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談?”我說。
“我跟你又不熟,有什麼好談的?”她就像換了個人似的,語氣中帶著輕蔑與不屑。
她的這種狀態讓我很難受,明明之前我還救了她,明明之前我還把她抱進了懷裡,明明之前她喜歡我的,為什麼?
就好像忽然一下換了一個人似的,變的讓我覺得極為陌生。
“是不是因為你媽?”我問。其實我這兩天我已經無數次,想方設法的為她找各種借口,也唯獨她媽生病住院這個借口是最有說服力的。沒準,她是因為給老媽看病,才無奈向何軍妥協的。
但是……
你至於要妥協的這麼徹底嗎?
“跟你有什麼關係?”她反問,且有些生氣的一把推開我,徑直走進了食堂。
沒有得到她本質的回答,我有些不甘心,我想攔住她,問出個所以然來,然而……
何軍不知何時出現在我身後,他走到我身側拍了拍我的肩膀,湊近我的耳朵小聲的跟我說:“我不知道你竟然還能抱上方天涯的大腿,沒能讓你滾蛋還真是讓我有些意外,不過,小保安你給我記住了,壞我好事這件事情,咱不算完,彆以為有方天涯給你撐腰你就牛逼了。”
說完,他轉身離開了。
我怔在哪裡,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不是因為何軍出現說的那些話,而是因為劉瑩瑩對我的態度。
我的腦子很亂,迷迷糊糊的走回工作崗位。
白翎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前台招待處,見我回來,她走到我麵前硬塞給我一件東西,並輕聲說道:“那個是女式的,不適合你戴,以後戴這個吧。”
說完,也不等我反應過來,她轉身就走了,一路小跑。
我看著手裡的東西,竟然是一個嶄新的墨鏡,當時就更加懵比了。
幾個意思?
連她都認出我來了?
“啪!”我不由的給了自己一嘴巴,心道:廢話,你搶的人家墨鏡,人再認不出你來,是瞎嗎?
不過重點是白翎塞給我墨鏡時,看我的眼神,是那種笨拙中帶著一絲絲羞澀的樣子,就跟做賊似的。
我的心裡也莫名的一陣激動,但究竟激動個什麼鬼,我自己也說不清楚。
看著白翎跑走的背影,尤其跑時,那沉甸甸的胸脯一顫一顫的樣子,讓我忍不住又想起了某天晚上的情景,那白玉一般的身體,那柔嫩中自帶水漬的紅唇,那誘人的一朵嫣紅……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有些地方也不由自主的支了起來。
“呦,今天上崗,還帶了根警棍啊?準備防身?”小黑不知什麼時候走過來,打趣我道。
小黑來的靜悄悄的,忽然冒出一句話來,頓時把我嚇了一跳。
“呦,你這警棍自由伸縮的嗎?”小黑繼續調侃我。
“滾滾滾!”我沒好氣的將他推開。
今天一天沒見到方天涯,她也沒對昨晚車庫的事情表什麼態,我的任務暫時還真找不到機會完成,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晚上回到宿舍跟“菜逼聯盟”公會的幾個人閒聊了會,從他們那我愈發對這個遊戲有所了解了。
大家有什麼疑問都會問大頭,大頭也一一給我們解釋,雖然他說自己是低階玩家,可我們都猜測他應該是一名中階玩家甚至高階玩家。
我問了大頭關於迷幻卡的使用方法。
大頭對我打出一串猥瑣發笑的表情。
“這個卡好啊,我用這張卡已經睡過三個女人了。”四方寒得意的說道。
“切!才三個?”大頭發出一個不屑的表情。
“嗬,男人!”甜甜圈表示了自己的嘲諷。
我不是很理解,難道我的卡是假的?於是我好奇的問道:“不是 說,一張迷幻卡才3分鐘失效嗎?”
我問完以後,四方寒直接不出聲了。
甜甜圈:“哈哈哈……真相了!”
大頭:“三秒君!”
四方寒:“滾滾滾!你們等著,回頭我直播給你們看,讓你們看看哥的風采。”
又聊了會天,我困意來襲,跟他們告彆後退出公會聊天頻道,準備睡覺了,可這時,電話再次響起。
電話顯示,是個陌生的號碼,我疑惑的接通了電話。
“莫北,我喝多了,你來接我。”
電話那頭聲音很雜亂,而且說話的聲音有些飄,但我還是認出了這個聲音,這是蘇琴的聲音。
她怎麼會有我電話,我怔了怔,隨後反應過來,她是總經理的秘書,我們的檔案她都過目,知道我手機號那也是肯定的。
“琴姐,你在哪兒?”蘇琴對我挺好的,她有事求我,我肯定要去幫。
“我在飛揚KTV,你快來。”她的聲音很急迫。
她在我印象裡一直都是很端莊的一個美女,很少有著急的時候,現在聽到她這種狀態的聲音,我知道,肯定是有問題。
我去衛生間洗了把臉,便出門攔了輛出租車,向“飛揚”KTV趕去。
到了之後,大老遠我就看到了蘇琴,她此時正獨自一個人蹲在KTV的大門口,雙手抱著膝,一副孤獨無助的樣子。
她今天穿的是一身露肩的緊身體恤,下身是一條齊到大腿根的短裙,尤其她現在這樣蹲著,但她仿佛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春光乍泄了。
好在現在是淩晨,街上行人很少,不然,肯定會圍個觀、偷個拍啥的。
我連忙走過去,關切的詢問道:“琴姐,你怎麼了?”
蘇琴聽到我的聲音,抬起頭來,眼睛裡貌似有些許的水霧,忽然就站起來張開雙臂摟住了我的脖子。
當時我就懵比了。
蘇琴身上有很大的酒味,熏的我有些難受,不過還在她身上還有那種淡淡的香水味以及本身的體香,讓我的鼻子稍微好受了點。
我撫了撫她的後背,輕聲問道:“琴姐,出了什麼事?”
蘇琴這才離開我的懷抱,伸手抹了抹淚說道:“莫北,幫幫我。”
她跟我說,今天是她跟閨蜜來KTV唱歌,然而,她閨蜜的前男友找來鬨事,把她們堵在了裡麵,不要她們走,還非要跟她們喝酒,那樣子一看就知道,是擺明想把她們往醉裡灌。
她閨蜜的男友叫張裕,據說在道上有點名氣,人稱外號章魚哥。
章魚哥的一個光頭小弟,長的特像光頭強,對蘇琴直言看上蘇琴了,非要灌蘇琴,還對蘇琴動手動腳。
蘇琴找了個借口溜了出來,由於她閨蜜還在房間裡,那些人到是也不怕蘇琴跑了,於是蘇琴趁機就給我打了電話。
“為什麼不報警?”我問。
蘇琴搖頭道:“不能報警。”
“為什麼?”我很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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