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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卷再度落入他人之手,若換做以前,淩風還能與其抗衡,而現在,卻自身難保,打架還要靠朋友幫忙,這次,又要怎麼搶回來,況且,看對方的速度,實力遠在淩風之上呀!

那道人影正極速逃竄,卻不知淩風沒有追去,也是,憑淩風的實力,搶回並不是那麼容易,無奈之下,隻能慷慨放對方離去。當然,以淩風的性格,並不會就此罷休,況且,對方又不是那種快的沒影的神速,大致長相還是看得清楚的很。

眾人都為淩風感動惋惜,辛苦戰勝布毅德,頂著被一國大將軍報複的危險,卻被小人算計。

不久之後,圍觀的學員帶著各種異議四下散去,這裡頓時變得空蕩蕩的,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過。淩風再度趴在圍牆上,看著深淵,思考著下一步的打算。

不遠處,一白發少年看了淩風幾眼,便急匆匆離去。

在學院的另一角,卻有場好戲正在上演。

“看,橙階魂卷。放心,隻要你們認我作老大,我也會與你們分享一二,彆說我小氣,就算了解一二,也夠你們在這城市混的風生水起。等我完全學會,就可以把它賣了,定能得不菲價格,到時,我們就可以成立個大幫派,招收些小弟,你們也就幫派的長老,隻用享樂。要加入的前提是保密。”剛才搶奪魂卷的人樂嗬嗬的說道,講述了他的宏圖大業。

那人頭發略顯金黃,臉部泛黑,衣著也簡樸的很,就像大街上的小混混。他麵前的,也是些窮酸蛋,誰能給他們好處就跟誰,那怕是去做壞事,跟著不好的人,以後還是社會的一大禍害。

“真的嗎?我保證不說,我能加入嗎?”

“我也是…”

一時間,他麵前的五個人爭先恐後的問道。

那人更是得意洋洋,因為他覺得他的宏圖大業已不遠矣。

“那個,請問一下我能加入嗎?”白發少年出現在他們六人的陰暗一角。

那黃毛小子先是一愣,然後在心裡盤算著,以白發少年的著裝來看,怎麼也是個富家子弟,招收他也不是不行。

“好,你以後就跟著我乾。”

“不知小弟如何稱呼?”白發少年淡淡問道。

“本人午樂!”午樂還沉浸在剛才的喜悅中,還沒理解他的意思便爽快回答了。

其他同伴湊到耳邊向午樂悄悄解釋,午樂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耍了。

“你叫錯了吧!我才是老大。”午樂蠻橫的吼道。

“錯?貴重的東西還不給老大。”

午樂明白過來,他一開始就打這魂卷的主意,再看他那瀟灑樣,哪會拜彆人為大哥。

“我跟你無冤無仇,若今日你肯離去,日後定重金酬謝,我想,你也不想與人結仇。”午樂抱著友好口氣與白發少年交談,畢竟他也清楚此人的實力太高深莫測。

“結仇?又怎樣?給還是不給?”

“有本事就過來拿,你們也給我上,六打一,我還不信他能把我們怎樣?”

話儘,午樂把魂卷收入心境,與其他同伴一同做好了戰鬥準備…

淩風這邊,還為剛才的事而苦惱,對付布毅德這種強者,他還可以請流光宇莫幫忙,可其他人,再請彆人幫忙可就暴露了自己。

突然,一橙色卷軸出現在自己眼前,上邊清楚的寫著兩個大字:影離。能夠看出,字體與卷軸融為一體,貨真價實的強者魂卷。

淩風沒有絲毫的猶豫,一把抓過卷軸,對方也鬆開了手,於是,淩風很好奇的看向旁邊的那個人,是一個白發少年,當然,淩風很吃驚,畢竟自己並不認識他,為什麼他會幫助自己呢?

“你是?”

“叫我餘風殘雪便好。”白發少年淡淡解釋道。

“餘風殘雪?我不認識你,為什麼幫我?”

“那家夥呢?”餘風殘雪用手指了指剛才布毅德倒下的地方。

“剛才起來就跑了。”淩風很快的答到。

“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就這樣,餘風殘雪便離開了,淩風也沒問出他為什麼會幫自己。

“喂,淩風,你認識他。”流光宇莫從背後突然冒出,可把發呆的淩風嚇一跳。

“認識,剛剛而已。”

“既然事情順利結束,那我回家吃飯了。對了,你拿的卷軸是什麼類的?”

“體術。”

“這樣呀!”流光宇莫失望的往回走著,若是劍術,他或許會和淩風借來一用,可體術,他就沒心思了。看他那陰沉沉的臉就知道,為這次白忙苦惱,就算魂術,他也願意關顧一番,畢竟對提升魂力有幫助,可體術,他還不及把時間投在劍術上。

“等等,你的魔戒。”話儘,淩風迅速將魔戒取下,交付流光宇莫之手,可他還是苦澀著臉,淩風也知道,流光宇莫幫自己這麼大的幫,卻沒能給對方任何的回報,誰會不失望。

這次的戰鬥,卻讓淩風想起他與流光宇莫的比試,入院當天,流光宇莫就用這招“旋風火流”,隻可惜,淩風當時的魂力為三段,流光宇莫隻是九階,這種階級之差讓流光宇莫的攻擊效果大大折扣。正當流光宇莫以為勝出之時,淩風突然的一拳,讓他僥幸獲勝。再說,入院比試不準學員攜帶武器,也就沒能見識到流光宇莫的真正實力。

淩風還是待著圍牆邊上,把卷軸放在一旁,無力的趴在牆麵上,望著夕陽西下,享受夕陽的最後一份餘光,享受最後的一份清閒,明日,他便要開始真正的修行。不過,他思緒很是慌亂,難說一落千丈的學員就要在淩風身上上演。

“多謝啦!”一溫柔的聲音在耳旁響起,緊接著,魂卷便被一雙嬌嫩的手拿走。

“我可是費了好大勁才找回來的。”淩風轉過身,把手臂撐在牆麵上,擺出很清閒的姿勢。

“諾,我給你帶來這個。”

話儘,那少女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把它遞給了淩風,淩風皺著眉頭接過,畢竟他根本就不知道是啥。

淩風掃視了幾眼,差不多氣到吐血。上邊寫著:淩風,三星,風屬性,S資質,報水係班。之前幾項,他都沒有異議,可報水係班,他什麼時候去報的,再說,他風屬性本來攻擊就弱得很,再學習水屬性,那真廢柴到家了。

之後,淩風將矛頭指向眼前的少女。她用雙手緊緊將卷軸勒在胸前,那份可愛的樣子,淩風實在無法將她與惡作劇聯係起來。突然,他頭腦中閃過一人影,沒錯,隻會是搶他雙眼的女生搞的鬼。

“你怎麼了?”那女生看淩風悶悶不樂的樣子,就忍不住問道。

“沒事。能給我看一下你的嗎?”淩風三星的魂力,有種失落感,而有失落感的人,都想找比自己差的來安慰自己內心的苦楚,所以,眼前弱小的人便是他的目標。

淩風可以看出她有點不情願,但最終,她還是拿了出來。淩風接過後,清楚看到上邊寫著:晨欣,魂力未知,報水屬性班。

“晨欣,你的為什麼是未知?”淩風隨口問道。

“咦,大騙子。”

話儘,晨欣一把搶過報告單,氣衝衝的就往回走。

“喂,你怎麼了?”

“哼,再也懶得理你這個大騙子,大騙子,大騙子。”晨欣轉過身說幾句後,便跑著離去了。

“這晨欣是怎麼了?嗯?晨欣。看來我真是騙子。”淩風先是很好奇,可隨後,便恍然大悟,本是無意,卻成有意為之。

就這樣,一天之內,淩風可真夠忙,又挨打,又打人,又幫人,又被人幫。可淩風卻不知,自己已經得罪了不得了的人,不管怎樣,淩風也隻能麵對,誰讓他愛出頭。可他心裡,卻異常平靜,反正已經很糟,再糟糕又能怎樣,走一步看一步,這就是淩風這十年來的逃亡生活,習慣了。

夜很漫長,月很明亮。城市卻依舊不平靜,該發生的還是要發生,一切的事故,天明都揭曉。

當黎明到來,學院卻異常的安靜,是學員們還在沉睡中?非也。他們早已排列在廣場之上,準備著晨練,其實,也就跑跑步而已,學院能做的,也就督促他們,提供必要的魂卷。而不是導師在教室傳授同樣的東西,至於分班,那是為了規劃管理,也便於提供相同屬性的魂卷。當然,導師帶來的大多都是些容易上手的白階魂卷(最低),起碼能讓學員三個月內提升到五星,應對三月份的審核是沒問題。這樣做,也是為了防止有些人太貪心,專門找高級的來修煉,導致三個月都還沒到五星。

之後,他們隻能回各自所報的班級,當然,S級資質的可以進自修班,畢竟那樣的學員實在太少,隻能讓他們自個看著辦。

進過跑步,淩風顯得有些疲憊,來到水係班級門口,更是猶豫了半天。最後歎了口氣,決定認命,無奈的走了進去。進去了第一反應,無疑是人少的可憐,接下來,才是他所擔心的,可終究是逃脫不了,可可就坐在裡邊。淩風楞了楞,急忙移開目光,四下掃視一遍,就隻發現一個男生,白發,餘風殘雪。這就使淩風頓時舒了口氣。

淩風也沒多想,走向導師旁邊,隨手拿了一副白階魂卷。便朝著餘風殘雪走去,不知淩風是故意為之,還是一時分心,竟坐在餘風殘雪前一排的椅子上。頓時,教室內的其她學員緊盯著淩風,淩風瞟了幾眼,便自個看自個的,不去理會彆人。

突然,淩風的腳被狠狠跺了一下,他才扭頭看向同桌。原來是晨欣,淩風這才想起她也報水係班。淩風苦笑一陣,還轉過頭,看了看餘風殘雪,餘風殘雪聳了聳腰,卻沒理會他。

淩風這也才明白剛才為什麼有那麼多人注意,教室空著的座位很多,可就十幾個人,一人坐一個都夠,可淩風偏偏挑與一女生同坐。

“你…”晨欣小聲說道,還倔起小嘴,十足在賣萌。

“以後再說。”淩風知道,現在要解釋什麼也沒用,學習時間還是應該抓緊時間學習。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學員們都有些疲憊,大多都聚在一起,不知聊些什麼,畢竟都是女生,聊的時候聲音特小,生怕彆人聽見似的。

“淩風…”門口突然傳來聲音。

淩風看了看,原來是一導師叫他出去。之後才明白,一到第十名的學員必須去天橋巡邏,當然,後邊的也有份,隻不過時間段不同罷了。一大早的時候,先是導師巡邏,畢竟要開啟地下通道的大門。內院巡邏的職責與外院不同,內院的巡邏僅僅是遇突發狀況即使向導師彙報,然後封鎖地下通道,也就封鎖進出城市的通道。

當然,在場的少不了流光宇莫,至於佩羅,他沒參加比試,所以不用去巡邏。不巧的是,還見到了位列第十的午樂,可沒見到餘風殘雪,他居然不在前十,淩風越想越覺得可怕,究竟有多少人掩藏實力,又有多少人沒參加入院比試?

一大早,便有許多人進進出出,大多是狩獵團隊,他們將前往森林,捕獲靈獸,魔獸,畢竟城市的一切電力來源都是這些能量晶體。偶爾還可以看到機械車,機械車算比較昂貴的東西,而且消耗也不是普通人能承受得起,它必須靠魔獸的能量晶體才能推動,要知道,魔獸可比靈獸難捕獲多了。

淩風他們十人,徘徊於天橋與通道之間的小平台上,這裡猶如一個扇形,地下通道僅有一座天橋寬,而三座天橋都彙聚於此。

他們手中,都拿有通緝名單,上邊有圖像,以及他們的名字,而淩風手中,就有這樣兩位人:雷嚴,木聖。淩風當然不知道他們放了什麼罪,隻能照辦就是。

突然,從城內出現一夥人,其中兩人,對臉部遮遮掩掩,顯得不是那麼自然,還試圖避開淩風等人的眼光。流光宇莫似乎注意到,便示意淩風。

“等一下。”淩風突然叫住他們。

正因為淩風突然的舉動,那兩人看了淩風一眼,同時,也暴露了自己的麵相。淩風沒有猶豫,立馬揮手示意。其中一名罪犯,雷嚴,看出他們此行已被暴露,開始暴怒起來。

淩風也清楚,他們的目的僅僅是巡邏,沒有必要與敵人交手,可當他想逃離時,雷嚴以閃電般的速度來到自己身旁。隻見雷嚴呈半跪姿勢,身體由右向左旋轉,右手也隨之旋轉打出。還未觸及淩風身體,淩風便飛了出去。

在這麼眨眼時間都不到,淩風便被擊飛,而且,這種攻擊淩風還是頭一回感受到。雖然雷嚴的手還未打到自己,可一股攻擊氣流已貫穿淩風身體,這種疼痛也是前所未有,仿佛自己的每寸肌膚,每個器官都受到無形壓迫,一直由前胸穿透到後背。更像每條痛覺神經被狠狠的從後背拉出一般,生不如死。

在場的其他九位學員驚呆了,淩風此時的墜落方向相當不妙,那可是深淵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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