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二人在原地等了一陣子,卻始終沒看到我回來,於是開始有點擔心起來,到處找我卻沒找到。
南妡辭柳眉微皺,“那賤人怎的還不回來,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雷清頌的手搭在南妡辭的腰上安慰道:“能出什麼事?不過是她吃壞了東西,拉肚子,一時半會起不來而已。”接著又暗示性地捏了捏南妡辭的腰,“妡妡,不若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等她拉完自會去找我們的。”
南妡辭也有些心猿意馬起來,顧不上那麼多,兩人隨便找了個房間進去便開始親熱了。
我悄悄溜到房間門前,兩人親熱的聲音夾雜著打情罵俏的聲音一並傳來,那麼喜歡偷情,那我來幫你們一把好了。
我忍著惡心,把窗紗戳了個洞,把迷情煙拿出來往裡一吹 不出片刻,他們二人便天雷勾地火般糾纏了起來。
我在路邊攔了一個丫鬟,塞了一盒桃花酥給他們,讓她去前殿告訴那些貴女們,尚書府的二小姐,也就是我,進了一個房間換衣服,裡麵卻有男人的聲音,不知道他們在乾什麼。
這話一聽就比較令人聯想到一些不好的畫麵,憑借著之前在前殿拉下的那些仇恨值,那些貴女們定然以為我在跟人偷情,免不得要來看我的笑話。
我先去找個地方換了身衣裳,然後又找個地方躲好準備看戲。
不久之後,以之前找我麻煩那幾個貴女為首,一群人浩浩蕩蕩地來到了這裡。
她們先是找人在門口聽了一會兒,確定裡麵是在行苟且之事便立馬滿臉興奮之色的命人把房門踹開,一群人衝了進去。
為首的幾個還未看清床上之人的臉,便開始不分青紅皂白地罵了起來。
“好個南家二小姐,明明有了未婚夫婿,卻還在這裡偷人,真是好不檢點。”
“偷情也就算了,也不挑個地方,這裡可是皇宮,在天子眼皮底下行這等苟且之事,該當何罪?”
而床上兩人因為迷情煙的原因還在忘我地黏在一起,衣服都褪了大半,還不斷發出一些令人羞恥的聲音。
有些貴女不好意思看,便找人端了一盆冷水衝著兩人到了下去,又命兩個婆子上前拉開他們兩人。
這時眾人才看清兩人的臉,是南妡辭和雷清頌。
“怎麼是你們?妡辭?你怎能乾出如此下作之事?他可是你的妹夫啊!”
南妡辭和雷清頌也在一盆冷水下清醒了些許,看到現在的場麵當即恨不得暈死過去。
兩人慌裡慌張的找衣服蔽體,嘴裡解釋道:“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你們聽我解釋……”
然後事實勝於雄辯,都這樣了還怎麼解釋?
雷清頌那個渣男果然是夠渣,見情況不對,便開始推卸責任,“是她勾引我的,沒錯,是南妡辭這個蕩婦先勾引我的,我隻是,我隻是一時沒把握住自己而已。”
南妡辭一聽,當即也惱火了起來,不再掩飾什麼,直言道:“明明是你中了探花之後看不上南歆音那個廢物,轉而來對我獻殷勤,想踢了她,娶我,好借我尚書府的力往上爬。裝的如此情深的樣子,我不過是被你騙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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