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廳的沙發上睡了一晚上的郝詩曼醒來以後,看看孟嶽西的房間裡沒有人,她就很納悶為什麼孟嶽西一夜都沒有回來睡覺,不過她不敢打電話過去問她,看時間也不早了,所以就趕快吃了早餐自己一個人去上班。
回到公司的郝詩曼因為一直在想著孟嶽西跟自己的事情,所以一個不小心就將迎麵走來拿著一遝資料的趙敏慧撞到了,弄得文件散落一地,她趕快說了聲:“對不起。”就趕快低下頭一起收拾文件。
趙敏慧因為急著將文件交給孟嶽西,所以也就沒有跟郝詩曼說什麼了。
趙敏慧將文件拿給孟嶽西,孟嶽西接過來,本來打算就拿著這些市場調查報告去給自己的父親看,可是突然間又有一個客戶打電話給他,他隻好先將所有的報告壓在辦公桌的一個抽屜邊,然後先講電話,電話講完了以後,就拿起那些文件趕快到自己父親的辦公司去給他做彙總。
他在做彙總的時候,說著說著就知道了這個市場調查報告竟然少了一頁,而且那還是很重要的一頁,是許多數據的綜合圖以及分析,他現在少了這麼一頁,這個報告就出了很大問題了,所以他的父親孟津夏就很不高興,質問他為什麼做事那麼地沒有嚴謹性,他心裡覺得委屈極了,自己做了那麼久的報告就讓自己的父親因為一張紙的缺失而整個否決掉了,所以他回到自己辦公室時是一臉的怒氣,叫了趙敏慧進來自己的房間,問她:“你是怎麼做事的?怎麼那麼重要的調查報告裡麵會少了一張很重要很關鍵的分析呢?”
趙敏慧被罵的很無奈,為了開脫,就說:“不管我的事的,這文件我在打印的時候張數都是已經數好的了,根本沒有錯。哦,對了,我想起來了,我剛從打印室出來就被郝詩曼撞倒了報告,她還替我收拾呢,不知道是不是那是候撿漏的。”趙敏慧的語氣好像是在質疑,但是其實她的語氣肯定程度就是說:“那個報告少的那一頁一定就是郝詩曼拿去的。
孟嶽西實在是覺得氣極了,他總覺得自己這一陣子是諸事不順的,而且很多煩心事好像都跟郝詩曼有關,加上今天被自己的父親這麼一罵,他心裡的怨氣就更重了。
於是,就起來,打算到製作部找郝詩曼質問一下。
當他去到製作部時,大家都說她去了副總裁辦公室,所以,孟嶽西又轉頭去副總裁辦公室
今天副總裁突然就說要自己到他的辦公室去給他講一下新項目的資料,所以郝詩曼就到副總裁辦公室去了。
見到副總裁,郝詩曼才覺得其實他跟孟嶽西長得不太像,孟嶽西的輪廓比他深邃許多,而臉上的五官也稍微精致一些。
正當她要來將東西開始彙報時,秘書突然就告訴孟震忠說孟嶽西來了,孟震忠雖然不知道孟嶽西怎麼這個時候來找他,不過也叫秘書請他進來。
孟嶽西進來後,見到郝詩曼果然就在這裡,於是就上前質問她說:“郝詩曼,我問你,你早上將趙敏慧給我的資料撞到了是不是,裡麵現在有一張非常重要的數據不見了,你怎麼解釋,你是不是將那張數據給收起來了?”
郝詩曼劈頭就被孟嶽西質問,自己根本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於是就說:“你在說什麼啊,我早上的確是不小心將敏慧的資料給撞到了,可是我收拾好以後就全都給回她了更何況,我還不知道那些資料是給你的,我乾嘛要將它們收起來啊?”
孟嶽西現在已經氣得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就說:“你將它們收起來當然就是有原因的啊,你跟大新食品的那個向陽那麼熟,或許你就是想要將這些資料給他啊。”
郝詩曼聽了,覺得孟嶽西一而再再而三地不相信自己的人格實在是太可惡了,就說:“你既然那麼不相信我,那乾嘛還讓我住在你家啊,你就不怕我將你的資料全都給向陽師兄給全部送去啊?”
孟嶽西被她這樣說得更生氣了就說:“對,我就是腦袋有問題了,所以才會讓你住進我的家裡,才會讓你有機會拿走我的資料。”
郝詩曼以為孟嶽西真的已經誤會她將他的資料拿走了,就再次聲明說:“我再說一遍,我是真的沒有將你的資料拿走,至於信不信就由你了。”
接著眼淚就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絮絮地掉下來了。
孟震忠覺得自己的弟弟即便是真的懷疑郝詩曼將公司的資料泄露出去了,但是也不應該就在他的麵前這樣質問她,畢竟她是一個女生,需要尊嚴,所以,他就很不認同地說:“嶽西,你在還沒有任何證據之前你就不能這樣冤枉人家女孩子的。”
其實孟嶽西不想那麼嚴厲地對郝詩曼說話的,特彆是不想說那麼難聽的話,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那麼衝動就說出來了。
孟震忠看到場麵好像那麼難看,就在自己桌上拿了一張紙巾遞給郝詩曼,郝詩曼接過去,說了聲:“謝謝。”
孟震忠就說:”郝詩曼你留下資料我來看就好了,如果我有什麼不清楚的就再向你問,你先回去吧。”
聽到副總裁的放行令,郝詩曼趕快向孟震忠說了聲:“我先出去了。”就離開了孟震忠的辦公室。
在郝詩曼離開以後,孟嶽西還在糾結自己為什麼要那樣說出那麼傷人的話。
孟震忠看出她現在也很後悔,就說:“嶽西,你剛剛真的是你不對了,對著到她啊?而且你還沒有確鑿的證據就這樣,實在是不應該,還有她怎麼就住在你家啊?你們的關係很熟絡嗎?你剛剛說出來,還真是嚇了我一跳,你知道嗎?這件事要是給爸知道了,你會很麻煩的,你知道嗎?我得趕快想個法子替你解決才行。”
郝詩曼回去之後,躲在洗手間裡麵哭了一會兒再化了一個妝掩飾了一下自己哭過的痕跡才回到自己的座位。
晚上,郝詩曼很早就回去了,然後早早就躲進了自己的房間,假裝已經睡著了。
孟嶽西回來後發現郝詩曼的房間門已經關上了,就知道她不想自己進去,他一直在房門外猶豫了很久到底要不要進去,他知道自己下午說的話重了一點,也很後悔,但是他實在沒法鼓起勇氣進去向她道歉,因而就想,算了,我還是明天早上再告訴她吧。
第二天的早上,即便孟嶽西已經調了鬨鐘讓自己早一點醒過來,但是還是與郝詩曼錯過了,郝詩曼又是比他早很多就回到了公司。
所以,孟嶽西也趕快回公司,打算去跟她說一下,豈料他才剛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來,他哥哥孟震忠的電話就已經打來找他了,讓他馬上就到他的辦公室去。
孟嶽西歎了一口氣說:“沒辦法,自己唯有遲一點再去找他咯。”
去到孟嶽西的辦公室,孟嶽西第一句話就問他:“你昨天回去有跟郝詩曼道歉嗎?”
孟嶽西說:“我正要去跟她道歉,結果你就打電話來給我了,你說我怎麼去道歉?”
孟震忠很驚訝自己的弟弟到現在還沒道歉,況且他倆還在同一個屋簷下,他就說:“天啊,你還是個男人嗎?說句道歉的話能夠要了你的命啊,你就不趕快說,你就不怕他以後不理你了啊。”
孟嶽西說:“你以為這麼好說啊。”
孟震忠就說:“我昨天已經去了解過了,我們公司的員工單身宿舍還有位置,你就趕快叫你現在的好室友過來,否則讓爸知道你竟然跟一個女生同居,你就會很慘了,你可彆忘了,你現在可是名草有主的了。”
孟嶽西聽了趕快抗議說:“什麼名草有主啊,那是爸他自己跟那個林先生的一廂情願好不好,我根本就不想管。”
孟震忠很冷靜地分析給他聽:“不管你怎麼想的,但是你都知道爸的個性,他從來都是高壓政策,你敢不服從嗎?所以你的問題一定要趕快解決,否則就真的麻煩了,或許你還會連累到他。”
聽了孟震忠的話,孟嶽西也當然很明白自己父親的個性啊,但是一想到自己已經習慣了跟郝詩曼住在一起,之前兩個人有說有笑的感覺,還有那種有家的味道的早餐和飯菜,自己突然就覺得自己的生活失去了她,應該會少了很多樂趣,所以自己心裡麵想起來就覺得很不舍。
孟震忠看孟嶽西在發呆,就跟他說:“你怎麼了,沒事吧。還有,對了,一直在跟你裡聊這些,差點就忘了告訴你,爸說那個新配方的問題,北京那邊的專家已經弄好了,叫你今天就立刻飛到北京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問題,並將它好好地拿回好好來,我已經叫秘書替你訂好了今天下午兩點的機票了,你現在就馬上好好準備一下,到那邊出差。
孟嶽西想自己的時間那麼緊,肯定又找不成郝詩曼的了,所以就跟孟震忠說:“你剛剛說的那個員工公寓的問題我已經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是拜托你先不要跟她講好不好,一切都等我回來再說好不好。”
孟震忠雖然覺得郝詩曼多一天留在自己弟弟家,就會有多一天的風險,但是想到如果貿然將郝詩曼趕出去好像也不太合情理,所以就說:“好吧,一切等你回來再說。”
孟嶽西聽到自己的哥哥這樣說,覺得心裡麵那種沉甸甸的感覺好像輕了一些。
接著,就離開了孟震忠的辦公室趕快回到自己的家裡收拾一下行李,並且留下了指條告訴郝詩曼自己要去出差的事情和寫了一句對不起,就直奔機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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