。
沒想到在這裡她們的下場這樣淒慘,但都是他們咎由自取。
傍晚,蕭玉恒帶著倦色回來,手裡還拿著戶口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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