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石易風是想讓巫馬月容為他去找一個玉佩,這玉佩是點蒼掌門信物,雖說是石全義首先使用,但也有一定威信,尤其是他規定以後隻有持有此玉佩,才能命令點蒼門人。而今不知如何,竟失竊了,所以他想儘快找到這玉佩,事關重大,不能驚動門人,隻好拜托最有信義的生死門。而且那玉佩巫馬月容也見過,找也好找。
生死門果然消息靈通,不出十日,竟有了線索。
石易風特去謁見巫馬月容。
“在下拜見巫馬掌門,不知巫馬掌門查到了什麼?”石易風一進門,就迫不及待的問。
巫馬月容道:“少掌門稍安勿躁,你可知道吳中日這個人麼?”
石易風道:“知道,此人最大的能耐,一個是嘴皮子,一個是占小便宜,沒甚大作為。”
巫馬月容道:“可少掌門知道他還有另一個謀生嗎?”
石易風道:“不知。”
巫馬月容道:“偷!”
石易風十分驚訝:“偷?就憑他?在江湖中可以偷,並且還不被人打死的,可都是厲害人物,他算什麼?”
巫馬月容道:“是,少掌門可能不知道,他是深藏不露,他的輕功,可是很厲害的。”
石易風道:“巫馬掌門言下之意,是說他偷了我派的信物?”
巫馬月容道:“是。”
鴻宴樓的二樓,一個人正開開心心的喝著酒,剛做過一個大買賣,就算彆人不知道,自己也要慶祝慶祝。
他正沒姿態的,隨意的坐著,越喝越起勁。
這時突然有兩個人坐在了他麵前。
“閣下很悠閒啊!我們來陪陪你?”一人問。
他自然不知道這兩個人的來曆,隻是隨便瞟了一眼,他看到來人是一男一女,問他的正是那男人。
他不屑的說:“就憑你也想和大爺喝酒,還真是有趣,那女的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那男人笑了一下,道:“閣下還真是,偷了本派的玉佩,還喝得下酒,還真是讓在下佩服啊。”
他動容了,沒錯,他就是吳中日。
吳中日隻覺心跳加速,冷汗開始不聽話的往下掉。顫著聲問:“你……你是。”
那男人道:“在下石易風!”
吳中日此時呆住了,他知道石易風的武功不是一般人可以匹敵的,是真正的後起之秀,他一個小偷,怎麼敵得過?想著想著,肚中的酒就全化作冷汗,流了出來,但他畢竟反應還是很快的。
他拿起酒壺,迅速擲向石易風,然後奪路,躍出窗外,想要逃跑。
他的輕功的確很厲害!
可是石易風和巫馬月容竟不去追,反而去了生死門。
一刻鐘後,生死門的門口就聽見有人“哎呦,哎呦”的聲音。
原來是卓文把吳中日弄了章來。
後起之秀中,卓文的輕功可以說是最厲害的。
吳中日算什麼?
吳中日剛被弄章來,石易風就笑著問他:“服嗎?”
吳中日點了點頭,陪笑道:“服了,服了,小人真是有眼不識泰山,竟不認識石少掌門和巫馬掌門,小人該死,該死。”說完自己輕輕的摑了自己兩個耳光。
石易風又笑,吳中日也跟著笑,石易風突然不笑,真摑了吳中日幾個耳光。
吳中日依舊賠笑,道:“打得好,打得好,石少掌門打得好。”吳中日不愧是會做人,怪不得他這種家夥在這個險惡的江湖中竟然還沒死。
石易風問他:“可是你偷了我派的玉佩?”
吳中日笑道:“少掌門莫不是拿小人開心,小人就算是有幾十個膽子,也不敢偷點蒼的掌門玉佩啊!”
石易風道:“是麼?既然你沒有偷,怎麼知道是我派的掌門玉佩失竊!怎麼不說是我的玉佩!”
吳中日無語,但冷汗如雨。
吳中日突然跪在了石易風麵前,求饒道:“小……是小人不對,偷了掌門玉佩,但……但那玉佩現在不……不在小人的手裡啊。”
石易風道:“你還嘴硬,那你說,玉佩在誰手裡?”
吳中日全身都在顫抖,道:“在……在屈牧那兒!”
石易風大怒:“你想騙我?難道就不怕我真殺了你!屈牧是我父親最信任的幫手,是他的左右手,如果玉佩是在屈牧手裡的話,那他為什麼不給我?”
吳中日顫抖得更加嚴重,道:“小人真的沒……沒騙您啊,真的是屈牧!小人本來隻是覺得那玉佩很值錢,所以我才偷的,可是屈牧卻找到我,說那是掌門玉佩,希望我交出來,您也知道我好不容易才偷到手,怎麼可能輕易地交出去呢?所以我就賣給了他,買了一大筆錢。”
石易風道:“你若說謊,我便殺你。”
於是石易風拜托巫馬月容把吳中日關了起來,兩人一起去找屈牧,不管這是真是假,總要試一試,畢竟吳中日這種人,怕死怕得要死,這麼可能說假話?可是屈牧一直是忠心於點蒼的,他這麼做,為什麼呢?石易風也許真的是想不通了。
石易風趕緊去了點蒼,不過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屈牧,難道是他拿了玉佩後逃跑了?那他要玉佩乾什麼?
石易風趕緊找到了巫馬月容,巫馬月容趕緊派人去查屈牧的下落。
不到三天,就有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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