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人生閱曆比我們多的孫姐連忙攔了下拉,估計她是怕我這件事不處理了,夜總會一下子少了兩個招財貓,跟上麵的業績不好交代,語氣溫和的勸起了我.
"姐比你大多了,姐說的話你可得聽,姐是女人,也最懂女人,你忘了上次你們才在包廂裡玩了出酒醉情迷,沒幾天人家來就把你晾了一邊,都沒點你的鐘,一個人乾唱歌去了,這女人的心已經被自己的男人徹底整涼了,你們今兒好不容易熱乎了一把,但她根兒上對男人的偏見短時間裡根本沒法改變,所以姐勸你趁熱打鐵,今兒就打電話,順著這個事兒,她明兒就是"心又涼回去了,也會因為你這件事,還能記得些你,以後再來夜總會,對你也有好處不是。
聽了孫姐的話,我感覺她說的話中有些是有道理的,於是掏出手機就給她打了過去。
電話嘟了一聲就響了,我聽見電話那邊的她呼吸有些急促,就問她家裡就自己一個人嗎?
她說,如果有人,還用找你陪嗎?豬腦子,怎麼大半夜的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我說有點事情想找你幫忙,順便問問你睡了沒,所以....
電話那頭的她一聽樂了,立馬笑出了聲,聽著很開心的樣子,問我剛才怎麼不說,還來個回馬槍,故意折騰她,開玩笑說,大半夜的聽見我聲音弄的心裡直癢癢,恨不得吃了我。
估計這樣的話她也隻敢在電話裡挑逗我,我就解釋說不好意思叫你吃個飯還弄的有目的一樣,況且這飯還是你請的,我就更沒臉說了。
她聽到後笑了老半天才緩過勁來,說我本來不就有目的嗎?還以為我不知道。
說的我嚇的差點把手機掉了地上,難道她....
但她接下來的一句話直接聽的我全身燥~熱起來,你的目的不是在涼亭就達到了嗎嘻嘻嘻。我開玩笑的,從第一次見你,就感覺你這家夥有心事,但我感覺你是個要強的孩子,所以一直沒好意思問你,今天既然你說了,姐能幫的就肯定幫,就衝你那頓飯讓姐開心,和那袋子雞蛋讓姐痛快,姐也得幫你。
於是我就把自己的麻煩,常哥找人要弄我,還串通校長勒令我退學這些事簡要的跟她說了一遍,同時沒忘問了一下那幫富二代的事情。
回來後酒也漸漸醒的個差不多了,回想起孫姐說的關於那些富二代的事,我一下子後怕了起來,不是我不相信秦芳語,而是我壓根就不了解她,她的背景是什麼,為什麼開著百八十萬的車都不當回事,她的老公背景又是什麼,人家畢竟是兩口子,不管發生了任何事都是一家人,如果事情萬一,我說的是萬一真的成真了,那些富二代找過來,這麼大的簍子,秦芳語會幫我嗎?會把事情都推到我身上嗎?或者,她真的有如自己所說的能力,去不屑一顧嗎? 雖然表麵我裝作個沒事人,但我的內心卻在不停的顫抖,感歎我的人生為什麼就這麼不安靜,要麼不來,一來就是一件比一件要大的事,我應該還沒成年啊!難道是老天爺打了瞌睡,把我扔錯人群堆了? 那他老人家也應該有個醒的時候啊,為什麼老是讓我痛並快樂著,一邊承受著被退學被混混圍追堵截,一邊享受著來自美少婦秦芳語的纏綿悱惻。
其實腦子裡的這些東西,有些時候就是瞎想,事情的發展從來都是出乎意料的,也許下一刻真正對我構成威脅的不是那些我認為天塌下來會壓死我的富二代,而會是在這片混了多年的老油條老痞子,常哥。
在跟秦芳語打完電話的第二天上午,她就開著那輛曾帶著我們瘋狂了一夜的 敞篷跑車來接我,隻不過今天她穿的衣服比較保守,是一身黑色的修身職業裝,可即便是這樣,也絲毫掩飾不住她傲人的那兩座珠穆朗瑪峰,尤其走起路來的時候因為穿著高跟鞋,臀@!部幅度不是很大的一扭一扭,看的本來心思不應該往那方麵想也禁不住有了點生理反應,我連忙把手深深的插!~進褲兜,悄悄的按壓住了被人看見會尷尬的勃/·起。
秦芳語遠遠的就朝我招手,我連忙準備叫上張龍往過走,但張龍拒絕了,他說這是我跟秦芳語的事,他過去有點不合適,還是留下等我吧,有什麼事情隨時打電話。
經曆過昨晚的事情後,秦芳語跟我的距離很明顯的拉近了不少,兩個人也不用再那麼做作,該笑就笑,該說就說,不禁令我想起了那晚孫姐跟我談女人的那些話,看來現在秦芳語起碼在心裡已經接受了我這個弟弟,就是不知道她真正喜歡的是我還是我的那個弟弟,因為我們相處下來的感情轉折點每次不巧的都是在那樣不堪入目的意亂情迷中不斷延伸。
坐在車上,秦芳語又讓我把昨晚要幫忙的事情重新說一遍,說是昨晚她有點醉了,不是完全記住,給我今天就都處理了。
我也沒再假惺惺的推辭說什麼不好意思麻煩了的話,單刀直入簡要的就把事情又複述了一遍。
秦芳語聽完後拿出手機邊準備打電話邊說,幸虧我今天換了一身衣服,不然還得往回跑一趟,我這就給管他們這一片校區的教育局領導打電話,咱們中午約他出來吃個飯,把事情辦了的同時,給你混個臉熟,下次如果有什麼事,就不用我親自出馬,你直接找他辦事就行。
有點擔心自己身上錢不夠的我怯怯的問她去哪裡吃,其實我的本意是想探探去哪裡吃,要花多少錢,現在車還沒走開,跟張龍借回昨晚還他的那3000塊錢還來得及。
但衡量一個女人聰明不聰明,其實在她對一個男人究竟能了解理解多少上就看的很明顯。秦芳語就是這樣的女人,她聽我這樣問,立馬就知道了我的擔憂,也沒直接說我是不是錢不夠,而是一副信心十足的表情,說就去他們領導常去的那個酒店吧,反正也都是掛賬,何況他們未必能吃得起我掏錢請他們吃的飯。
這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了,秦芳語的意思明擺著就是教育局的領導在她眼前也都是個屁,自己叫他們吃飯就是看得起他們,哪裡還會在誰掏錢誰不掏錢上計較對錯。
由於時間還早,她便帶著我去了那晚我們隻是路過,都沒來得及去吹一會兒風的長東大橋,這座曆史悠久的大橋橫跨10000多米寬的長江支流--長東運河,這裡是每一個來我們這兒遊玩的人都必到的地方,因為除了閉上眼能感受滔滔江水的奔騰快感,還能有幸在這裡吊上一個想跳水輕生的失戀妹紙,前不久新聞上不就說一個四十多歲的農民工救了一個想輕生的二十來歲的姑娘,然後姑娘不死了,卻非要嫁給那個男的,不得不說每個人都真的有屬於自己的運氣,現在正倒黴,隻能說是他自己的運氣還沒到時候出現。
迎麵吹來的風把秦芳語額前的頭發都吹亂了,而我被吹的硬是頭有點疼,望著江麵的我們一直沉默了整整五分鐘,直到後來還是我先打破的沉默,我誇她,說,姐你今天這身衣服穿的簡直太漂亮了。
有點微微吃驚的她問我,那你感覺我哪裡漂亮啊!
我說,我摸過的地方就不多說了,芳語你的這身衣服可是充滿了製服誘惑的感覺,上突下翹,
量體裁衣,這布料沒一寸多餘,也沒一寸緊湊。
沒想到她在聽了我為逗她開心的調侃後,沒有笑,反而先是驚訝,然後有點不可置信的問我,你剛才叫我什麼?
我說我叫你芳語,因為你不讓我叫你姐,而叫全民又又點繞口,你不會介意吧。
她說上次自己說不讓我叫他姐也是開玩笑的一時之舉, 不必放在心上 ,誰讓我確實就是比你大呢,芳語這個名字已經很久沒有人這麼叫了。
然後當著我的麵怕我不相信,直接就給教育局的那個領導打了個電話,她把手機專門點了免提,果然電話那頭的老男人一聽是秦芳語,說話的口氣立馬就軟了下來,她也沒有在電話裡墨跡,隻說了中午要請對方吃飯,讓對方一定要賞光,電話那頭的教育局領導忙不迭的連連說好,一定去。
中午時分,我們早早的就在貴賓包房裡點好了菜等那個所謂的教育局領導,就在我還琢磨不是請一個人吃飯,為什麼準備了很多菜和椅子。
秦芳語故意賣關子不說,說我到時候就知道了。
十二點剛過一分鐘,走廊裡就傳來了一群人的熙熙攘攘說話聲音,我差點還以為是那幫常哥的手下給找到這裡來了,就要起身出去看看,秦芳語卻很淡定的坐在那兒說,你彆瞎跑了,估計是他們來了,跟他一起來的還有他們教育局自己手下的一乾人等,我就知道這老東西不可能會一個人來,怕我像上次見他的時候再罵他,這次學聰明了,找了一大堆擋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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