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想到達到鑄魔師二階的話,那他就需要去準備一些必要的金屬材料了。
“林玲,你們這有沒有賣金屬之類的店鋪?”盧德也不管身上有沒有錢了,這地方沒人知道鑄魔師是什麼那也說明了他需要的材料恐怕極難搜集,可不管多貴,盧德總是需要那些材料,一樣也省不了。
林玲撅起嘴想了一會兒道:“逍遙鎮裡沒有,你要是想買金屬,要去城裡的鐵匠鋪了。”
盧德其實並不在意附近到底有沒有,目前他連一塊錢幣都沒有,即便找到了他所需要的材料,也隻能看看而已,現在最重要的,是賺錢。
“林玲,你好像忘記了一件事。”想到賺錢,盧德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
趴在床上的林玲晃著腿問道:“什麼事?”
盧德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道:“林小姐,你屋外的花,恐怕要賣不出去了。”
“呀!我忘了去賣花了!都怪你,一大早給我看什麼魔法!”說著林玲便從床上爬了起來,往屋外跑去。
過了沒幾分鐘,逍遙鎮裡又出現了那一道熟悉的景色。
“林玲小姐,這裡,我們都在這裡。”書香齋樓上,一個身著紅衣的少年高聲喊道。
紅衣少年話音剛落,一群人已經衝到了書香齋樓下,站在最前麵的赫然是色眯眯的楊謙。
似乎是想要裝出一副瀟灑倜儻的模樣,楊謙邁著書生獨有的外八步伐,慢慢吞吞的走到了林玲麵前。
“玲兒,今天的花全都賣給我吧。”說著楊謙整個人都往林玲身上靠了過去。
“啪!”
林玲抬手便是一巴掌,雙目狠狠的瞪了一眼楊謙,然後頭也不回的推著她的小木車往另一條街走去。
被打蒙的楊謙愣在原地,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那天攔住老子的人呢!怎麼不出來擋著!”楊謙突然吼道,“紫雕王莽!給我出來!”
楊謙話音剛落,身邊突然多了兩道人影,其中一個正是那天攔住他的黑衣男子,另一個則渾身是紫,紫色的頭發,紫色的眼眸,紫色的衣服,甚至連皮膚也有些隱隱發紫,這人正是紫雕王莽。
“少爺,什麼事。”紫雕王莽恭敬的站在楊謙身旁道。
“殺了他!”楊謙已經顧不得這鎮子裡的規矩,在他看來,這鎮子的規矩似乎隻在限製他一人,在家集萬千寵愛的他已經忍下了許多,可今天,他覺得自己已經無需再忍了。
黑衣男子聽到楊謙的話,似乎有所想法,隻是身形晃了晃,卻沒說話。
紫雕王莽也不是傻子,他雖然聽命與楊家,可眼前的這黑衣男子,連他看著也有些心悸道:“少爺,依屬下看,還是少動肝火,回家再從長計議吧。”
楊謙聽到此話,心中怒意更盛,道:“你給我上!這逍遙鎮若不是有我們這些大家族,不過就是個窮鄉僻壤,這鎮長還當真把自己當根蔥了!今天,我楊謙就教教這鎮長什麼叫識時務為俊傑。”
“恐怕,楊家少爺你還沒那個資格說這句話。”黑衣男子不動聲色的走到了楊謙麵前,瞬間一道強大的氣勢朝著楊謙鋪天蓋地而去。
“哼!我沒資格?若是我爹來呢?你這奴才,還不給我滾開!”楊謙雙目緊盯黑衣男子,怒道。
突然,一陣狂風刮過,狂風之中似乎還摻雜著一些彆的金光閃閃的東西。
“金隼狂風!少爺,是鎮長!”楊謙身旁的紫雕一臉驚恐道。
“囂張的小子!彆說是你爹,就算你家的那個老奴才過來,也要給我幾分麵子!”一聲暴喝,鋪遍逍遙鎮,時隔幾天,那雄壯的聲音再次響徹天空。
鎮外的小木棚子裡,盧德突然一驚,雙眼不禁往天空看去,喃喃道:“風係魔法?”
轉而,盧德的臉上便露出無儘的喜悅,方才的那一聲暴喝裡夾雜著風係魔法的影子。
“風係大法師!我來啦!”盧德推開木門,撒腿便向城內跑去。
此時,站在書香齋樓下的楊謙卻是滿臉的難堪,剛剛他說出那番狠話之後就有些後悔了,鎮長是什麼角色他心中非常清楚,能把十多個豪門世家乖乖的看在如此之小的鎮子裡,手段和能力豈是常人能及。
“楊家小子,以後再逍遙鎮中如此目中無人,你們楊家也就不用再呆在這兒了!”又是一聲滔天巨吼。
赤裸裸的威脅!赤裸裸的蔑視!
楊謙何時受過如此屈辱,隻可惜家族產業都集於此,楊家也是靠著逍遙鎮才走到了如今的地步,莫說是勸說家人離開這逍遙鎮,就算是出趟遠門,家裡也是要討論好久。
逍遙鎮!天下第一鎮!
而讓這鎮子成為如此極端的存在,不得不提到離鎮子不足二裡地的死亡之穀。
死亡穀,自古以來,凡是進去的人多是九死一生,即便僥幸活了下來,等到被周圍百姓救起的時候也全都變成了瘋子,隻是這些瘋子口中都會反複的念叨一個詞——黃金。
所以至今,每年任有不怕死的一群人,冒著生命危險走進死亡穀,他們堅信著死亡穀裡有無窮無儘的黃金,隻要能進去摸出一小塊,那自己的人生就完全改變了,可是年複一年,從未有過一個人從死亡穀裡帶出過黃金,也沒有一個人是平平安安從死亡穀裡走出來的。
傳聞穀內景色宜人,裡麵樹木鬱鬱蔥蔥,片片樹葉都散發出寶石般的綠色光澤,地上一簇一簇的不知名的粉色小花豔麗無比,猶如少女嬌嫩的肌膚般細膩光潤,而在穀的深處,放眼可見一片寬廣幽靜的湖泊,如此迷人的景色,若是沒有‘死亡穀’這恐怖的名號,恐怕會是無數少男少女夢寐以求的約會聖地了。
逍遙鎮存在的時間和死亡穀一樣久遠,也如死亡穀一樣,充滿傳奇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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