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司馬玉龍醒來之時,見一個蓬頭垢麵的乞丐瞪著眼睛望著他,他嚇了一跳,忙坐了起來,蓋在身上的一地草堆散了一地,再看看四周,問道:“這是什麼地方,你是誰?我怎麼會在這裡?”那乞丐眨巴眨巴眼睛奇怪的問道:“你還問我,你是誰,你怎麼會住在我這裡,這裡可是我的家啊”。司馬玉龍忙道:“哦,原來如此啊,那在下打擾了,我這就走”。說著扶著牆根站了起來,就朝門口走去。乞丐大叫道:“喂,你就這麼走了,人家住店還得付幾兩銀子呢,你在我這裡就算白住了啊?”司馬玉龍忙陪笑道:“不好意思,這位小兄弟,我這裡隻有三兩銀子你先拿去吧,再多的我就沒有了。”說完從懷裡掏出三兩銀子丟了過去,那乞丐接住了銀子,在手裡把玩了一會兒,就塞入了懷中,內心的不快也稍稍緩和了一點,就對司馬玉龍說道:“這還差不多,三兩就三兩吧,我先記到帳上,以後你再還我,我查過你的身上也就隻剩下這三兩了,我也不為難你了,不過,你得聽好了,我不是什麼小兄弟,我是個女兒身,看在你不知情的份上,本姑娘就不與你計較了,你走吧,我這裡還要繼續開張呢。”司馬玉龍聽到這裡,不禁啞然失笑,還真拿這破爛地當客棧了,他搖搖頭走出了廟宇,現在是大中午,這會兒的陽光十分刺眼,有點讓他睜不開眼睛,他回想起自己中毒的經過,後悔不己,他怪自己不小心著了彆人的道,不過,這種下三爛的手段他早以知悉,一般的毒不會是那種無藥可救的,好在他江湖中有的是朋友,一葉青薜神醫在江湖中名頭不小,各路好手都不敢小瞧於他,隻是顧及他的醫術高明,再者華佗是他祖上供奉的祖師爺,他深得上一輩青囊經的真傳,對各種藥理熟慣於心,對於解毒和研製解藥自然不在話下,薜神醫與司馬玉龍也有一麵之緣。深居江湖中,結交一些江湖中的義氣朋友,無非是多了一條生存法則。司馬玉龍剛走了沒多遠,那個乞丐又吆喝上了:“喂,朋友,你的尊姓大名?”司馬玉龍停下腳步,轉過頭看了看,問道:“姑娘,在下好象與你互不相欠了,你問我的名字何乾,難不成以後還要追債不成?”那女乞丐急了:“不說就算了,還有就是誰以後向你追債了,我才不要呢,興許有一天你有會有求於本姑娘的。”
司馬玉龍哧的笑了一聲,他想以後誰要有求於你,自作多情,忙應道:“多謝了,這位姑娘,但不知姑娘尊姓大名?”
那乞丐笑道:“我是無名前輩。”
司馬玉龍知道她隻是胡鄒一個名字,也不與她爭論,便應了一聲,便告辭了,這一路上再也沒那姑娘追過來,行腳也累了,便坐在路邊休息,這時不遠處,一隊騎馬官兵撲麵而來,從司馬玉龍眼前飛馳而過,馬蹄子剛過,頓時地麵上揚起大片塵土,他吐了一口,心想這架式京城中不定又有什麼事發生了,想到這,對麵過來一個扛著钁頭的鄉民,他忙上前問道:“這位老鄉,剛才這些官兵怎麼鬨這麼大一動靜,是不是京城出了什麼亂子?”那老鄉一看是個外地人,便說道:“不錯,昨天京師裡出了一樁無頭屍案,死的人從穿戴上看是個皇太子,也不知道是什麼人乾的,這天下真不太平了,恐怕是大明百姓又要遭殃了。”聽到這,那老鄉勸他趕緊離開這,不要再去京城了。司馬玉龍連忙應聲咐合,他想這當朝皇上也真是昏暈無能,這樁無頭血案一定又是朝廷內搞起的內訌,想也查不出什麼來,說是穿戴如太子模樣,但凡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人假扮太子,而死得人一定是個無名小輩,這隻是個障眼法。想到這裡,他想起了自己是要去找那個薜神醫的,那個薜神醫就住在京城之外的一個空曠山野,他這個人是閒雲野鶴,住不慣京師繁華,曾有一個在京城做官的江湖朋友邀他在朝廷做事,專為官員看病的禦醫,他愣是沒去,他想要是在朝廷當差,在一日就有在一日在風險,難保明天會是什麼下場,自己自由慣了,為江湖中人瞧病治傷正是一個發揮本職的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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