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思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了起來:“幾天前是我太心急了,才一不小心著了道,險些把自己往火坑裡推。幸好,老天還是眷顧我的,最好永遠彆讓那個賤女人醒過來了,否則,我就讓她以更慘的方式再嘗嘗死亡的味道。”
說罷,她得意洋洋地調了盒子裡最燦爛的玉簪,遞給了身後的侍女,讓她給戴上去。
侍女剛給她戴完,房間的門便被人一把砸開了。
秦思思剛想誰這麼大膽,已經準備好了一肚子嚴詞厲色要訓斥那人,抬頭卻見楚闊一身長袍,麵無表情地走了進來。
她連忙改了臉色,喜笑顏開地迎了上去。
“皇上,怎麼是您?臣妾還以為是誰這麼膽大包天呢,您今日過來是看望臣妾嗎?臣妾早已讓人備好了你最喜歡的禦龍井,來人,快上茶!”
侍女連忙行禮退了下去。
楚闊挑了張椅子坐下,挑了挑眉頭說道:“你還會為朕準備好茶,真難為你了,心有萬千窟窿,卻還不忘把皮囊貼好。”
聞言,秦思思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臉上。
她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楚闊,說道:“皇上這是……什麼意思?恕臣妾不明白。”
美人豔骨,卻是心腸歹毒。
他嘴角翹起來一個冰冷的弧度,痛心疾首地指著秦思思的鼻子,說道:“朕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嗎?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自己做過什麼事情,彆人興許還不知道,但舉頭三尺有神明,你難道就不怕自己做了這麼多孽,總有一天會遭報應嗎?”
秦思思被這一番話鎮住了手腳,她額頭上冒出來一層細密的薄汗,嘴裡卻依然為自己狡辯著:“皇上不明著說,臣妾,還是聽不懂。是哪個小人在您麵前亂嚼舌根,汙蔑了臣妾嗎?若是這樣,還請皇上明察,還臣妾一個清白!”
楚闊似乎不願意再見這個女人似的,閉上了眼睛,語重心長地說道:“秦思思,朕自問待你一向無愧於心,而你又是個怎樣的女人呢?朕一直以為,你的腿,是當初給我送藥的時候被木婉聯合那群人打斷的。那你告訴朕,藥到底是誰熬的,又是誰送的?”
此話一出,秦思思的臉色立即煞白了起來,她嘴唇微微發抖地看著楚闊,強行咬疼了自己的嘴唇,讓自己的腦子清醒過來。
“皇上,事情究竟如何,您心裡不是都清楚嗎?何必再問……”
一道憤怒的聲音從楚闊掌心下傳來,他拍斷了椅子扶手,厲聲說道:“事到如今你還要口口聲聲狡辯嗎?!朕早就讓人查明白了,當日替朕送藥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你!你與楚城早有來往,密謀著奪取宣家、奪取天下,事情敗落了便嫁禍給木婉,堂而皇之地替代了她,甚至陷害她成為罪人!”
楚闊知道她還會不見棺材不落淚,便直接告訴她:“我命人找到了當年府裡的人,木婉當年因為我鋃鐺入獄的事而奔走勞累,心急如焚地處處求人,連藥都是自己親手趁夜熬的。秦思思,朕就不明白了,宣家對你有天大的恩情,你不僅恩將仇報,想儘一切辦法整得木婉家破人亡,甚至,連我的親生骨肉都能扣上一番無中生有的冤情。是,是我太糊塗,現在細細想來,你做的一切無不在借我的手,去殺人迫害!”
秦思思終於無話可說,身體仿佛失去了支撐般,跌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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