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十點,許清佑回家了,開門的那一刻,他還一臉興奮地對我說:
“Surprise!老婆,我提前一天回來了,驚不驚喜。”
嗬嗬,是挺驚喜的,隻有驚,沒有喜。
我敷衍地應付兩句,很自然地接過他手裡的包。
為他脫下外套的時候,我輕輕嗅了嗅,衣服上滿是洗衣液的香味。
他倆倒是夠謹慎的,竟然在許清佑回來之前特地將衣服清洗了一遍,身上也很乾淨,沒有留下任何類似吻痕之類的東西。
躺在床上時,我故意抱住許清佑,眼波流轉道:“老公,你不在家的這幾天我好想你。”
與此同時,我另一隻手已經朝著許清佑下身摸去。
如果換做以前,他一定會動情地將我壓在身下,和我好好歡好一番。
但是今晚,他卻製止了我的下一步動作,滿臉尷尬道:“老婆,我今天坐了好幾個小時的高鐵很累了,改天吧。”
我表麵上“滿臉委屈”地同意了:“好吧,改天你一定要好好補償我。”
但心中已經一片冰寒,他哪裡是因為坐車才累了,恐怕是因為回來前跟柳思卉鬼魂過了吧!
看著許清佑的眼睛,我語氣認真道:“老公,幾天沒見我了,你有什麼話想跟我說的嗎?”
這是我給他的最後機會,如果許清佑跟我坦白,我會和他和平離婚,不耽誤他的幸福。
如果他仍然想把我當傻子耍的話,那麼“和離”兩個字會從我的字典裡抹掉,我會選擇“喪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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