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斷絕了我和大眾,朋友之間的聯係之後,婉婷終於將目光瞄準了我的家人。
學期結束之後,她主動要求跟我回家見我的家人。
我答應了。
當我們開著車來到我家的獨棟彆墅的時候,婉婷很是詫異:
“你竟然是個富二代?”
“沒錯。”我傻裡傻氣地對她笑道:“以後你就是富二代的老婆了。”
我這才給婉婷介紹了一下我的身世以及成長經曆。
我的確是個富二代,但又不完全是,因為將來繼承我父親大部分財產的不會是我,而是我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高開泰。
當年母親還懷著我的時候,父親就跟另外一個女人走到一起了,那個女人叫做秦蓮。
長地比我母親漂亮,氣質也更好,還會討父親歡心。
所以在母親因為生我而難產去世之後,沒過半年父親就將那個女人給娶進門了。
然而秦蓮隻是在父親麵前表現的很是溫柔大方,私下裡卻是一直在針對我,給我小鞋穿。
我幾次告狀,換來的也隻是父親的冷眼以及秦蓮的變本加厲。
所以從小到大,我受夠了他人的白眼,哪怕是家裡的做飯阿姨,司機看我的目光都透著蔑視。
這種情況,直到我長大一些之後,才稍有好轉。
但是我依舊經常聽到他們私下裡議論:“等到老爺百年之後,大少爺怕是要被趕出家門吧。”
可以說,我從小到大從來沒有擁有過任何東西,父愛,母愛,他人的尊重,友情,這些都沒有過,所以我就越發地渴望占有,控製某些東西。
當然,這一段心理曆程我沒有講給婉婷聽。
在她的麵前,我一直都偽裝地很是陽光,樂觀,隻是偶爾才有悲傷情緒流露
“高運,你不用難過,以後我會永遠陪著你的。”聽完我的自述,婉婷擁抱了我道。
我拍拍她的後背,意味深長道:“我隻要有你就夠了。”
帶著婉婷跨入家門,在麵見父母的時候,婉婷的表現很是得體,不卑不亢之中又帶著足夠的尊重。
但是由於婉婷的家庭跟我們家做不到門當戶對,父親明顯不是很滿意,秦蓮卻在一旁勸說道:
“現在的年輕人都喜歡自由戀愛,哪裡還在乎什麼門當戶對,你就由著運兒自己去吧,我看婉婷這姑娘跟運兒就聽配的。”
嗬嗬,自由戀愛,我在一旁聽著想笑,如果這個自由戀愛的人是她的兒子高開泰,她恐怕又是另一套說辭了吧。
不過她倒是幫了我一把,我也趁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父親,明年我想跟婉婷一起去國外留學。”
這是回家之前婉婷就跟我商量好的,隻是當時婉婷以為我隻是個小富之家的孩子,說要通過貸款和我一起去留學,隻是現在用不著了。
當然,我知道這隻是她的托辭。
之所以陪我回來一趟,就是想要將這個消息傳達給我的家人,好讓他們在後續的很長一段時間內不會再聯係我。
這是她斷絕我與外界聯係的最後一步。
我本來就對這個家感到厭煩了,所以順水推舟答應下來。
秦蓮一聽更加興奮了,雙手抱住我父親的胳膊輕輕搖晃道:
“運兒想要留學這是好事啊,這樣他學成歸來之後才能幫到你的忙。”
說地好聽,但我知道她隻是想把我趕地離開這個家遠遠的,好讓自己兒子跟父親多培養感情,增大將來繼承遺產的把握。
父親思考一番之後,點頭答應了。
當晚吃過晚飯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婉婷道:
“我感覺你的父親還有後媽好像都不是很歡迎我們回來的樣子,要不我們明天就走吧。”
嗬嗬,婉婷這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徹底控製我,占有我了。
對於這個請求,我自然是欣然答應:“好啊,那我們明天就離開。”
縱然對我剛回來就要離開的請求感到憤怒,但是在秦蓮的勸說之下,父親還是同意了。
回到大學所在的A市,婉婷很快提議要帶我去一個地方,一個本來隻屬於她一個人的秘密領地。
我知道她這是準備對我動手了,我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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