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過隻要是進去妓院的都是嫖妓的吧,你想想啊,一個太監出宮就為了見一個妓女,你說這件事會不會很奇怪,所以我才讓你盯著的。”
“你怎麼會知道會有皇宮裡麵的人來?”
“不知道,猜測的而已。”寧可寒甩了一個無奈的眼神看著好友,然後拿起身邊的一個饅頭一塊一塊的剝著吃。
兩個人沉默下來一直盯著下麵的一舉一動,但是都沒有絲毫的變化,寧可寒自言自語的說道:“難道皇宮裡麵的人那一次的目標就真的是我麼?難道沒有人知道化蝶重生這件事情麼?”
“什麼?你說什麼目標?什麼化蝶重生?”
“上一次我在那妓院裡麵也遭到襲擊了,所以我在想會不會和這個妓院裡麵的人有關。”寧可寒解析道。
“那麼化蝶重生呢?”寧可寒看到下麵的人放下手上麵的饅頭說道:“你去問明樂,他會告訴你。”
“認識你這種兄弟真的是我的錯。”
寧可寒轉身看向那個坐在那處不斷朝著自己翻白眼的男人,然後邪惡的說道:“那要不要我以身相許呢?”
“謝了!你敢我還真的不敢呢。”
寧可寒從客棧的三樓跳到一樓截住了一個女子的去處,寧可寒溫柔的說道:“早上好,蘇姑娘你的冒似有一點點的憔悴了。”
“王爺,怎麼這麼早?”
“我在等你。”
“我要去找一個地方,王爺你還是去忙你的事情吧。”蘇如是沒有耐性的回答道,寧可寒看出蘇如是是非常的緊張,而且清晰的看到蘇如是的臉上有一些淡淡的淚痕,這時候他才發現蘇如是是素容,白皙的臉頰沒有任何的粉妝,再加上那蒼白的嘴唇,這個時候的蘇如是卻更增添了幾分清麗脫俗和讓人憂憐。
“我可以陪你,還有不要叫我王爺,你以前是怎麼叫我的就怎麼叫我。”寧可寒麵無表情的跟著蘇如是,蘇如是腳步頓了一頓,她淡淡的笑道:“我以前不是一直都叫你王爺麼?”
“那你還記得你是顏澄的時候你是怎麼叫我的?”蘇如是猛地回身看著寧可寒,然後轉身繼續向前走,蘇如是不知道那個地方到底是哪裡,但是她知道埋著自己屍體的地方在一個樹林裡麵,蘇如是漫無目的的找那個地方,寧可寒算是猜到了她現在到底是在做什麼,然後小聲的說道:“你是要找回那個埋藏你屍首的地方麼?”
蘇如是累的坐倒在地上,捂著頭,沒有回答,因為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並不知道寧可寒到底相不相信自己。
“我相信你。”蘇如是抬頭看著寧可寒,寧可寒給了一個很堅定的眼神給她,蘇如是低下頭看著地上不斷爬行的螞蟻,如果自己原本就生長在一個普通人的家中該有多好,如果寧可塵也是生長在一個平常人的家中,那麼他們就不用遇到如此不可思議的事情,為什麼?
蘇如是再一次落下淚水,寧可寒看到蘇如是抖動的身軀走上前去蹲下拍了拍她的肩膀,遞給她一塊毛巾然後溫柔的說道:“你和以前一樣,還是沒有變,動不動就隻會哭。”
“那我可以怎麼辦?我也不知道那個埋著我屍首的地方在哪裡,我要找到它我才能證明我自己的身份。”蘇如是哭喊著,將頭埋進雙膝之間身體抖動的更加厲害。
“你的玉佩,還有你的琴音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明,你需要幫忙,我可以幫助你。”寧可寒摸了摸蘇如是那柔軟的頭發溫柔的說道,蘇如是抬起頭,已經哭得紅腫的雙眼看著寧可寒,雙眼之中透著一種疲憊感,蘇如是問道:“為什麼你願意相信我?”
“不知道,我是憑直覺而已,我的直覺告訴我,你是真的顏澄,我便願意幫助你。”
“你就不怕我騙你麼?”
“哈哈!”寧可寒看著蘇如是睜著那雙無辜的大眼睛,聽到她對自己小心翼翼的說著這句話不免的仰頭大笑道:“你騙了我,你也就不指望走出這個聖都了。”
寧可寒將蘇如是扶起來然後說道:“走吧,我先幫你贖身。”
蘇如是用力的把寧可寒拽回來,掖著自己的衣衫的一角小聲的說道:“我是冠芳樓的頭牌,要好多錢的。”
“哈哈!錢對於我來說不是一個問題,隻是我知道你有事情要求我。”對於寧可寒,顏澄從小到大的習慣他都很了解,蘇如是掖著衣角這種情況就是有事情要求人,果不其然,蘇如是小聲的說道:“我想把我姐姐的骨灰也拿走。”
“恩。”寧可寒拉著蘇如是上了馬,然後直走到冠芳樓,走進去叫醒了老鴇,老鴇睜著那朦朧的雙眼看著寧可寒說道:“哎呦!六王爺,這麼早你就扯著我的家的姑娘?”
“我是來幫蘇姑娘贖身的。”寧可寒沒有任何感情的說出這句話,但是對於老鴇這種見錢眼開的人來說,一聽到自己的搖錢樹要被人贖走的時候剛剛朦朧的雙眼在一瞬間瞪大著看著寧可寒。
尖叫道:“什麼?王爺,你這是在開玩笑吧!”
“他沒有開玩笑。”從門開走進一個男子看著寧可寒笑了笑。
男子看著寧可寒笑了笑,寧可寒冷聲的說道:“我就猜到你會忍不住進來看好戲的,禦海。”那個一直在外麵看守著冠芳樓的男子看到寧可寒拖著一個美女走,然後把這個美女帶著回來然後衝進了冠芳樓,覺得甚是好玩,最起碼自己認識了寧可寒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他會如此衝的做一件事。
“哎呦,今天真是稀客啊!我冠芳樓一天之內怎麼來了兩個稀客,禦公子,好久不見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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