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周那裡套了地址後,我訂了去B市的機票,直奔地址上的酒店而去。
我用結婚證和王信嚴的身份證號,借口房卡鎖在房內,跟前台要了備用卡,直接開了房門。
進門後,淩亂的床上,淩亂的兩個人,讓我當場石化在原地。
王信嚴不僅出軌了,而且出軌的還是個男人!
那男的一絲不掛地趴在王信嚴身上,以一個及其妖嬈的姿勢在跟王信嚴索吻。
王信嚴也曾用這樣的姿勢和我歡愛。
一股強烈的嘔吐感上升。
“顏顏?”
在王信嚴的驚詫中,兩人都坐了起來。
王信嚴眼神躲閃,小三卻是挑釁一樣地看著我。
睡我男人,還挑釁我。
這簡直就是欺負他媽給欺負開門,欺負到家了!
憤怒由腳趾而起,直衝天靈蓋。
失去理智,我抬起巴掌往小三臉上掄。
小三躲進王信嚴的懷裡,巴掌抽在了王信嚴的膀子上。
他痛不痛我不知道,反正我手是痛得發抖。
小三也在抖,在王信嚴懷裡瑟瑟發抖。
“老公,她好凶,救救我!”
那嬌嗔的語氣,那做作的姿態,比吃個桃桃都要喊好涼涼的那種還不如。
實在是想不通王信嚴怎麼看上的他,還自願在下麵。
“顏顏,不要胡鬨!”
王信嚴嚴肅地攔住我。
我氣急敗壞,卻又破不了王信嚴的保護圈。
“我胡鬨?王信嚴,你跑出來和小三廝混,還說是我胡鬨?”
“王信嚴,你腦子沒被狐狸精吃掉吧?”
憤怒讓我毫無形象可言,唾沫星子專往奸夫淫夫臉上噴。
王信嚴一言不發。
倒是惹了小三不痛快。
“你說誰是狐狸精?”
“誰承認誰就是狐狸精了唄!”
狐狸精差點就跳起來動手了。
王信嚴倒也沒攔著他,他那麼大的陣仗,卻連王信嚴的腿都沒有離開。
喲謔,說他是個立不起來的懦夫,他都侮辱了這幾個字。
在我的鄙視中,小三抬頭含住王信嚴的嘴唇。
似乎是在跟我宣示主權。
“王信嚴,你真讓人惡心!”
強忍住惡心,我轉身跑了。
我怕,再不走胃酸都要吐一半。
回去的路上,我滿腦子都是離婚。
出軌就是我的底線,絕無原諒的可能!
回程的飛機上,我把我和王信嚴的財產盤算了又盤算。
房子和車都是共同財產,無貸款,各自保管工資。
結婚時,他連彩禮都沒給我拿,婚後還做這麼惡心我的事,就算離婚也得讓王信嚴吐出點東西來。
下了飛機,剛打開手機,就看到婆婆劉美蘭瘋狂給我打電話,短短一個小時,四十多個電話。
這麼瘋狂,打死我也不信跟她兒子出軌的事情無關。
我不予理會,劉美蘭的電話又來了。
“顏顏啊,我家小嚴就是混賬了些,你彆往心裡去,隻要你儘快為我生孫子,我馬上讓他和你離婚,全部財產都歸你,怎麼樣?”
我要離婚,她卻跟我說生孩子。
這劉美蘭也是腦子被什麼東西吃了吧?
一言未發,我直接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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