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窗戶前,眯起眼睛,想仔細看個究竟。
它們越走越近,我漸漸能看到個輪廓。
好像是動物?怎麼能夠漂浮在天空?
再走近時,我才發現,有兩道人影在地上牽著它們。
正想再看時,門又被敲響。
聲音非常急促,非常猛烈。
我不得不先去打開門。
不知小偷說的是真是假,但我還是選擇相信他,並告訴他,幫我緊盯窗外的黑影。
貓眼外是一個鬼怪麵具,它臉部肌肉向中間收縮,喉嚨裡的舌頭伸出嘴巴,眼眶撐得很開,圓凸的眼球無神地盯著我,或者是更遠的後方。
恐懼難以用語言描繪,在做試睡員之前,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可還是被嚇得六神無主。
我癱在地上,小偷聽到動靜,著急忙慌要伸頭去看。
我眼神製止了他,示意其往後退。
此時窗外的黑影也越靠越近,屋內燭火燃燒殆儘,眼看就要熄滅。
我不敢再看,撿起地上手機,帶著小偷往臥室跑。
“那些都是什麼東西?”
臥室裡,我與小偷喘著粗氣,他驚魂未定的問我。
“不知道,話說,你不知道這裡已經是凶宅了嗎?”
“凶宅?”
他很詫異。
我也覺得奇怪,他怎麼會不知道。
“對啊,你不知道這裡的房主前不久在房間吊死了麼。”
說到這裡,我不自覺停下來,不對啊,老板說前任房主與開發商爭執後上吊而亡,可小偷說開發商早跑了。
是誰在說謊?
我第一時間選擇相信了小偷。
小偷又說道:“我知道這間房是凶宅,可並沒有人在這裡吊死啊。”
“那它為什麼會成為凶宅?”
“我說的慘案中的小女孩,就是在這所房間被擄走的。”
“它的前任房主,是受害小女孩的父母。”
一道驚雷劈進腦海,雷鳴炸響使我將這一切串聯起來。
怪不得我問司機時,他隻說有慘案,屍體沒找到什麼的,絕口不提有人吊死。
怪不得我手指房子方向時,保安大爺隻說拋屍,凶殺,沒提過吊死的房東。
原來,都是老板瞎編的。
假使牽連到紅衣女孩,一萬塊的確不多。
我攥緊拳頭,被老板擺了一道。
同時我又深深歎息,紅衣女孩,被抓的小偷,悲催的我,為什麼總是被這些壞人坑。
憤慨中,小偷推了推我,示意安靜。
我凝神靜聽,臥室門外有腳步。
不應該啊,窗戶都緊閉,門也是密碼鎖,怎麼進來的?
莫非真是紅衣女孩的鬼魂?
不對,腳步淩亂且繁雜,不是鬼魂而是人,而且還不止有一人。
今晚這麼熱鬨,前有小偷,後有幾個不知名黑影。
但無論如何,既然不是鬼,我就要跟他們拚一拚。
一把擰開房門,抓起繩子就衝出去:“都彆動!”
我一聲厲喝,他們僵直在地。
我眉頭皺起,這些人穿的什麼衣服,亂七八糟,臉上還戴著嚇人麵具。
其中一個麵具很眼熟,它就是剛剛門口嚇我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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