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母親難掩失望,離去時結了咖啡的帳。
“何蘭,如果你的家庭能夠好一些,我不會讓你們分手的!”
臨走時,她隻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隻覺難過,家庭評判了多少婚姻?更何況我現在並不需要評判我的家庭。
葉斌陽去了西藏的事情很快在公司傳開,我何蘭的大名在公司被傳的沸沸揚揚,甚至比我的頂頭上司名聲還大。
我不堪其擾,向老板請了假。
在偌大的出租屋內,我接到了父親的電話。
村長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兒子失蹤的現實,隻是他沒懷疑到我們身上。
因為在段二死去的第三天晚上,我讓父親穿著與段二風格相似的衣服在村外轉了一圈。
他一向遊手好閒,所有人看到他都是躲著走,更彆說去仔細看是不是段二本人了。
一時間,村裡都流傳起了段二為情所傷,一怒出走的消息。有人說,我走了以後段二也走了,很有可能是出來找我。
這就是我想要的結果,即使村長想要報仇,也不會想到段二會死,隻能發發脾氣,接下來,就是時間的問題。
正當我以為一切都已經結束了的時候,葉斌陽的父母帶著警察,敲開了我的門。
“根據葉斌陽的行蹤記錄,他與你一同上車離開,你一個人回來,卻說他一人去了西藏,是不是有點牽強?”
“他與我發生爭執,中途離開,更何況我並不知道他去了哪裡,是他的母親告訴我的。”
我進了警察局,聽著警察的問話,說出了我打過千萬次的草稿。
“中途離開?根據調查,葉斌陽本人與你一起回家,你們村裡的很多人都見過,這個你如何解釋?”
“回程途中,他對我的家庭頗有微詞,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們就此分開。”
“之後你還有沒有接過他的電話?”
“並沒有,他做事一向果斷,再聽到他的消息時,是上一次他的母親來找我。”
審訊我的警察低下頭,臉上不無惋惜:“你的高學曆隻給你帶來了這些嗎?”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我們在護城河底找到了葉斌陽本人的手機,經過數據導出後得到了他的備忘錄信息,你的所有資料都在其中,最後一條信息是你誤殺段二的過程。”
我如同五雷轟頂,我檢查過他的所有通訊記錄,包括微信與qq,確認過沒有問題,我才扔掉。
可我沒想到,葉斌陽居然還有把備忘錄當日記寫的習慣。
“如果他給你頂罪的話,我們是查不出來的。”
警察接著說道:“因為見不得女朋友受欺負,將另一人誤殺,這很常見。他甚至想到了如何向我們招供,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大概已經背熟了。”
我坐在椅子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任憑他們將手銬戴在我手上。
在之後的時光中,我時常回想起葉斌陽看我的眼神,他在最後的時光還在為我考慮,我回複給他的又是什麼?
夢裡,他躺在地上,依然是當初那副最愛我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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