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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陸馨一臉的驚慌,葉麒也感到心疼,可她心在心裡正在吃醋呢,要是在誤會的話,他們兩個之間恐怕就沒有什麼可能了。

“老婆,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啊,我保證就這一次。”葉麒在心裡暗自說道。

萬幸的是在鑒寶大會開始之前,兩人總算是趕到了會場。不過葉麒之前沒有得到鑒寶大會的信息,結果穿著的一聲職業裝過來。

和其他穿著唐裝的選手們一比,還真是有了一種鶴立雞群的感覺。

隻不過在看他衣服的材質和價錢,就知道是一個落魄的不如雞的草頭鳳凰。

鑒寶大會舉辦在隆重,海上皇家大酒店可是整個城市最為高檔的酒店之一,這一次使用的宴會廳,又是整個酒店內裡最高檔的宴會廳。

葉麒心裡也不由感慨,難怪都說古董店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這些家夥一個個還真是有錢呀。

葉麒跟著陸馨剛一進宴會廳,就被金碧輝煌的裝修完完全全的震撼住,“這尼瑪還能在奢侈一點麼!”陸馨看他被震撼的模樣不由感到苦笑,趁著沒人主意的時候,嘴巴貼他的耳朵邊上小聲說:“不要用白癡一樣的眼神四處亂看彆人,跌份!”

葉麒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也知道自己剛剛的反應有點不自然,可他又不願在未來老婆麵前承認,想了一下說道“我哪裡是在看人,我剛剛是仰著頭看吊燈!哎呀,這燈真漂亮。”

陸馨笑著說道“那你可要小心,彆看在眼睛裡麵拔不出來,要知道頭上水晶吊燈,一隻吊燈可是不會低於一百萬呢!”

“切!”畢竟做過傭兵,在沙場上走過來的葉麒心理素質超強,此時已經從最初的震撼當中恢複過來,一隻吊燈不下一百萬,他不屑地說,“小意思,以後握專門為盛鑫公司討債,乾上半年,能把宴會廳裡邊掛滿這樣的吊燈!”

陸馨顯然不知道葉麒當初去找雷老虎要賬的時候還敲了一筆竹杠,衝他做個鬼臉:“你就吹吧你。”

看著接連不斷進入宴會廳的人群,陸馨就在一旁,指著走進來的賓客悄悄給葉麒一一介紹,這是是某某家族的繼承人,那位又有官方的背景,總之是非富即貴。

能來這裡參加鑒寶大會的賓客,每一個人都大有來頭。陸馨現在就好像是在評價的格律詩一樣,還真是每個字都有來曆,每一句出自名典。

特彆是陸馨竟然說某某人就是煩她的蒼蠅之一,葉麒聳了聳肩膀,自己現在的身份卑微,還真是有些不自慚形穢。

“我認為我是為最高級的社會和最漂亮的女人而生的,我強烈地盼望著這兩種東西,而且配得上得到它們。偷眼看看陸馨,她今晚稍微打扮了一下,輕施粉黛,淡掃蛾眉,仿佛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回雪,這最漂亮的女人近在咫尺,似乎觸手可及,可是因為自己卑微的身份,肯定會遇到來自她家庭的巨大阻力,搞不好就會弄個對麵不相逢的悲慘結局。”

“你在說什麼?”陸馨疑惑的問道。

“這是《紅與黑》裡麵,司湯達說過的一句話。陸馨,我要娶你,我一定到進入最高級的社會,我要成為比他們更加高級的人上人,讓你風風光光的嫁給我。”

“呸,誰說要交給你了。”陸馨紅著臉說道。

“快看!”不等葉麒說話,陸馨就指著一個剛剛走上主持台的中年人,“他就是這次鑒寶大會的主持人岑立川!”

按照常規的模式,主持人岑立川在台上致歡迎詞,聲音充滿磁性。岑立川今年都四十多歲了,但是保養得法,看起來也就三十出頭。麵貌方正,氣質高貴,而且還有著和雄鷹一般的銳利眼神。

“這個岑立川看起來很有傲氣,不過給人的感覺還算順眼。”

陸馨點了點頭說道,“人家是有傲氣,不過他的傲氣是來自巨大的自信,岑立川這人為人相當正派,在圈內有口皆碑,所以對自己的那些傲氣也是瑕不掩瑜。”

讓葉麒沒有想到的是,此時酒店竟然開始上菜了,雖然隻是點心果品,可製作精致,一看就是價值不菲。

葉麒小聲低估著說道:“這一桌菜價值不菲呀,這幾十桌下來,舉辦方要一共要花多少錢,你是他們腦袋是不是秀逗了,要不鑒寶大會其實是紅十字會下屬單位?鑒寶是假,散財是真?”

陸馨氣得在桌子底下狠狠的踩了葉麒一腳,還不忘狠狠碾了碾“拜托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問這麼白癡的問題,你難道不不知道這年頭有會費這東西麼?知不知道與會者都交了費用,一個名額價格不菲呢。”

葉麒也猜到這一點了:“看來盛鑫公司是給我交了會費了,這一次可要好好表現呀。。”

看著葉麒臉上難得出現了正經的樣子,陸馨遮著嘴忍不住地笑,“你小子挺能裝啊,上次和我參加酒會時候,看你胡吃海塞的,現在怎麼文質彬彬就跟上層人士似的?

“上次我那是故意扮豬吃老虎氣他們,再說你不是讓我幫你趕走蒼蠅麼?今天可不一樣了,我要豬扮老虎,呃,那個,還得吃老虎!”

陸馨白他一眼“看出來與會者都是老虎吧?不過我可提醒你這些老虎可不是那些紈絝的傻虎,他們一個個可都是都是老虎中的戰鬥虎,就憑你,以後還是多跟著我,要多聽,多看,多學習。——唔,你看,這也是一隻戰鬥虎,他這是要乾什麼?”

按照以前鑒寶大會的程序,在主辦方老總、主持人上台致過歡迎詞之後,還會讓幾個德高望重的與會代表上台講過話,鑒寶大會才算是開始了。

可今天卻想不到又有一個中年人走上台去,雖然不認識他,可也能看出來是大會的常客,而且跟其他的與會者也都相當熟悉,連個自我介紹都不做。

上去之後,他也一定都不認生,先講了一個無傷大雅的笑話,然後笑著告訴大家,他要做一個小小的活動,也就是插科打諢,隻是為了提高宴會的氣氛,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這家夥是誰呀?他要搞什麼?還弄的神神秘秘,挺唬人的。”

一旁的陸馨小聲進行了介紹,原來上台的這家夥叫陳宏瑋,在全省,陳家的實力和在鑒寶行業裡的影響,和盛鑫公司不相上下。

被稱為是鑒寶界的新晉中堅,而且陳宏瑋無論在哪一方麵都有挑戰岑立川的實力,隻是陳宏瑋做事不擇手段,為人卑鄙。不少人吃過他的虧,口碑太差,名聲太臭,比不得岑立川的正義之名。

當然,這也是岑立川可以連續主持兩次鑒寶大會,而陳宏瑋到現在也隻能抽空打個醬油,跑跑龍套的原因。

“難怪他的口碑那麼差!”陸馨皺著沒有,顯然對陳宏瑋十分不滿。

行裡人都知道陳宏瑋一直跟岑立川對著乾,但是一直都比不過對方,一直都當不上鑒寶大會的主持,今天腆著臉拱到台上,肯定是想要來搞些小動作。讓人一看就深以為不恥。

葉麒沒有接話,而是仔細的看著陳宏瑋的臉,小時候學武的時候,他也跟著師傅學過《麻衣神相》,雖然當時他學的不認真,隻是學到了一些皮毛,不過用來相麵也夠了。

說起陳宏瑋,要隻看外在形象的話,他也是身形偉岸,氣勢軒昂,這一點絲毫並不比岑立川差。可葉麒發現陳宏瑋是三角眼,《麻衣神相》上就寫過,三角眼屬凶相,不過凶相也分兩種,一種是還有救。

那要三角眼明亮清晰,黑白分明並有神采放出,這種人做起事情來雖然狠辣,但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去害人,一般也能得到善終。

另一種是就是陳宏瑋這樣的,雙眼黑白不分,汙濁走黑,相書上管這叫忍死相。有這種眼睛的人,都是心狠手辣,器量狹小之輩。貪淫好色,奸詐多端自私薄情,虛情假意,這些貶義詞都可以用在這種人身上。也就是說說的命帶刑傷,是不得其死之相了。

“咱們這一屆的鑒寶大會雖然還沒有正式開始,但是我相信今天肯定是眾寶雲集的一次盛會,這鑒寶大會嘛,最看重的就是一個鑒字。古人曾說,千裡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一樣,有寶是好事,可更要有能識寶之人。”陳宏瑋顯然不知道葉麒已經給自己下了“不得其死”的鑒定。

手裡抓著麥克風,在台上侃侃而談,“今天在座的各位都是國內鑒寶界公認的精英,也有讓我們高山仰止的巔峰人物,比方說我們的杜尊銘,杜老爺子。”

順著陳宏瑋手指的方向,葉麒看到了杜尊銘,不過老爺子好像沒聽到他的話一樣,垂著眼皮顧自品味著手裡的點心。

顯然這位泰鬥級彆的老老爺子一點都看不上陳宏瑋,而大會上大多數的人也都沒把他當回事,一點也不注意會場紀律,彼此隨意的閒聊,連一眼都不往台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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