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什麼謝,這是我應該做的。隻是不知道你那次回去有沒有作畫?”林牧深不想讓賀唯唯臉紅了下去,於是提起了他們雙方都同樣感興趣的話題。
一說起這個話題,賀唯唯有些黯然,搖了搖頭,道“沒有,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那次與你見麵分開之後,我回家就沒有什麼靈感,及時有時候有,但那也是一瞬間,根本就抓不住那個感覺,也無法描繪出自己想要的畫麵。”
林牧深聽到賀唯唯是因為與自己見麵後才這樣的,心裡麵不知道有多高興,可見自己在她的心裡還是有些分量的,但是他還是不敢確定自己在她心裡的分量是否與自己一樣重。
“是不是你近幾日壓力太大了?”林牧深提出了一個疑問。
賀唯唯聽了之後,想了想,並沒有排斥這個可能性。
“我想,應該可能吧。”
賀唯唯默默地攪拌著咖啡,看過去有些失落,林牧深想要出口安慰,卻被人打斷了。
“不好意思,先生,這是你的咖啡與蛋糕。請問還需要什麼嗎?”服務員小姐依然是之前那位,其實在林牧深進來之前,她的眼睛已經秒射到他了,她相信以自己的能力與外貌足夠讓他看到她的存在。
隻是不論服務員小姐做了什麼,林牧深也隻是掃射了她一秒,甚至根本就不看她,這讓她很是不爽。
服務員很是大膽地看賀唯唯,等見到她的右眼時,不屑的心理更加擴大。
被人打斷自己想要說的話的林牧深,他不高興的情緒已經表現在自己的臉上,冷冷地說道:“沒有,下去。”
服務員小姐撇了撇嘴,在看了一下賀唯唯,冷哼了一下,小聲地嘀咕道:“哼,醜人多作怪。”
服務員小姐以為自己說的很小聲了,但是林牧深與賀唯唯在如此安靜的情況下卻真真切切的聽到了。
林牧深不禁惱火起來:“你說什麼,有種再講一遍。”
威嚴起來的林牧深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服務員小姐心裡還是膽怯的,但是還是氣勢上不想輸給他。
“我,我又沒有說錯,本來就那樣。你看她,眼都瞎了,還出門。”
賀唯唯本來就知道服務員小姐說的就是她,但是她因為這隻眼早就被人傷害的遍體鱗傷了,想想被人多說一下也沒事,隻是沒想到居然被她這麼大聲地說了出來,心裡再一次像被插了一把刀一樣,慘白了臉。
林牧深一看她這樣,心疼不已,再看看那服務員小姐的嘴臉,覺得她更加的麵目可憎。
“哼,她這樣是怎樣,人家是犯到你了還是怎樣,偏偏非要傷害彆人,我看像你這樣的女人存活在世上那就是一個敗類,嗬,有你在的地方我看不是汙染那就是垃圾應該待得,鑒於你不是人類的份上,把你的經理叫來。”
林牧深並沒有衝著服務員小姐大聲大吼,但是也足夠讓經理看見這邊發生了一些事情。
“很是抱歉先生,不知她是做錯了什麼。”經理一眼就看出林牧深非池中之物,不是平常人家可以養出他這種霸氣。
林牧深很是明了,直接道:“讓她滾,趁我還不想收拾她的時候。”
賀唯唯一聽林牧深這麼講,不想將事情鬨大,而且人家工作也是不易。
“牧深,算了,不要跟她一般計較。”
林牧深不想就此罷休,他想要在乎的怎麼可以受到傷害。
“唯唯,這一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我來處理。像她這種人就要受到懲罰,不然下次還不知道是誰被她這麼侮辱。”
賀唯唯看著麵前這個男子,心裡一陣陣的暖流湧出。
“謝謝。”
賀唯唯隻是坐在椅子上,並沒有再次出手阻止。
林牧深見賀唯唯沒有再阻止他的舉動,他也變得不再客氣了。
“經理,或許你不知道,你的下屬是多麼的惡劣,但是她嚴重地傷害到了我的朋友,我希望她能做出表現,給我朋友道歉。”
以顧客是上帝為宗旨的經理很是抱歉地說道:“很是抱歉,先生,這個事情我立馬解決。”
?經理立馬了個方向對那個服務員小姐說道:“快點道歉,沒聽那位先生說的嗎。趕緊向那位小姐道歉。”
服務員小姐不是很樂意地說道:“我不要!大不了我不乾了!反正我沒錯,我說的是事實。”
服務員小姐一臉你能拿我怎樣表情,林牧深這個時候真的可以說是怒火中燒,但是他並沒有失去理智,阻止掉想要開口的經理,對他說道:“她叫什麼名字?”
經理一看就知道自己遇上硬茬了,現在可以說是冷汗直流,“她,她叫餘筠。”
得到滿意答案的林牧深拿出手機,播出一個號碼,不一會兒便接通了,“喂,陳律師,現在你去查看一下名叫餘筠的女人”
服務員小姐一看真的鬨大了,要是自己再不解決這個事情,那她不僅僅就隻是失去工作這麼簡單的是,於是她趕緊搶過林牧深的手機,按掉,急急地哀求道:“我道歉,我道歉,不要起訴我,不要。”
“牧深,算了。”最後賀唯唯還是忍不住拉著林牧深的手,為那位服務員小姐求情。
林牧深當然不想就此罷休,但是當他看到賀唯唯哀求的眼神的時候,然後又見事情有效果,而他也不是那種拉著死不講理的人。
所以當手機再次響起,他就從那個服務員小姐手中拿過接了起來,“嗯,陳律師,現在沒事了,等到有事的時候我會在麻煩你的。辛苦了。”
掛斷電話的林牧深挑了挑眉,示意那個服務員小姐可以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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