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這裡的市中心每天來來往往很多人,每天都能聽到各種交響樂。有為孩子擔憂成績的父母聲音,也有小販叫賣的聲音,也有情侶之間的情話綿綿之聲,但更多的是城市中來往車輛的聲音。
畢竟作為全國大型城市的A市有著它的繁華與文化。而在A市,有幾個地方是這個城市較為邪門的地方。
一處是A市的某段街區下水道,傳聞經常有人會無緣無故經過這段路會發生靈異的事件,譬如突然昏倒,譬如手中提著的東西不停自己使喚,突然間消失了。
一處是A市郊區的某段公路,但凡是司機經過那段公路都會聽到有女子在唱歌,有時候是周傑倫的雙節棍,有時候是王菲的紅豆。白天聲音小,晚上就能夠清晰的聽見。而且每個司機到晚上都會不知道路怎麼走,哪怕高級的語音導航都帶不出迷路的司機。
一處便是A市的某山脈,A市是一個風景也相當優美的城市,旅客也是這個城市的重要組成部分。彆的山脈都是風景秀麗,隻有這處山脈花草都是零零散散,曾經有風景開發商想要去開發這出山脈,卻傳來了鬨鬼的消息。
而就在這個鬨鬼的山脈上,讓人瞅不見的地方。一間寬敞的房間裡,幾張木質的桌子和幾張木質的椅子整齊的擺放在房間裡,讓整個牆麵都是白色的房間增添了幾分古樸的味道,椅子上正坐著兩個打扮時尚的人,一男一女。
“師兄,昨天師弟下山,我讓他帶了一些巧克力,剛才我嘗了一個,特彆好吃,你也試試看吧。”說話的是一位看上去十七八歲的女子,細腰大長腿,五官精致。一雙杏眼正含情脈脈的看著她正對麵的一個男子。
男子看樣子也不過是二十出頭,一身緊身衣將肌肉線條完美襯出,一雙桃花眼正盯著說話的女子,劍眉很恰到好處的給男子的五官增加了神韻,薄薄的唇瓣顏色讓人想起了桃花,如此帥氣逼人的男子頭後卻留著一根小辮子,讓人煞是出神。
男子看著眼前嬌滴滴的師妹,哪裡像她平日的風格。平日的師妹動若瘋兔,整天在師兄弟麵前嘰嘰喳喳,有著說不完的話,也不會注意淑女形象,像個男的一樣,跟師兄弟們互稱兄弟。
就是這樣的師妹,在男子麵前卻露出了這樣的神情。男子也是個人精,小時候四處漂泊的經曆讓他過早的知曉人心,哪能不懂師妹眼睛裡麵的愛意,尤其是送男生巧克力,這意味不就明擺著。
雖說師妹人很好,長相漂亮,性格也讓人喜歡。可這些年的相處,自己把師妹就當成是自己的親妹妹看待,對她並未產生男女之情。
他自小就是孤兒,剛出生就被遺棄。被一好心的夫婦收留,結果卻因為他結識的兄弟在小學時候犯錯,他主動為兄弟背鍋,而校長假公濟私,心裡最得意的老師喜歡上了他。
校長很一個傳統的人,覺得這樣有辱校門,早就想將他開除,正好他自己撞在槍口上,興奮得就將他開除學籍。而養父母也離他而去。再後來,他進入了一個雜戲班,跟著雜戲班走南闖北,小小的年紀就已經將大半個中國踏遍了。
要不是後來男子在雜戲班的時候被師父看上了他的天分帶走,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這樣的世外桃源,還有這麼多讓人覺得驚奇的功夫,也第一次讓他知道自己以前的眼界的狹窄。
而師妹跟自己不一樣,師妹是有父母的,因為她父母太有錢,她被人販子綁架,後來是師父山外遊曆的時候恰巧看見救的,而她的父母也得知了師父的能力,愣是讓師父收了師父,好讓她以後能夠安穩的生活。師妹到了師門,由於是最小的一個女子,長的漂亮性格又好,很受歡迎 ,從小就沒受到一點委屈。
男子到嘴邊的拒絕也是舍不得說出口,眉頭緊皺,想要想出解決眼前這個尷尬。
“你們兩個在乾什麼,武功不練,光在這裡瞎折騰!不好好練習武術,琢磨這些歪心思乾什麼,難道能讓你們突然成得道之人麼?難道能讓功力大精進,武力值爆表直逼紅蓮聖上麼?阿軍,你來我這裡一下!”
一個高昂的聲音傳入兩人的耳朵,但兩人知道這是師父的聲音,他是借用內力發出的聲音,隻有兩人能夠聽到,其他的師兄弟萬萬是不能聽到的,這也多少為兩人留了些麵子的因素在裡麵。
被喚作阿軍的人正是眼前的白衣鞭子男子,全名叫陶軍。他正巧沒有方式解除眼前這個尷尬的場麵,聽到這些話,剛才緊皺的眉頭馬上舒展開來,嘴角咧開一個弧度,笑意寫在了臉上。
“師妹,巧克力的事情我們待會兒再說,師父找我定然是有急事,等我回來後再說。”陶軍等不及師妹做出回答,就快步朝著師父的房間走去。
而偏廳的中央,還沒緩過神的小師妹看著師兄離開的背影,說不失落是不可能的,但是看著陶軍這麼瀟灑的背影,她竟然在心裡暗暗道:背影居然也這麼帥,簡直要命了,不愧是我喜歡的人。
陶軍出了偏廳,快步奔過一片花海,這是陶軍師兄弟們練意念打擊術的地方,也是師門中師兄弟和師姐妹們最愛的呆的地方。
它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決堤之海,據師父說,當初師門選在這裡最重要的原因就是這個決堤之海。決堤之海幾乎全是鮮花,藍玫瑰,紅鬱金香,喜愛夜裡開的曇花,芹葉鐵絲....甚至於彼岸之花以及許多書上並未提及過的花種也都能在決堤之海看到。
花海的儘頭就是師傅的房間,房間的內設與一般的弟子並沒有什麼不同,都隻有一張木桌,兩張木椅,一張可以休息的木床和一個木質的收納櫃。
陶軍推門進去,本想著今天這件事師傅肯定會打發雷霆,要麼就是眼睛冒出綠色的火光,要麼就是頭上的白發全都炸毛了,畢竟師門的戒律是不準師門中人談戀愛。可當陶軍看見平靜坐在椅子上的師父,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意外。
“阿軍,你坐著,為師有些話想要跟你好好談談。”一臉的風波不驚的樣子讓陶軍懷疑師父是不是重生了,畢竟師父要麼是在發脾氣,要麼是在大聲講笑話,跟仙風道骨都沾不上邊,師兄弟們也都經常拿讓師父生氣為生活目標。
陶軍雖是感到意外,但師父之命向來是聽從的。
沒有眼前這位師父將自己從雜戲班帶出來,他將還是那個四處漂泊的浪子,也更不會學會隱身術、意念打擊術、透視之眼這些神奇的武技。沒有這些武技,以後偷窺美女、打壞人的事情就輪不到他了。
“師父,我知道今天的事情....”陶軍想先行認個錯,以便寬大處理。
“你來這裡多少年了?”師父沒有接陶軍的話頭,徑直問阿軍。
“六年了,這個我從來不敢忘記,若不是師父您收留我,我陶軍也不會有今天的好日子,師父要打要罰朝我一人就可以,師妹的那份也朝著我來。”陶軍感覺師父的問題很怪異,可一時也隻好接了下去。
“你可曾記得,為師答應你學武技的條件是什麼麼?”師父依然無視陶軍的回答。
“當然,我記得師父說有一個未婚妻,要我學成武術之後去保護她。”陶軍當然沒忘記這件事,對於這件事他也是感覺有點奇怪,怎麼學武之後要去保護一個從未見麵的未婚妻?
陶軍回到完,心裡又開始納悶了:難道師傅要讓我離開這裡保護未婚妻了?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性,陶軍的額頭就開始冒汗了,他可還想學更多的武技。
“你天資過人,彆人花十年時間學習的東西在你不到一年就能學會,現在你的武技已經達到了出師的程度了,也是時候履行當初的諾言了。”師父正經的說道。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許下的承諾必然會完成,就是這個,我能先打聽一下我未婚妻的情況麼?畢竟作為一個未婚夫我什麼情況都不了解。”
陶軍知道師父的脾氣,千萬不要在他正經問你時候開玩笑,因為後果特彆嚴重,隻要你在師父正經的時候不正經,師父有一百種方法讓你難受,而你卻無可奈何。
陶軍清楚的記得一位師兄因為這個原因,穿著的內褲總是莫名其妙的不見了。也因為這個原因,一位師姐起床後發現自己變成了一隻大灰貓,怎麼也變不回去,整天喵喵叫。如果不是兩位最後都給師父服軟,估計現在還是整天被整吧。
一想到這裡,要是不答應師父的話,他還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是圓的還是方的,或者是要步入師兄師姐的後塵了。
“A市陸家堡一女,長相犀利。”說完,給了陶軍一個邪魅的笑容。
陶軍最後的記憶是師父邪魅的笑容,然後自己就被師父強勁內力化成的風給刮出了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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