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繼續說:“不借我錢就算了,我也沒想殺你。”
“可你偏偏想要向阿雪暴露我與你的關係。”
“這怎麼行呢?”
“我跟你隻是玩玩而已,你是個車模,我可不想腦袋上全是綠帽。”
閨蜜的死我很震驚。
可我無法同情閨蜜的遭遇。
大學的時候,她就開始沉迷於物質享受。
為此她不惜去做車模。
我曾經勸誡過她,但她陷入金錢的旋渦無法自拔。
如果她不是與我從小一起長大,我一定與她斷絕來往。
老公停頓了一會,繼續說:“我喝了酒,一時控製不住自己。”
“然然你可千萬不要怪我。”
“你知不知道我費了多大勁才把你運到我家去。”
“若不是晚上,我就被人發現了。”
”“還有你的那條狗,竟然想咬我。”
“我隻能讓它下去陪你。”
原來如此,鄰居口中沒動靜的那幾天,閨蜜恐怕就已經死了。
並且被老公悄悄運到家裡的地下室。
“正好,阿雪挺喜歡那條狗的,我就把狗燉給阿雪吃。”
“它的肉體陪著阿雪,靈魂陪著你。”
老公不喜歡狗,他不理解人與狗之間的感情,寵物狗是不能吃的。
我繼續聽著老公絮絮叨叨。
他像是在懺悔,排解自己殺人後的恐懼情緒。又像是炫耀,對死去的閨蜜不斷重複他是如何把閨蜜運到家裡的地下室。
一直到下午快上班的時間,他才起身離去。走前他不知從哪抽出一把刀,對著那半截狗又剁下一刀。
拎著狗肉說,上次的快吃完了,這個留給老婆晚上燉。
隨後在門外鎖上了地下室的門。
我確定外麵沒有動靜後,連忙跑到地下室門前,大力敲打著門。
我沒有鑰匙,如果門打不開,老公這幾天又沒有進來的話,那我就完了。
到時我麵臨的下場要麼是困死在地下室裡。要麼是敲門尋求老公的幫助,然後可能死於他的刀下
。一番敲打之下,門紋絲不動,我漸漸絕望。當時修建地下室的時候,為了保證裡麵乾淨衛生,門特殊加固過,而且一絲門縫也不留。沒想到現在卻成了我的阻礙,哪怕隻有一絲門縫,說不定我的手機就能連到信號。
我垂頭喪氣回到地下室中間,陰森恐怖的氣氛彌漫在空氣中。
我仿佛感覺角落的閨蜜在緊緊盯著我。
還有可樂。我生怕它突然跳起來,像歡迎我一樣尾巴對著我搖擺。
我蜷縮在原來躲藏的盒子裡,抱著膝蓋輕輕抽泣。
哭著哭著我睡著了。
直到晚上老公的叫喊聲才把我驚醒。
“老婆你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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