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如平地驚雷,所有人都吃了一驚,然後立馬小聲的議論了起來。
嚴己淵的笑僵在了臉上,他似不敢相信般,又問了一遍,“嶽父大人,您在說什麼?”
太師現在看見他就生氣,沒好氣道:“嚴探花,老朽可當不起你這聲嶽父,我說退婚!”
嚴己淵頓時惶恐了起來,他直覺太師好像知道了什麼,卻還是不死心,“嶽父大人突然提退婚,總得給小胥一個理由吧?”
“你自己做了什麼自己心裡不清楚嗎?我且問你,你明明已有妻子,為何當初賜婚時信誓旦旦地說自己未婚?你可知你這是騙婚?”太師厲聲質問。
周圍人的目光頓時都落在了嚴己淵身上,有探究的,有鄙視的,有譏諷的。
嚴己淵很快額頭上出滿了汗,他用袖子抹了抹,還在捶死掙紮,“小胥不知嶽父在說什麼,小胥確實未婚,定是有人嫉妒小胥,在嶽父大人麵前說了什麼風言風語,還望嶽父大人不要相信。小胥是絕對不會退婚的!”
太師這下是真的發火了,本還想給他留些臉麵,嚴己淵卻如此不識好歹,“你口口聲聲說你未婚,那你看看她是誰?”
高文君拉著我從暗處走了出來,一臉憤怒地看著嚴己淵,我把婚書拿出來向大家展示。
太師繼續質問:“你既已有妻子,卻還不肯與我高家退婚,難不成要我女兒嫁過去做妾不成?”
嚴己淵這才噗通一聲跪在了太師麵前,痛苦流涕地道:“嶽父大人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撒謊,可我早就和這個婆娘沒感情了,我早就想休了她的,我休書都寫好了,我這就休了她,嶽父大人不要退婚……不要退婚……”
說罷從懷裡掏出一封休書。
太師聽罷更加生氣,一腳把他踹翻在地,“畜生,我聽你妻子說,你進京路上的盤纏還是她的嫁妝湊的,她嫁給你,儘心儘力地伺候你和你娘,你就是這麼對她的?有點出息後便想拋棄糟糠之妻另娶,真是禽獸不如!今日這婚非退不可!”
嚴己淵又爬向高文君,抓著她的裙擺,仿佛抓著一根救命稻草,“文君,文君,我們不是說好了要一直在一起的嗎?你不是說了非我不嫁的嗎?不退婚好不好?啊?不退婚好不好?”
高文君一把掙開他,“你這話怕是也對柳姑娘說過吧,我是受你所騙,才說非你不嫁,此話定是當不得真,從此以後你我再無乾係,你且好自為之吧!”
我就一直冷眼旁觀著嚴己淵此時狼狽的姿態,內心生不起絲毫憐憫同情之心,一切都是他罪有應得!
這時他突然抬頭看向我,目光充滿了恨意,“都是你這毒婦,壞我親事,毀我前程,我今日便休了你!”
說罷把剛才那封休書扔在了我腳下。
我慢條斯理地撿起來拆開看了看,裡麵言辭全是說我品行不佳,無才無德的話,我嗤笑一聲,三兩下撕成了碎片。
接著自己懷中掏出了另外一封休書,我寫的,甩在了他臉上,“記住,今日不是你休了我,是我棄了你!”
至此事情傳開,嚴己淵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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