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沒有誰不愛聽好聽話的,陶軍也不例外。
聽了王燕說的那番話,陶軍的臉上又展露出笑臉來。
陶軍也不客氣,就像小弟弟讓姐姐幫忙穿鞋子似的,讓孫艾青幫他把鞋穿好。
幫陶軍穿好了鞋,孫艾青起身對他說道:“阿軍弟,等下我去倉庫,提前預領一雙這樣的鞋,給你穿。”
陶軍高興地點了點頭。
看看桌上的菜吃差不多光了,酒也差不多喝完了,王燕說道:“陶軍,今天就吃到這裡吧!下次請你去外麵,上酒店吃頓好的,好不好?”
“好!”見陶軍點頭了,王燕高興地對其他其位領導說道“陶軍有能耐浪費酒,咱們沒有他的能耐,就不要浪費酒了,大家把桌上麵前的酒喝光,撒了!”
大家都把桌上麵前酒杯裡的酒喝光。
孫艾青也喝下了她杯裡的那半杯酒,頓時感到全身發熱。
大家一起走出雅室,穿過用餐廳,走出食堂的大門。
除了陶軍麵頰微微有點紅,其他人全都是滿臉通紅,孫艾青也不例外。
那幾個領導跟陶軍打了招呼,然後向王燕告辭先走了。
“陶軍,我感覺你剛才說‘你小的時候,走南闖北,走江湖賣藝為生。’的話,還真有點像是那麼回事。”王燕對陶軍說道,“還彆說,一般的公子哥,還真說不出你剛才說過的那些話。”
“所以我說‘我小的時候,走南闖北,走江湖賣藝為生。’的話,大隊長,你還真的不能不信啊!”陶軍笑嘻嘻地說道。
話是對陶軍那麼說了,王燕心裡卻是這樣想的:聽他說的話,我還真判斷不出來,他說的是真話?還是玩笑話?還是假話?他說的喝酒用內氣功逼出來的話,我還是不敢全信呐!
“小孫,是你送陶軍回學校,還是我送?”王燕問道。
“我送吧!我下午沒有班。”孫艾青說道。
“那好吧!”王燕應了一句,對陶軍說道“陶軍,我很久沒有喝高梁酒了,喝不習慣了,現在感覺頭有點昏。有你的艾青姐送你,那我就不送你了,改天我們繼續啊!今天,我先走一步了。”
跟陶軍道了“再見”,王燕邁著微微踉蹌的步伐走了。
見王燕走了,孫艾青對陶軍說道:“阿軍弟,我不想現在就送你回去,不然又要等好多天才能再見到你。”
“行啊,我聽艾青姐的。”陶軍說道。
“太好了。”孫艾青高興地說道,“我這裡有一間臨時宿舍,不如你上我那裡去休息一下,我們正好還可以聊聊天。”
見陶軍點頭了,孫艾青伸手挽著陶軍的胳膊,邁著踉蹌的步法,帶著陶軍往她的臨時宿舍走去。
到了五層樓,孫艾青用鑰題打開房門,兩人進了房門。
陶軍剛關上房門,要不是他動作快,一把抱住孫艾青,已經醉了的她差一點跌倒。
把孫艾青扶到床邊,陶軍剛想扶她躺下,一把抱住他脖頸的孫艾青一下子躺了下去,借著慣性,陶軍也一下子撲倒在她的身上……
在飯席結束的時候,孫艾青喝下桌上自已杯裡剩下的,那大半杯高梁酒。本來就有些微醉的她,那大半杯高梁酒喝下去,在她的身體裡起作用了。
一方麵是孫艾青真的醉了,另一方麵是她確實太喜歡陶軍了,所以在她躺下的那一瞬間,她摟住了他的脖頸。
事發突然,陶軍沒想到孫艾青,會在要躺下的那一瞬間,會摟住他的脖頸。就在孫艾青躺到在床上的同時,隨著慣性,陶軍也倒下了,撲在了孫艾青的身上。
雖然陶軍用內氣功逼流出高度酒,但是,多多少少在他身體裡還留下了一些酒精,這些酒精在他的身體裡起了反應,讓陶軍感到身體發熱,整個處在興奮狀態中。
突然間離孫艾青的臉那麼近,看到她微閉的雙眼,紅潤的麵頰,微張的雙唇;嗅到她那嘴裡呼出的,帶著高梁酒味道的香氣,陶軍情不自禁地心動了。
陶軍的身體有了明顯的反應,他感覺到自已全身發熱的厲害,呼吸也急促起來,而且鼻子裡奇癢難當。他知道自已又要留鼻血了。
麵對眼前秀色可餐的美女,陶軍真的把持不住自已了,他對著孫艾青那張性感的厚唇,狠狠地吻了下去。
之後,陶軍順理成章地解開了孫艾青的衣扣,吃到了她那對不比趙雲樂小的包子。
正吃著孫艾青那對誘人的包子,陶軍也感覺到自已的鼻血,順著鼻孔流下來了。
陶軍可不願意發生,自已的鼻血滴在,孫艾青那對雪白而豐挺的包子上麵。
急忙從孫艾青的身上爬了起來,雙腳站在了地上,陶軍看到了桌上放著一盒手巾紙。
陶軍急忙走過去,抽岀幾張手巾紙,先擦乾淨自已的鼻血,再做了兩個小紙團,塞住了鼻孔。
重新走回到床前,看著穿著製服睡著了的孫艾青,一下子清醒過來的陶軍,就沒有了要繼續再撲向孫艾青的欲望了。
在吃美女這件事上,陶軍有一個原則:美女沒有同意他上,他是堅決不會上的。
當然,陶軍上過陸風鈴,那種情況是很特殊的例外,那一次,要不是……
陶軍心裡知道,雖然現在上了孫艾青,她醒過來之後,不但不會怪他,而且還會表示很願意接受他。
但是,此時的陶軍並不打算上孫艾青,他想等到有一天,讓孫艾青親口跟他說“要”了,他才上她。
陶軍強壓下去依然有點心動的情緒,幫孫艾青拉下罩子罩上包子,再幫她扣上了衣扣。
把孫艾青的皮涼鞋脫掉,再把她的雙腿抱放在床上,為她蓋上床上放著的一條薄被子。
感覺房間裡很悶熱,陶軍打開了空調。
看著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孫艾青,陶軍突然就感到自已有了困意。
因為之前陶軍使用了意念擊打術打倒了九名教官,和用內氣功逼出烈酒,使他損耗了一些元氣,讓他感覺有點累了,於是,他在孫艾青身邊躺下,想閉目養養神,卻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自從學成武功,下山後,第一次使用意念擊打術打倒了九名教官,和用內氣功逼出烈酒,讓陶軍損耗了一些元氣,感覺到有點累了的陶軍,也特彆的好睡。
當陶軍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孫艾青已經醒了,而且正側著身子,用一隻肘撐托著臉正看著他呐!
“你醒了。”孫艾青微笑地說道。
“現在幾點了?”陶軍也微笑地問道。
“傍晚時間六點半。”孫艾青說道。
陶軍轉頭看窗外,外麵的天色還是很亮,他知道夏天的白天時間比較長。
“阿軍弟,我剛才出門了。”孫艾青說道,“我按你穿的鞋子尺碼,到倉庫給你預領了一雙鞋來,就放在床下呐!”
聽了孫艾青說的話,陶軍在心裡吃了一驚,心裡想:我這是有多好睡啊!就連她起床了,進出房間,我都不知道,這要是遇上殺手要宰我,那怎麼辦?以後千萬不能再睡這麼死了!
“艾青姐,你怎麼不早點叫醒我?”陶軍轉頭對孫艾青說道,“我下午的軍訓課沒有上了,曠課了。”
“曠課就曠課,那樣的教官給你們上軍訓課,不上也罷。”孫艾青說道,“阿軍弟,再說了,看你睡的那麼香,我怎麼忍心叫醒你。”
想到剛才差一點就把麵前的這位美女給上了,陶軍心裡好笑,臉上就流露出了笑意來。
“阿軍弟,你笑什麼呢?”孫艾青微笑地問道。
“我剛才呀,做了一個夢。”愛開黃色玩笑的陶軍,故意說道“夢裡呀,我對一個像你一樣的,裝製服的美女耍流氓了。”
“你怎麼耍流氓了?”孫艾青好奇地問道。
“我解開了她的衣扣,偷吃到了她那一對雪白的包子了。”陶軍笑嘻嘻地說道,“那個左邊的包子旁邊,好像有一個小小的美人痣啊!”
陶軍看到孫艾青聽完他說的話,漸漸收起了笑臉,但是,臉頰很快就紅了起來。
孫艾青之所以麵頰紅了起來,是因為她知道自已左邊的包子旁邊,得確有一個小小的美人痣。她猜想:陶軍不是在說夢裡的事,他很可能是乘她剛才睡著的時候,偷看了她的包子,偷吃了她的包子也不一定!
一想到自已胸前的包子,很可能被陶軍給偷吃過,孫艾青又害羞又著急,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你壞,你壞!我叫你下流,我叫你下流!”孫艾青舉起雙手,邊拍打陶軍,邊叫嚷道。
陶軍倦縮著身子,嘻嘻哈哈地,任由孫艾青拍打他。
拍打了一會兒,孫艾青停住了手。
“艾青姐,我乘你睡著了,偷吃了你的包子,該打!”陶軍故意逗孫艾青說道,“打,繼續打!”
臉都紅到脖頸上的孫艾青說道:“不打了,打有什麼用,反正都被你偷吃了。”
“不然,你嫁給我吧!”陶軍笑嘻嘻地說道。
“我才不嫁給你呐!你這個小流氓。”把頭扭向一邊,孫艾青一臉傲嬌地說道“我要嫁,怎麼也得嫁個高富帥!”
陶軍坐了起來,歎了一口氣說道:“這下虧大了,早知道你看不上我,就不該隻吃你的包子,應該把你上了,看你還肯不肯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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