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如果HOLD不住自己的男人,那麼就等於要被這個男人欺負的。
他們相安無事的處了兩年下來,陸洋也漸漸對蘇啟澤這個男人放下了介意,隻要安桉幸福開心,就隨他們去吧。
可是,現呢?
誰來跟她解釋一下是個什麼情況?
她竟然看到了安桉臉上的淚痕。
“洋洋,我……我其實就是過來的朋友喝喝酒,我……”
“夠了,蘇啟澤,你騙了我,還打算騙洋洋嗎?”就在蘇啟澤找各種理由要跟陸洋解釋這件事情的時候,安桉毫不客氣的打斷了他的聲音。
以前會覺得這聲音動聽美妙,天天聽,時時聽都覺得好聽,覺得不夠,現在一聽到蘇啟澤的這個聲音,安桉就有一種惡心的感覺。
原來,情人眼裡可以出西施。
可同樣的,敵人眼裡可以出惡鬼,既然大家現在什麼都不是了,蘇啟澤的每一個字都會讓安桉覺得討厭,覺得惡心。
聽得越多,心裡就越不好受。
“騙我??”陸洋一聽到安桉這句話,立馬提高了高八百度的聲音對著蘇啟澤吼,陸洋的聲音本來就屬於那種高亮嗓子,加上現在又喝了酒,又因為蘇啟澤對安安的事情她有些生氣,聲音難免提高了八百度。
“安安,你告訴我,蘇啟澤對你怎麼了,我幫你教訓他!”陸洋決定不理會酒醒了一大半的蘇啟澤,轉身拉住安安的手問道。
“洋洋,他……騙了我,說是公司出差,卻在這裡和女人喝酒!”安桉現在也知道根本不需要保蘇啟澤這個男人的名聲了,直接將一切說出來。
以前就算蘇啟澤對她真的不怎麼好,可是安桉都會向著蘇啟澤,從來不在陸洋或者是它任何人的麵前說他的不好。
那是因為,安桉想在所有人的心目中替蘇啟澤保存他的名聲。
可是,現在不需要了,他自己都那麼不顧及自己的名聲,她在這裡那麼儘心儘力的替他保下有什麼意思可言。
“蘇啟澤,你小子長能耐了,竟敢騙了安安,現在還想來騙姑奶奶我!”陸洋聽完之後脾氣立馬上來了,恕氣衝衝的對著蘇啟澤吼。
蘇啟澤其實是一個膽子特彆小的男人,又沒有什麼責任心,除了長一張好看的皮相之外,無一事處了,當然這是陸洋對他的一直以來的評價。
“洋洋,你為什麼也不相信我呢?”蘇啟澤一聽陸洋的話,小心臟早就嚇得撲通撲通的狂跳了。
他知道陸洋那女人的性格,比男人還要張狂,說風就是雨。
如果安桉身邊不是有這麼一個厲害的角色,蘇啟澤根本不會有一點乖乖的樣子。
“啊呸,以後不要叫我的名字了,我覺得從你嘴巴裡講出來是對我名字的汙辱,知道了嗎?蘇啟澤!”陸洋毫不客氣的拿話噴著蘇啟澤。
對於像蘇啟澤這樣的男人,陸洋從來不會客客氣氣的,有的隻是狠狠的教訓,動口罵人也好,動手打人也好,她都會一一奉上,絕不保留。
“安安,你要相信我呀,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了,你為什麼也不給我一個機會,聽我解釋一下!”蘇啟澤知道以陸洋這種愛恨極為分明的性子是沒有辦法聽自己多講一個字,唯一的機會隻能從安桉身上下手了,畢竟他知道安安是愛他的,他們這麼多年的感情不能說斷就斷的,更何況安桉不像陸洋那樣敢愛敢狠,拿得起放得下,否則為什麼還會一直站在他的麵前不走呢?
“蘇啟澤,我看你這個男人是不想活了?做了對不起安桉的事情竟敢還有臉來求她原諒,就算安安不動手教訓你,我也會對你不客氣!!!”不等安桉講話,陸洋直接給了蘇啟澤一腳。
狠狠的一腳。
要知道陸洋今天的朋克風涼鞋是帶著一些卯釘的裝飾品,那種東西完全可以做成凶器來傷人的。
“哎喲,我的腳!!!”被陸洋大力一踩,蘇啟澤所有的酒勁全都散去了,雙手抱著腳在那裡蹦跳著。
“陸洋,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殘忍!!!”蘇啟澤眼裡不再是那副楚楚可憐的小樣子,而是一抹痛恨的神情看著陸洋。
“蘇啟澤,我是要讓你明白一個道理,身外的傷再痛再大都可以治好,但是心若受了傷,哪怕是一點點的傷痛,也很難治得了的。比起你讓安安受的那些傷,在她心裡給的痛好一萬倍了,這次我隻是給你一點教訓,並不打算要對你怎麼樣,因為真的要對這樣的人動手,會臟了老子的手!”陸洋講話一連串的不帶半個打噔,看著蘇啟澤一字一字的說著,這些話說的是那麼的正確,卻也那麼的刺人,刺得蘇啟澤的臉一紅一白的在那裡輪換交替。
“還有,蘇啟澤,你給我記住了,既然我們家安安已經跟你分手了,以後你跟安安一點關係也就沒有了,如果讓我知道你再去找安安麻煩的話,那結果就不止是這麼一腳這麼簡單了,你知道我對一切傷害我朋友的人下手從來不客氣的!”陸洋朝著蘇啟澤握了握手,卡卡響的指節聲音讓蘇啟澤聽得一陣冷汗。
陸洋這個女人原來這麼可怕。
“聽到沒有,蘇啟澤,需要我講第二遍嗎?!”見蘇啟澤不給點反應,難道是被自己嚇傻了,陸洋又極為霸氣的朝他吼了一句。
“我聽到了,聽到了!”腳背上的痛還在那裡抽著蘇啟澤的神經,這頭還要忍受陸洋對他的狂轟亂炸,真心受不起了。
“聽到就好,記住了沒有!”又一句大吼。
“記住了,我不會去找安安的!!!”蘇啟澤趕緊保證著,否則一會自己死的真的會很慘的,陸洋的脾氣不好受,陸洋的後台他更惹不起。
“安安,我們走,看到這種人渣敗類,眼睛會臟的!”說完陸洋拖著安安打算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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